故事与设定/个人原创/文学与小说
他只是,一个待死的囚徒。其中的壮志未酬都已再无价值。指挥官空掷了自己的信用,余下的只有死亡。
草原是有生命之物,巴斯羅冷漠地思考,正如头发和指甲、呼吸和痕迹在离开身体之后,仍有生命,会被精灵追猎。 这片土地正窃窃私语,月亮是它的眼目,夜风是它的呼吸,野兽即是来访的爪牙,其皮毛和骨骼需要被虔诚...
爱的能力与否,是由被爱的人去评判的。
克拉芒斯的天空一如以往,以灰白为底色,时不时划过冷冽的电光。野狗在街道上奔走,只为了一口食物,鱼骨天线和非法搭建的线构成镀金鸟笼的枝条,隔绝了吞食死者的天空。 她再一次点起香烟,撑着雨伞,在绯绯霁雨...
爱是不能乞求的,唯有怜悯可以被乞求得来。
当肉匠看见一号和二号时,牠已伤痕累累。二号咬着圣杯——也不知道商人到底藏在了哪里,竟被找到了,而狼犬则咬着一个焦黑的人头。 “小狼呢?” 约瑟夫关切地抱起一号,人头不可能是狼人,以他的性格,死后只...
倘若有未来的话,狼人必定要向一号好好讨教爱的学问。
玛丽梦见许久不见的火焰,自从她成为掌火的异端之后,魔女便再没有梦境,只有回忆。作为赏金猎人的生活让她养成了睡觉时保持警觉的习惯,相比起睡眠,那也许更像是闭眼戒备。 剧痛仿佛荆棘缠身,白光和听不清的轰...
你们引以为傲、所谓重中之重的情感不过是一种色彩,一种涂抹在现实之上的色彩。
魔女带着人头,来到一处不知是室外,或是室内的地方。她从来没有搞明白过,这儿天花板滴落的水到底只是雨水,或是别的什么。 水滴顺着电线的弧度行走,到最弯曲落下。玛丽只看了一眼,若是以往,她会用些容器去接...
他们渴望用血洗刷耻辱,而我接受了,并以血还血。
狼人和魔女,没有尝试过去使用圣杯。魔女的伤病在于心灵,狼人则没有伤病,冷淡的本性,和暴烈的爱欲,皆是他先天的设计。从一开始,士兵的命运就是活在军事构成的社会中,或是在战场上死去。 三人于无罪城最高处...
可他不会笑,也不会哭,他只是一个流水线上的精密齿轮,专门为名为战争的机械而造。
「准备好了?」魔女于狙击点架好了狙击枪,狼人则在一旁拿着望远镜观望。 「你可真是下足血本,这种放大率,又不失焦的瞄准器已经很少见了。 今天是花车巡游,显示圣杯的日子,也是使徒会展示武力和慈悲的日子...
难道除了手握的剑,和叮当作响的金币,还有可以寄托心意的事物存在吗?
所谓的剑,就是杀人之物。战士手上必定握着剑,也只需要有剑作为准则,仅此而已。 莱恩哈特就是其中一名雇佣战士,和符匠不同,他们的技艺只限于身体和挥舞之物,但这也就已经足以把对手送入薄暮。 他拉起弓,准确...
爱的本质是锁链。若我真爱上了一个人------我就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束缚住他,直到一同死去,方才松手。
杀戮并不能换取金钱,除非以猎人头的赏金猎人为行当,又或者,参加斗狗场。所谓斗狗场,是狼人起的名字,在他看来,受约束而战斗的人,和斗犬无异。而从这個角度看来,他也是一头狗。 而斗狗场不过是狼人独断所取的...
羞辱会带来憎恨和愤怒,赞美则会带来好感和友善
「杀了他吧,把亚德里安杀了。」 狼人坐在木板地上,搅拌着自己用不锈钢餐盒煮着的咖啡,他依然无法逃避自己长年养成的习惯。 「我们不是只是抢东西吗?」玛丽躺在了沙发上,试着把剩余的小零食倒进自己口中,赤...
精神的痛楚,则常常会凌驾于肉体的痛楚,而心之血,便被世人称作眼泪。
玛丽的新居所,是一个漂亮的阁楼。地上铺满由杂色木板交错而成的地板,旁边挂着一方曼陀罗一般繁杂图案的针织挂毡,许多又许多的色调交错,使人的眼落入千花丛中,天花板上长着一个简陋的巨大电灯,仿佛是倒挂着的果...
快乐的本质来源于,望见他人的痛苦,而自己却立于不受伤的高地。
肉匠的所在地,并不奇诡。事实上,他的居所在市中心,并且墙壁如停尸间般洁白无暇。 冷冽的无影灯,自天花板向下打来,为红木书桌以及椅子,镀上了一层冷淡的光泽。这人的品味比起米诺陶洛斯好得多,玛丽略带讽刺...
黑龙江|2025-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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