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有来生,但来生并不一定是重生,对于有的人而言是故事的续写,而这群人就是弥留者
我深入临时的水底,听那腐烂的奏鸣。莲花开出泡沫向上飘去,纷纷攘攘聚合在一起倒成了肉瘤,于是忽然重了,沉着,落着,不知觉间又噎回那花的嘴里,涨得茎与叶通红。红得发烫,灼了脚下的土生疼,一粒粒土与沙疼得尖叫起来,奏起一股烟去熏那海,海水呛得连连咳嗽,一用力竟然咳出了血红——每一滴水都开出火红的花来,包裹着花与土的海水迅速弥散了半透明的血色,而那红触及了含在花里的肉瘤,竟发出噼啪声来,那瘤上的疙瘩爆出脓白的浆来,顺着气泡向上浮去,忽然又凝固住——长成了惨败的鹿角如尸首,岔成了枯木的老枝张牙舞爪。
不知情的好奇者切开外层时,由于内部高压,充满瘟疫的恶臭气体如同菌类散发孢子一般高速喷出。当你被气味熏倒后,它也会很乐意把你纳入自己的一部分——如果那时你已经死了,那你是幸运的。如果你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牢牢地被固定甚至包裹在了尸堆里,那你的人生将会是漫长而极度痛苦的——尸堆内部的各种食腐虫会来光顾你的血肉,酸性的气体时时刻刻在融化着你的皮肤,而脑丝传递的营养和神经信号会让你始终无法死亡。
“当神蒙住你的双眼,来到你的思想,你将第一次看清罪恶的模样。于是痛苦翻涌,洗尽你的罪恶;于是极乐与幸福被神降临到你身上。啊,赞美主!愿主生长!”
“边缘五彩斑斓套环的脓泡,是天使的吻痕。被天使吻过的人余生的世界将会五彩斑斓,爱和感受力都会前所未有地丰富。他们如同破茧而出的毛虫,在新生里挥动色彩缤纷的翅膀,亲吻生命里每一簇花蕊——但不幸的是,这好时光有个期限,直到脓疱里的汁液枯竭,亮色的肿胀孕育出的亮色人生也随之一同黯淡下来。……”
它的脊骨突出,显得整体消瘦。当那一刻来临时,寒冷在血管里肿胀,柔软的肢体开始僵硬。疼痛,钝痛,钝痛。越肿越大,如生命诞生前母亲的囊肿,沉重,于是下沉,坠落,深埋。直到恬静的摇篮曲在上方的泥土外面响起,冬天难得的甘露掐住它的脖子把它从初生的睡梦中拽出土地,它开始不情不愿又满怀感激地生长。
生命的本能是存活,而存活的方式有【竞争】与【合作】。 如果两者能达到一个理想化平衡,如果生命的优胜劣汰带来的不是死亡,如果痛苦与快乐的平衡让生物活在两极之间而荒唐地凌驾于死亡之上——那该有多好?那该有多糟糕?
当异能遇上义肢,冲突是全人类都会哼唱的语言
The End
这只是为了给讲解一个世界观怎样引人入胜而写的小故事,经不起推敲也不是很有趣,写下来、发表出来都只是为了让它能够被人们记住,哪怕只有几个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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