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忍不住扬起唇角微笑起来,一边说:“你知道吗?
我一直以为独角兽也是传说中的怪兽,
我以前从来没见过活的独角兽!”
“哦,现在我们彼此见面了,”独角兽说,
“如果你相信我的存在,我就相信你的存在。”
——刘易斯·卡罗尔《爱丽丝镜中奇遇记》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 1871)
本系列各篇内容自成体系,相互之间没有先后顺序(除了明显标记了上下文的 🥹),可以放心按需食用。
本文关于:《迷宫饭》漫画及动画中提及的独角兽(Unicorn))。
同样的,因为本着尽量全面和深度考据的态度,文章可能存在部分生涩和不易读内容,推荐感兴趣的小伙伴存好知识总结图,便于在具体需要查阅相关信息时食用。
独角兽(Unicorn)和双角兽(Bicornn)在《迷宫饭冒险者权威指南》中都被九井谅子老师归类为哺乳类(Mammalia),这个分类本身倒是很好理解诶,以下为详细设定🔎:
▋▎ 《迷宫饭冒险者权威指南》中的设定:独角兽|Unicorn
独角兽,Unicorn,它的希伯来语名字为Re'em*。
*瑞姆|Re'em:
犹太民间传说中的一种巨大的有角动物。它们同一时间只能存在一对,因为世界无法养活更多的这种生物。瑞姆每七十年交配一次,然后雄性就会死去;十二年后,雌性生出一对双胞胎,然后也死去。它们的后代一出生就各奔东西,七十年后再聚到一起,开始下一个循环。
英文版《圣经》曾经将它翻译为独角兽。
老普林尼在《自然史》中首次将Re'em翻译为希腊语:“monoceros”。其中“mono”意为单独,“ceros”意为“”角“,加在一起的意思是“一角兽、独角”。
其拉丁语则被翻译则为“univornis、unicornus”,由“uni-”(意思为“一”、“单独”)和“cornu”(意思为“角”)组成,此后这个拉丁语词衍生出古法语“unicorne”,最后演变为英语“unicorn”。
另外,独角兽(Unicorn)在旧约《圣经》中被提到三次,甚至连上帝也曾被比喻成独角兽。并且,这里《圣经》和合本将此处的“unicorn”译作“野牛”(《民数记》24:8)。
在犹太教经典《塔木德》中,亚当也曾将一只独角兽献祭给上帝。
独角兽似乎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使它在各种神话、志怪、博物的创作中经久流传,从古希腊至今,依然是人们很常见的想象寄托。在不同的时代,独角兽有着不同形态,被赋予了不同的含义,从一种可能真实存在的动物,演变为具有神奇能力的异兽。
有一个流传甚广的传说:独角兽是一种威严的、白色的、拥有金角的美丽生物。然而,历史记载中出现的独角兽却是一种与前面描述完全不同的动物。
现今的学者一般认为,独角兽的传说始于公元前5世纪末,其祖先或者说源头是印度的犀牛(也有学者将其翻译为“印度野驴”,ἰνδικὸς ὄνος)。
最早的文字记载来源于希腊医生克特西亚斯(Ctesias)的《印度史》:
在印度人之中,他继续前进。那里有一种野驴像马一样大,甚至还要更大。它们的头部是暗红色的,眼睛是蓝色的,而身体其余部份是白色的。在它们的前额长着一支一肘长的角(如果杯中饮品有毒,用这支角做成的杯子可以解除饮品所含的一切毒素)。
关于这支角的颜色,从基部开始向上约两掌宽的部分呈最纯净的白色,从这里开始逐渐收窄,在尖端呈火一样的深红色,而在中间则是黑色。它们的角会被做成杯子,喝下杯中的饮品能够避免抽搐和癫痫。
不仅如此,无论其中盛的是葡萄酒、水或其他任何饮品,也无论下毒是在倒进杯前还是在那之后,这种角杯都能解除所有毒素。其他的驴类,包括野生的和驯养的,都像其他奇蹄动物一样缺乏距骨(踝骨)和肝脏里的胆汁,但唯有这种野驴具备这两者。它们的距骨是我所见过的最美丽的距骨,其大小和形状都和牛的距骨相仿,像铅一样重,整个表面的颜色犹如朱砂。它们极其迅速而健壮,没有任何生物能追得上它们,就连马也无能为力。
(Indica,24,33)
克特西亚斯(Ctesias)还描述了追赶独角兽时会遇到的特殊问题:
刚开始跑的时候,它只是小步轻奔,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悠闲;但奔跑的时间越长,它的速度就越快,最后会用极其激烈的步伐疾驰。
因此,这种动物只能在某个特定的时间被抓到——当它们带幼仔去草场漫游的时候。然后,数量极多的猎人会骑着马从四面八方包围它们,由于它们不愿让自己的幼仔被抓,为了给其争取逃脱时间,它们会放弃逃跑、拼死抵抗,用角刺、蹄踢、牙咬杀死许多马及其背上的骑手。狩猎的结束就意味着它们浑身插满箭头和矛头死去;活捉它们是绝不可能的。它们的肉很苦,不适合食用,人们捕猎它们只是为了它们的角和距骨。
(Indica,26-7)
现今学者将克特西亚斯(Ctesias)所描述的“独角兽”解读为犀牛。
此后,亚里士多德(Aristotle)也把克特西亚斯的记载收录在他的《动物志》中(Ⅱ.2.8及Ⅵ.36),同时还加上了独角剑羚(一种大型羚羊,通常有两支角)的部分。
到了公元1世纪,老普林尼在《自然史》中提及了独角兽,此处的独角兽又呈现出了新的特点:
有一种非常狂暴的动物叫一角兽[独角兽],有鹿头、大象脚、野猪尾,身体的其余部份像马。它会发出深沉的哞叫,在前额中央长着一支黑色的、两肘长的独角。据说这种动物绝不可能被活捉。
(Nat.Hist., 8.31)
古罗马时期的希腊作家、哲学家埃里亚努斯(Claudius Aelianus,公元170-235年)在他的《论动物的特性》(On the Nature of Animals)也提到了这种动物,内容和克特西亚斯的描述大同小异,也是将这种动物称之为驴,经常生活在印度最荒凉的平原上。
但是埃里亚努斯将它的角的效用夸大了,称这种角可以医治百病,除了治愈抽搐、癫痫,能够解毒之外,人以前喝过的致命物质也会全部被呕吐出来,从而恢复健康。
另外*,传说到了斐洛斯特拉图斯(Philostratus)这里变得更加神奇,他说这种动物的角会被印度人制成杯子,使用这种杯子喝酒的一天之内,这个人都不会生病、不会受伤、不会中毒,能够毫发无损地穿过火焰。
*这部分内容摘录自 [中]刘星《惊奇与怪异 域外世界怪物志》
但是由于wiki及其他各个资料都没有提及斐洛斯特拉图斯(Philostratus)对独角兽的描述,所以在此仅作引述
埃里亚努斯称独角兽为“monoceros”,也被称为“cartazonos”。“cartazonos”这个词很接近阿拉伯语中的“karkadann”,意思为犀牛。
公元2世纪,动物寓言集《生理学》(Physiologus)
独角兽也出现在2世纪的动物寓言集《生理学》(Physiologus)中,它只能被纯洁少女(其实在寓言中象征着圣母玛利亚)收服的流行观念便起源于此。在寓言中,独角兽一看到少女,就把头靠在她腿上睡着了。
作为古典时期晚期的作品,这篇寓言为中世纪独角兽象征纯洁的标志性标签奠定了基础,独角兽经常被猎杀,再结合脆弱少女的故事,民间和宗教艺术中就时常将其与耶稣受难和圣母玛利亚关联起来。
中世纪时也有民间传说,称希腊作家们曾写过类似于这样的故事:
猎捕独角兽
从前,有一个猎人在森林里远远瞧见了一只闪亮的白色独角兽,它从河中来,如月亮般散发着微光。猎人受此景象的迷惑,叫来朋友们开始追逐这只独角兽。但是独角兽知道这些男人永远也抓不到它,于是它故意等着猎人们靠近它,而后才跳出了人们的视野。
过了一会儿,独角兽在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前面停了下来。她坐在一棵树下,伸出手来,梳理它卷曲的鬃毛,抚摸它的角,直至它把头靠在她的膝上。但这是一个陷阱!独角兽抬起头来看着少女,发现她褐色的眼中充满了泪水,明白她欺骗了它。但是太晚了,猎人们抓住了它,把它弄走了。
之后,少女留在树林里,彷徨懊恼。她俯下身在溪流中洗去自己的泪水,此时远处的一个动静引起了她的注意:
虽不能确定,但她觉得那是独角兽闪亮的角消失在了夜色中。
当中世纪的欧洲人开始探索已知世界的边缘时,这些关于独角兽的古老记载便被赋予了新生。
马克·波罗(Marco Polo)曾经记载过苏门答腊的独角兽:
这个国度生活着野象和无数独角兽,这二者几乎同等庞大。独角兽的毛发像水牛,足部像大象,厚重的黑色独角长在前额中央。它们不会惹是生非,但单是用角甚至舌头就能伤到人,因为它们的舌头上覆盖着长而结实的刺。
[它们中的任何一头都野性十足,会用膝盖将人重重地压在身下,然后用舌头矬他。]
它们的头部形似野猪,总是垂向地面,非常喜欢待在沼泽和泥地里。
这种野兽看起来非常丑陋,而且并不像我们的传说讲的那样,会被处女的膝盖抓住。事实上,它们和我们想象的样子完全不同。
(Travels, Ⅱ, 3.9)
不过,后续的学者们推测,马可·波罗描述的应该是犀牛。
马可·波罗并不是唯一目击过独角兽的人。德国牧师、旅行家,布莱登巴赫的伯恩哈德(Bernhard of Breydenbach,约1440-1497)从德国的美因茨去往耶路撒冷朝圣时,曾在西奈半岛见到过独角兽(Peregrinatio in Terram Sanctam, Mainz 1486)。
在那之后,各种博物学著作都在陆续收录着独角兽相关的内容,其中出名的包括:
瑞典博物学家康拉德·格斯纳(Conrad Gesner)《万有文库》(Bibliotheca Universalis, 1551年)
《动物图谱》(1560年)
爱德华·托普赛尔(Edward Topsell)《四足兽的历史》(History of Four-footed Beasts, 1607)(1607年)(其绘制的独角兽形象显然参考了格斯纳)
其他等等……
康拉德·格斯纳书中的“独角兽”,颇受中世纪动物寓言集和挂毯青睐,是预言集和挂毯里复制最为频繁的神奇独角兽形象。
另外,文艺复兴时期,捕猎独角兽的风气以及专门猎捕它的圈套的这类说辞被人们所摈弃。
独角兽成了一种天神报喜的标志,角对着的女孩代表了圣母玛利亚一样的存在。正是那个时代出现了白色的独角兽,优雅而纯洁,至今依旧为人所知。
无论是古典时期还是中世纪及文艺复兴后期,独角兽的栖息地都被认为是在森林深处,因而极少人能见到它们。
古典时期的独角兽基本符合老普林尼的记载,鹿头、大象脚、野猪尾,身体的其余部份像马。而到了中世纪,普林尼的说法还是广为流传,只是外观上有些细节产生变化。
独角兽的身躯通常像马,这一点争议不大,它们的多为偶蹄,或者大象脚,它们有狮尾,不过也有描述称有马尾、羊尾或猪尾。
关于它们的独角,古典时期的博物学家们通常认为独角兽的角更短更钝一些,颜色是红或黑,中世纪以后,它们的独角更多呈现为长而白的螺旋角。
但早期有些作家和画家将它们描绘为金红色甚至棕色,在一些作品中,也有呈现蓝色的独角兽。
有时候它们有山羊一样的胡子,而有时候它们的身体整个都像山羊(最常见的还是马)。
在中世纪时,独角兽成为欧洲民间传说中纯洁和美德的象征。同时,传说中独角兽的角的效用被传承了下来,人们坚信用独角兽的角喝酒可以预防癫痫,粉末状的角可以防止危险的毒物接近。因此,在过去的岁月里,独角兽的角可以卖到一大笔钱。
马在中世纪是忠诚、勇气的象征。其中白马是英雄、真女、清白之人的坐骑,在某些图像里,耶稣也曾以救世主的姿态骑在一匹白马上;而黑马则几乎是与魔鬼、死神脱不了关系。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九井谅子老师沿用了独角兽是白马,而双角兽是黑马的设定。
在自然界中,只有独角鲸的“角”与这些奇妙的角相似,而中世纪的艺术家可能曾经见过这种“角”。
因为独角兽的传说非常盛行,于是不断有人伪造独角兽的存在。除去山羊角、象牙、海象牙之外,用独角鲸来伪造是最为常见的手段。在中世纪时,它长出来的牙齿经常被误认为是独角兽的角,维京人捕猎它们进行高价贩卖,一根牙往往会买到牙重数倍的黄金。伊丽莎白一世的那根“独角兽角”就是独角鲸的牙齿,因为独角鲸牙齿长而且螺旋交织,也影响了对独角兽兽角的想象。
中世纪时期的独角兽从脾性和捕捉特点上也传承了古典时代的特征,它们行为甚为敏捷、迅速,要活捉它简直难如登天。但是只要在它出没的森林中有一位纯洁无瑕的处女现身,独角兽在闻到她的芳香气味后,就会自动地接近她,并温顺地将头靠在她的怀抱中,而这也是猎人们唯一可捉住它的机会。在许多欧洲艺术品中,常可以见到独角兽温柔地依偎在美丽少女怀中的画面。
一些文本会提到独角兽有时会与大象或狮子打斗,并将其置之于死地。
所以在传说中人们为了捕捉独角兽,往往让处女做诱饵,等到独角兽将头放在处女的膝间或者胸膛之后,处女会斩下它解百毒、治疗癫痫的角,猎人们再来将独角兽捕捉或者杀死。这种传说在中世纪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艺术主题,叫作“独角兽之猎”。
卡里(J. Carlill)翻译自拉丁文的《野兽的史诗》(Epic of the Beast)中还提到独角兽的另一特性。
据说此兽生长之地有一片湖泊,森林里的所有动物都会来此饮水。但在它们抵达之前,阴险的蛇就会提早一步将毒液释放道湖水中。动物们察觉到湖水有异样,都不敢饮用,此时,它们会让到一旁并等候独角兽的到来。
等到独角兽一抵达,它会直接进入湖中,用它的独角做出十字架的记号;这么一来,湖水立即清澈,所有的动物也就可以享用饮水。这一设定也被九井谅子老师放进了地下城的引水系统中。
受到基督信仰的影响,独角兽往往被视为耶稣的象征,所以“独角兽之猎”的主题往往会和“受胎告知”的主题融合,诞生一种叫作“独角兽的神秘之猎”的主题。
其中的处女为圣母玛利亚,天使加百列吹响号角,独角兽被四只分别叫作正义(Iustitia)、怜悯(Misericordia)、和平(Pax)和真实(Veritas)的猎狗追捕,躲进了圣母玛利亚的怀中,它的角指向圣母的纯洁。
独角兽作为基督教中的一个流行主题,同样也被被描述为一种强壮、凶猛的野兽,在詹姆士国王的《圣经》中以不同的方式代表魔鬼或基督。
整个中世纪,独角兽最常见的象征即为基督或圣灵(Holy Ghost),教会用它来比喻上帝的大能与人的生命力,而它与处子的关系,更常被比喻为耶稣和玛丽亚。
在民间,也有众多骑士自诩为独角兽,热烈地追寻爱情与名媛。心理学家荣格认为它尤其像《旧约》中的耶和华,本来冲动易怒的个性,在遇到童贞女玛丽亚之后,便安静、温驯地躺在她的腿上,屈服于她的力量。
不过独角兽亦含有邪恶的元素,有时也象征着魔鬼(这里的魔鬼对应diablo),比如十四世纪的《古比欧动物故事寓言集》(El Bestiario moralizado de Gubbio)就有类似的描述。
15世纪,独角兽在纹章图案中盛行起来。它往往被表现为一匹马,在前额长着细长、螺旋状的独角,尾巴看起来就像狮子的尾巴,有山羊般的胡须以及蹄子。
其中最著名的独角兽纹章可能是苏格兰王室,因为独角兽宁愿战死也不愿被俘虏的高傲,正贴合了苏格兰王室在对抗英格兰王室时心态。
有些纹章上,独角兽的脖子往往被拴着锁链,这有着被驯服或者受历练的寓意;而有些纹章上的锁链是断掉的,则表示已经挣脱束缚的寓意。
这部分不是本文重点,所以在此只罗列一下常常在怪物考书籍中出现的怪物。
▋▎ 非洲的独角兽|African Unicorn
黑暗大陆包藏着许多关于怪物的传说,其中当然也包括独角兽。它们在这里有几个不同的名字;最早的记载来自伊丽莎白时代的私掠船长詹姆斯·兰开斯特爵士,他于1592年穿过马六甲海峡时听说了一种叫阿巴特的独角兽。
1848年,穆勒男爵宣称自己在科尔多凡见到了一只被称为阿纳沙的独角兽(Gosse, Rom, Nat. Hist);
德国博物学家、探险家爱德华·吕佩尔(Eduard Rueppel,1794-1884)也提到过这种生物,它们原产于科尔多凡,被称为尼尔克玛(Nillekma)或阿拉塞(Arase,显然与阿纳沙相同)。根据卡瓦茨记载,它们在刚果被称为阿巴达。还有恩祖祖,它们的雄性长着柔软而灵活的角。据说它们无比迅速,总是从一棵树下跑到另一棵树下。
它们像十分美丽的马,身材比例精准矫健,外表呈赤褐色,尾巴呈黑色。在有些省份,独角兽的尾巴很长,在另一些省份则很短。一些独角兽的鬃毛极长,能拖到地面。它们十分胆怯,从不吃草,只是围绕在能保护它们的动物身边。
▋▎ 美洲的独角兽|American Unicorn
英国海军将领、海盗、奴隶贩子约翰·霍金斯爵士(John Hawkins,1532-1595)于1564年“发现”了美洲的独角兽。在弗罗里达,他发现当地人戴着用独角兽角做的项链,并观察到:
这里有很多独角兽;他们断言,这种野兽只有一支角,当它们去河边喝水的时候,会在喝水之前先把角浸在水里。我公司得到了独角兽的角,法国人也得到了相同的东西,他们把它用来展览。
(Haklyut, Princ, Nav.,X, 59)
荷兰地理学家阿诺达斯·蒙塔努斯(Arnoldus Montanus,1625-1683)在《未知的新世界》(De Nieuwe en Onbekende Weereld)中描述了一种野兽,还附有一张版画。他在描述中表示:
在加拿大的边境地区,我们又一次见到了这些动物,它们长得有些像马,偶蹄,鬃毛蓬乱,一支独角耸立在额头上。尾巴像野猪,眼睛是黑色的,脖子则像鹿。它们非常喜爱萧条的荒野,十分害羞,因此,除非是在发情期,否则雄性从来不与雌性接近。在发情期,它们会将狂暴的性格撇在一边,一旦发情期过去,它们会再次恢复野性,甚至自己攻击自己。
(Lutz, 'Am.Uni.', 135-9)
➤ wiki:Unicorn|Natural History (Pliny)|Ctesias|Indica (Ctesias)|Claudius Aelianus|Philostratus|Aristotle|De Nieuwe en Onbekende Weereld
📖 [美]约瑟夫·尼格《海怪 欧洲古〈海图〉异兽图考》,北京美术摄影出版社
📖 《怪物起源》gaati光体编著,岭南美术出版社
📖 [英]利奥·鲁伊克比(Leo Ruickbie)著,玖羽 译 《幻兽动物园》
📖 [美]马克·A.诺雷尔|劳雷尔·肯德尔|理查德·埃利斯《神兽志》
📖 [法]让·巴普蒂斯特·德·帕纳菲厄《博物学家的神秘动物图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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