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笔者并不懂塔罗牌,以及塔罗牌背后的所指。这个世界观设定也只是看着塔罗牌上的图案就脑补出了一个脑洞,越想越细,越想越觉得,如果只是想想,而不留下点什么也太可惜了,而在写完第一个大纲后,笔者反而觉得世界观需要重塑,于是借着ai生图,做了一点。
什么,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而什么,又能改变一个世界的本质?
塔罗牌, 是人类推演命运、隐喻权力更迭的道具。在伴随人类做过如同浩瀚星辰那么多的推演后,使得这些符号们在一个空间内演化出了属于他们自身的世界:那是一个模拟了人类世界,充满了奇幻色彩的奇怪国家。
然而,不知从哪天开始,塔罗国家内部出现了巨大的动荡以及混乱,包括但不限于:江河湖海中的水飘散在空中,昼夜不规则的出现与褪去,季节随机且频繁地更迭,军阀和匪盗遍地,魑魅魍魉遍地等一系列要素。
为了拯救这个国家,五位愚者踏上了拯救国家与世界的冒险。历经各种冒险以后,他们最后在死亡的见证下,将所谓“世界”的实在概念刻入了”命运之轮“。同时,五位愚者在世界最高之山,一同构建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塔,并将命运之轮悬置于塔顶,这座山,被称为“日月交辉之山”,简称“圣山”。
有了拯救世界并重塑天地的功劳与能力,使得这五位愚者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死亡将他们升格为了治理世界的管理者:皇帝、教皇、女皇、女祭司以及隐者。他们五位分别拥塔中的五个“正义王座”,分别对应:强权之正义、诠释之正义、柔韧之正义、智慧之正义和迷茫之正义。
然而,在五人组蜕变中的一瞬间,隐者却体验与经历到了原本那个,他与其他伙伴都不知道的,在这个世界之上的母体世界——人类世界,以及人类世界曾发生过的一切事情。简单来说,便是:从人类刻下的第一个文字出现,到人类建造的最后一个建筑坍塌的瞬间。他似乎陪伴着人类历史上的很多人,无论高低贵贱,男女老少,他都陪着他们度过了每一天,而每一刻的陪伴却在转瞬之间迁移到另一个人类生命体身上;在不同的人类生命体中,他见证了被歌颂的事迹、被掩埋的真相、寻常的生活、压抑的苦熬;甚至是见到了每个生命自从有记忆以来,第一眼看到的人,直到他们弥留之际时,眼中幻觉中的景象。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非线性时间的体验。与之带给他的,是一股巨大的抽离与无力,像是要把他的存在本身,给击碎成渣。
紧接而来,随后,在一个短暂的刹那,隐者接触到了宇宙的意识,那是更是某种在人类之上的存在,而伙伴们与自己重塑的世界甚至是人类的衍生品,他心中的答案也随之而来:这个世界注定会步人类后尘,而要想真正拯救这个世界,除非得先拯救人类,得要让人类延续。
然而,凭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甚至都感受不到人类。
绝望和虚无抹杀了五人组里原本那个钟爱醉心沉思的自己,他看着坐在塔的”觐见厅“中的其他伙伴,他们坐在各自的座位上高谈阔论,挥斥方遒,讨论着如何构建世界。再也不是愚者的隐者,他真正感到了孤独,同时,他将以自己的方式去履行作为“隐者”的义务。
在举办庆功宴的时候,隐者宛如夜露一般,人间蒸发。而与其存在一同消失的,便是所有人对他的记忆,对命运之轮的记忆,身为管理者的身份,以及曾有五个人拯救过世界的记忆。世人将铭记的是于高塔降生,生来就是为了管理世间的四位统治者:皇帝、教皇、女皇,与女祭司。
不过,属于隐者的座位一直存在于觐见厅,而有意思的是,在谁都没有察觉的,原本光滑的背面,却也在隐者座位后出现了几行话语,即便,字体小到让人无法发现:
此座留给那创造一切,颠覆一切,亦不被世间族群接纳之人,当此人真正展露其本质,天地方能倒转。届时,此人将在日月交替之时,群星云集的见证下,坐上此座,发起将世间一切都重置之审判。
隐者彻底失去踪迹的同时,这个世界在不知不觉中,多出了很多有意思、且有可能改变世间走向的角色:
有像孩童一样,为了取乐而作恶的奇怪男人,他喜欢让他人迷失自我,而每当他作恶后又能抽身,久而久之,人们称呼他:恶魔。
有注定能填补彼此不足,注定永远相爱的恋人,而他们也注定因为家族的对立、对彼此的过度索求、还被人有意戏弄而引起一系列混乱。
在圣山,很少有行人路过的一处山脚下,有一只被困于被困于深坑中的瘦弱雄狮,它伤痕累累,浑身缠绕着锁链,却还一直在对着高塔不断嘶吼。那些好事的旅行家们每次爱借着醉意,向各个酒馆的酒友说到此坑,总会听出诸如“平等”、“自由”、“博爱”这种陌生又有点熟悉的词汇。
有一位自小就聪明,而体格与性格的原因,让他既无法成为士兵,也无法成为学城学士。家人将没有用的他给驱逐,过着仰赖自小自创的戏法为生的流浪者生活的男人,每当别人问如何称呼他,他称呼自己为:魔术师。
而其中,最令人在意的,则是一位充满魅力且表现出诸多美德的男人,每当人们与他交谈到深处,只知道他说他正在达成预言。有传言说,当男人脱下兜帽罩袍,在水边洗澡之时,有人看到他身后的一对双翼,于是,他们叫他天使。
很难说这个同时存在着皇帝、教皇、女皇、女祭司的国家是怎么运作的,同样,也很难用人类历史上的任何一种政体来描述其权力架构,简单来说,这是一个需要依赖诠释权运作的寡头政体。
让我们先回顾一下高塔觐见厅中的权力核心,以及给四位做个基本介绍:
皇帝:强权之正义。作为所有骑士名义上的父亲,他追求绝对的控制,是四个人中最经常出现在觐见厅会晤各区代表人来处理问题的,但他的权力极度需要诠释的辅助与支持,所以显得十分表象。因此,他忌惮教皇。
教皇:诠释之正义。掌握着诠释权,也同时作为这个世界唯一的经济学家,至高无上的道德模范和所有法律的撰写者,他追求的是世界需要绝对的纯净。“法律与道德”优先于一切是他的理念。然而,由于皇帝的执政期间,总会给教皇带来诸多难以界定的灰色地带的判罚。因此,需要他本人不断迭代法律条例,与皇帝不同,教皇不怎么出现于觐见厅,而是呆在地下藏书室。
女皇:柔韧之正义。失去记忆前,还在五人组时期便与皇帝是彼此的伴侣。女皇代表了世间所有子民的母亲,而母亲总是宽厚的,每当皇帝在卡塞雷斯城视察军队与骑士时,她的政令与决断是四人中为数不多能为进入此厅之人带来希望与宽慰的,所以当代表人抵达觐见厅的同时,总会对她行最端庄的礼节。可是长期以宽容示人之人,总会轻易被他人轻视。
女祭司:智慧之正义。作为所有教师名义上的母亲,她负责构建教育体系,在塔外有着数量庞大的门徒。在表面上看,她是教皇所有法律与道德的推广者,职能看似低于教皇,实则不然,她是所有艺术流派的开创者。有意思的是,她本人亦不怎么呆在觐见厅,而是学城,有些流言蜚语指认她正在与皇帝是秘密情人,且准备与皇帝发动一场囚禁教皇的行动。
每过一个月,世界各处都会派出各个地区的代表人,向觐见厅内的统治者提出诉求,以期待得到统治者们的帮助,这一仪式称之为“朝会”。这些问题通常是法律无法解决与界定的问题,而这些诉求是否搁置、推行的方式往往是取决于统治者之间的意见交流后的一种简单方法——少数服从多数。而所有来到过觐见厅的代表人,都有过这么一个疑虑:为何觐见厅会留下一个无人去坐的王座?
四位统治者也都有过这个疑问,四人也举行了一次私下的会议,商讨这个问题。而这件事也成了皇帝和教皇有着明显分歧的开端。皇帝主张拆除,因为浪费空间。而教皇认为,四人生来便生于高塔,统治高塔之下的世界;而高塔是何人所建至今无人能知,高塔之上至今也无人抵达,也不知是何等风景,所以代表有一个超越世间之上的存在在统治着高塔中的四人,而这张座椅,正是那个至高存在的意义:时刻提醒四人其存在。
这场辩论最终变成了皇帝与教皇所代表之正义的孰强孰弱的争论,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女皇与女祭司双方都弃权,而觐见厅中的座椅是此塔在世间运行的至高表现。
所以,既然没有结果,只能维持现状。然而,维持现状,是不是就代表了皇帝的“强权”,低于教皇的“诠释”了呢?
在隐者消失后,世间变得单调的如同水晶球里的“景品”一般,井然有序,却也十分无趣。在每一户家中,男性顾及养家糊口,女性负责相夫教子,这是一个最基本也是最普遍的社群现状。当孩子过了成年礼后,各个地区将会定期举行集中性的,测评会来测试参加测评会成员之思维能力,男女不限。测试的评判标准在于对律法的背诵,此为思维能力评判之次,而思维能力评判之主要动机在于对于道德准则与艺术造诣。
对择优而入学城成为学者深造,在学期间更具所选修专业,要么深造成为学城教授,要么步入仕途成为各区代表,或是成为地下藏书室的藏书学者。除道德与法律,艺术造诣流派之书皆由各个地区的驻地区学城教授所有,地方学城教授精力有限,每年的学生也更加有限,所以会有条件性地则优而授。
未参与测试会以及未通过测试会的成年人将自动进入士兵选拔,士兵选拔条件为:父母与祖辈没有犯刑事处罚之记录(测评会亦然),每五人选一个成为士兵,在成为士兵后,有机会晋升为五人长、十人长、五十人长、百人长,最高可凭自身升至皇帝的骑士。骑士以下的军阶留在各区,而每个骑士则获得卡塞雷斯城一套庄园,更有机会成为将军。
剩下的成年人,回到日常工作中,总之,一生一次的选拔就这样结束。要么耕田为生,田园牧歌;要么成为商贾,走向四方。又或是——从小偷小摸做起,成为绿林好汉也是最近流行的活法,毕竟三百六十,行行出状元,只要你不怕做大做强后成为未来骑士的“荣誉勋章”就行。总之,一个群体里的个体拧巴就不行,最近流行一种说法:太过拧巴与迷茫的人,无论在哪里,可千万别让他们发呆,毕竟发呆久了会影响身边环境,要么触摸书本的时候会点着书本,站在水边水都会因为他的迷茫聚在他身边,更有可能晾太久了就变成怪物。
所以, 当一个思想不“知道”它自己时,它就有缺陷。当思想有缺陷时,人就有缺陷。当人有缺陷时,他接触的东西就有缺陷。据说有缺陷的人看到的东西,他的手就会加以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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