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明子整理】【随便聊聊】成为职业选手的基本的认知习惯 2025.10.11
视频标题:【随便聊聊】成为职业选手的基本的认知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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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内容基于未明子内容,由孔维涛整理创作,旨在帮助学习者更好掌握教学内容,文后附有笔记与整理后的原文内容。
想象一个高风险的商业谈判或一场决定团队命运的内部会议。当多数人还停留在话语的字面意思时,总有那么一两个人,能从对手一个不经意的眼神、茶杯的摆放位置、发言的先后顺序中,读出整个棋局的走向。他们似乎戴着一副特殊的“眼镜”,能看透现实的表皮,直抵权力、意图与博弈的内核。
这并非特异功能,而是一种经过高度训练的思维技术——过度象征化 (Over-symbolization)。它是一种将所有细节都视为“符号”并进行深层解读的认知模式。
读完本文,你将获得一套全新的现实分析框架。你将理解,为何在真正的权力场域中,“想太多”不仅不是一种毛病,反而是一项必备的基本功。我们将一同解构“过度象征化”的两个核心层次,探讨其背后抢夺“现实定义权”的本质,并为你提供三条具体的修炼路径,助你开启这场愉快的深度学习之旅。
第一章:什么是“过度象征化”?——世界是一本等待解码的符号书
在日常生活中,一个同事今天穿了件皱巴巴的衬衫,我们可能只会觉得他比较匆忙或不拘小节。但对于一个“过度象征化”的玩家而言,这绝不是一个孤立事件,它会被立刻置入一个复杂的象征坐标系中进行解读:
“过度象征化”,就是将一切事物——从言谈举止到衣食住行——都主动“翻译”成具有象征意义的符号,并对其进行政治化、权力化的解读。它要求我们摆脱“眼见为实”的惯性,承认在人与人的互动中,尤其是在涉及利益、立场和博弈的场合,一切细节都可能是被过度象征化的。
这种思维模式的核心在于一个残酷的符号学原则:符号系统不相信你的主观意图。你说你“没什么意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行为在既定的符号规则中 可以被如何解读。如果你不主动去定义和引导这些解读,你的对手、旁观者,甚至整个环境的“潜规则”都会替你完成。
因此,对于一个渴望掌握主动权的玩家来说,第一步就是要进行全面的“一阶象征化”。
一阶象征化,可以理解为对现实进行的一次全局扫描和普遍编码。它要求你像一个勤勉的政治家一样,把你世界里的一切都“政治化”。
他今天换了发型:意味着什么?
他在会议上用了某个特定的词:是什么意图?
他敬酒时手比你低:传达了什么信号?
他上厕所的时间比平时长:发生了什么?
这种看似“想太多”的行为,本质是一种防御机制和战略准备。你必须进行批量的、无差别的过度解读,因为你不解读,不代表别人不这样解读。在权力场中,符号在持续不断地自行运转,产生意义。你必须先于符号、先于他人,将所有潜在的变量都纳入你的分析框架。
这一阶段的目标,是把一个看似平淡无奇的现实,变成一张布满了“象征点位”的战略地图。这张地图上的每一个点,都可能隐藏着信息、意图和机会。
然而,仅仅画出地图是不够的。真正高明的玩家,懂得在地图上找到那些可以决胜负的“兵家必争之地”。这就需要进入更深的层次——二阶象征化。
如果说一阶象征化是“万物皆有其意”,那么二阶象征化就是追问:“这个‘意’,有没有第二种解释?这两种解释之间的冲突,又意味着什么?”
二阶象征化,是针对那些在一阶扫描中被识别出的、意义不明确或看似“凡俗”的关键点位,进行的深度博弈分析。它不再寻求一个唯一的、正确的答案,而是主动拥抱和利用“模糊性”。
你的竞争对手前来“拜码头”,姿态放得极低,表现得非常恭顺。
可能性A(装怂):他确实是在表演,是一种策略,意图麻痹你。
可能性B(真怂):他有没有可能真的走投无路,是条“丧家之犬”,只是为了挽回最后一点面子才故作镇定?
一阶思维会让你在A和B之间“二选一”,试图判断哪个是“真相”。而二阶思维则告诉你: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既可能是A也可能是B”的叠加状态,本身就是一个绝佳的博弈空间。
正因为他处于这种模糊状态,你就拥有了进退自如的自由。你可以选择相信A,来试探他的底牌;也可以选择相信B,来分化他的团队。你甚至可以把这两种解读都摆在他面前,让他自己选择一个“版本”来承认。
二阶象征化,就是识别出这些可以被多重解读的“点位”,并将其转化为你可以主动出击、定义局势、写出“剧本”的舞台。在这些点位上,双方的意图、实力和智慧将进行最激烈的交锋。
第四章:为何必须“过度”?——抢夺现实的最终定义权
我们必须明白一个核心:在复杂的社会互动中,现实的真相,往往是由掌握定义权的一方来塑造的。
当你面对一个行为暧昧的下属,他唯唯诺诺,不置可否。
可能是他真的被你吓到了,患得患失。
可能他在敷衍你,心怀不满。
可能他只是昨晚没睡好,身体疲惫。
真相是什么?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但如果你是上位者,真相就是你所定义的样子。这就是一种“君主化的姿态”。你可以明确地告诉他:“你这种犹豫的态度,我解读为你对这个项目缺乏信心和担当。”
通过“过度象征化”,你强行将一种解释注入到模糊的现实中,并迫使对方在这个你设定的框架内做出反应。你抢夺了对“事实”的解释权,从而掌握了整个局势的主动权。这并非阴谋,而是权力运作的基本逻辑:通过塑造共识来构建秩序。
第五章:从理论到实践:如何修炼“过度象征化”的能力?
这种敏锐的洞察力并非天生,而是可以刻意训练的。以下是三个具体的方法:
写作与叙事训练:这是最核心的练习。尝试将日常生活中发生的平淡事件,用充满象征意义的语言重新叙述一遍。这个过程,就是强迫自己从现实中提炼出“意味”和“关系”的过程。
空间规训:将你的生活空间——无论是书桌还是整个房间——视为一个象征场域。有意识地去整理、布置,思考每样物品的摆放位置意味着什么,如何调整才能达到你最满意的“秩序感”。这个过程能将象征化思维融入日常生活。
对话复盘:这是最具实战性的训练。在每次重要的谈话之后,不要停留在“谈了什么”,而是要复盘“是怎么谈的”。回忆对方的语气、用词、修辞、逻辑推进方式,思考其背后未言明的动机和策略。正如讲者所言,“给你想追的女孩子发消息的时候,反复思忖”,就是这个能力在日常生活中的最佳演练。
当“过度象征化”从一种刻意的技能内化为一种本能时,一个人的整个心智模式都会发生改变。
他的“审查机制”会前置,从被动地防止自己说错话,变成主动地扫描和评估整个空间的象征信息。世界在他眼中不再是温暖、模糊的生活场所,而是一个巨大的、冷静的“冰箱”,一切都可以被拆解、分析和重组。这种极致的理性带来了超凡的镇定,但也可能以情感的疏离和麻痹为代价。
“过度象征化”并非让你变得多疑或偏执,而是为你揭示了现实的另一个维度——一个由符号、权力和意图交织而成的博弈场。在这个场域中,天真和懒惰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们从定义“过度象征化”出发,剖析了它在一阶和二阶两个层面的具体运作,理解了其争夺“现实定义权”的本质,并学习了具体的修炼方法。这不仅仅是一套为人处世的技巧,更是一种深刻理解社会运作逻辑的世界观。
看清了这层棋局,你也就走到了一个选择的路口:是继续做一个被符号洪流裹挟的棋子,还是开始学习成为一个能读懂棋局、并尝试落子的棋手?
核心概念:过度象征化 (Over-symbolization)
一种将世间万物(言行、细节、事件)都纳入象征体系进行解读的思维模式,旨在勘破表象之下关于尊卑、善恶、是非、敌我等权力关系的深层含义。这是一种主动的、带有强迫性的现实“解码”行为。
在复杂的博弈环境中,通过抢夺对现实的“定义权”来把握主动,引领事态发展。
一阶象征化:全局扫描与普遍编码
操作:对视野内的一切细节进行无差别的、全面的象征化解读。从衣着打扮到身体姿态,一切皆为符号。
原则:符号系统有其自主性(“符号学不相信第一人称”)。如果你不主动解读,自有他人或规则为你解读。此为防御与布局的基础。
二阶象征化:识别博弈点与管理不确定性
操作:在一阶扫描的基础上,对那些意义模糊、看似凡俗或存在多种解释的关键点位,进行“二次编码”。承认并利用其“多种可能性并存”的叠加状态。
目的:将模糊地带从“问题”转化为“机会”,创造出可以进行战略操作、试探对手、进退自如的博弈空间。
写作训练:持续进行将现实事件转化为象征性叙事的练习。
空间规训:像打扫和布置房间一样,有意识地衡量、调整和安放生活中的每一个元素,思考其背后的“意味”。
对话复盘:回忆与他人的谈话,深入分析每句话背后的潜在意图、修辞结构和关系动态。
审查机制前置:将内在的、被动的“事后审查”(什么话不该说)转变为外在的、主动的“事前扫描”(时刻评估环境的象征意涵)。
从探寻秘密到构造真相:
初级玩家:渴望探听秘密。
中级玩家:懂得构造对自己有利的“真相”。
高级玩家:能够回溯性地解释历史,通过话语的不断叠加创造出新的现实效果,达到“虚实相生”的境界。
心理特质:极度的冷静与抽离,仿佛将世界置于一个“大冰箱”中进行分析。这种强迫性的理性会带来一种独特的镇定,但也可能伴随着情感上的麻痹。
比如说我说我是职业选手,那我真正职业的东西就不能说。但是说你做一个人,实际上是这样的,特别是在人群当中要利益、要博弈、要斗争,然后是要党同伐异,要站队,有一个东西是免不了的。特别是你要去,不说掌控雷电吧,你要把稳某些部分的某些方向,你是这么一个人的话,那么一切细节都是过度象征化的。象征化,over symbolized,过度象征化。
什么意思呢?就是所有东西都要对它进行象征性的解读。什么方向的象征呢?就是这件事情它所透露出来的尊卑贵贱、是非对错、善恶取直、美丑好恶这些东西,当然还有大小、正反、前后,就是但凡能够对这个事物性质做普遍判断的那些形容词,你对于任何一个事情,任何一件事件,它凸显出来和日常生活有差异,或者说它可以和日常生活拉开距离,或者说它的凡俗性本身未被审视、未被思考,都不够,你必须按照我们刚刚说的那么多概念对子来系统地、过度地象征化地把握现实。
除非你是有很扎眼的东西,特别是在公共场合当中,就是会议,一堆人开会。我不是说你要分作为主次什么东西的,你刻意不去认这个东西,也表达出某种姿态。你作为一个上位者,或者说你是一个决策者,或者说你是一个风气的引领者,一个组织架构的设定者,过度象征化是基本要求,和平民的一个差别就在于此。平民做不到这一点的,over symbolized,平民受不了,(做到这一点)就是你是个政治机器了。
但是过于像个政治机器,本身是件可笑的事情。比如说什么乾隆去评价刘备,当时没有听庞统的话,直接去把刘璋宰了,然后导致后面一系列错误。你妈逼,这个也是过度政治化的去对于他即刻的决策进行一个事后诸葛亮的解读。过度政治化是不必要的,但是过度象征化是有必要的。所有的事件都要去思考它在象征脉络当中、象征体系当中,它是如何可以被注册,它有什么象征意义,它意味着什么。
这必须做的,就是形成一种本能。这甚至会形成一种本能,你头发多弄一寸或者说你这个衣服脏一点,它会形成一种本能。或者说一个天然的领导者,它会具有这样的本能,这是前提。首先具有这样的本能,这是一种强迫症,一切都注册到象征系统当中,然后有它的等级制,有它的重要性的区分,有它的,我前面说那些什么善恶曲直、是非对错什么的这种东西。
第二步是做减法。先通通地全部象征化,所以我说的是过度象征化,意味着它一开始做一个全局的象征化,甚至有部分是做二阶的。它的重要性比较重要的那一部分,比较更为重大的那一部分,是要做二阶象征化的。二阶象征化意味着……
什么叫二阶的象征化?就是这件事情,它是个凡俗的一个状态,如果按照一阶的象征化,它就是个凡俗状态,它没有有心人去对它施加介入性的调整,没有有心人,没有任何意图去改变它的方向方式,这叫做一阶象征化,是还有平凡性的。二阶象征化没有平凡性,二阶象征化就是说,平凡性的显现本身是一件突兀的、不寻常的事情,在局部是要进行二阶的象征化的。
明白吗?比如说你和合作伙伴因为一个事情吵架,他可能只是一个脾气的一个惯性;或者说你和你的一个竞争对手,他可能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也是一个他向来的一个傲慢的惯性;或者说他只是很凡俗的一个虚应,就是虚应敷衍的一个表态,一个姿态。按道理,如果你是过度象征化,那这个就是没有象征意味,你可以给他上面写NULL,未被设定,没东西。但是如果你是二阶象征化,意味着这必有一个额外的生意,就是他会有设定性的、可设定状态。
二阶象征化就是说,我把所有这个……比如说你参加一次会晤,这里面的语气表达、谈判策略、讨论的内容、先后的顺序,好,这东西一阶象征化了,你就都去思考他的潜在的意义、潜在的额外的意义了。然后你发现有的东西是没有潜在的额外的意义的,好,这是一阶。二阶意味着,他可不也有?假如要有的话,他会被解读成什么?那些没有特定意义的,或者说它的特定意义的象征化解读比较凡俗的、比较容易的那一部分,就是比较大众化的解读那一部分,能不能有额外的解读?能不能有第二种解读?那这个第二种解读一旦解读出来,会不会引起你的一阶的象征体系的一个总体的推翻、总体的一个变化?
当然有可能。比如说,这个孙子跑到你这里来拜码头,表现得很服帖、很恭顺。但是呢,按照一阶象征化,你当然知道这是表面那个姿态,他背后可能招人摸狗样子在那边去装大拿或者是怎么样的。那这是一阶象征化的。那二阶象征化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有没有可能他就是走投无路的、丧家之犬,他回去找补,他只是在给自己挽回点面子,让自己心里平衡一下。这种解释和前一种解释,两个是竞争关系。二阶象征化意味着,两个是嵌套并存的。
一阶象征化意味着,这两个解释,就一个“他过来拜码头这么一个恭顺的样子”,只有一个是正确解释,我知道选一个规定版本的。二阶象征化,他们是叠加共存的,概率问题。或者说,这不是概率问题,它就是说,内在还有一个辩证法。这两重象征化的关系,两重意蕴的解读之间的冲突,他可以再去生产第三重、第四重。无论如何呢,二阶象征化意味着,这被标记出是二阶的、可以再次象征化、可以进一步过度象征化解读的这些点位,他具有博弈的可能性,他可以在上面写文章、做文章了。
明白吗?他既可以是怂,也可以是装的,也真怂或者他是装的,那就是双重叠加状态。既然是双重叠加状态,他就游刃有余,他有某种进退的自由。你要去设定他的利益实质,他到底有什么利益实质,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在跟你斗。如果他能在这方面占得便宜斗赢了,他就可以有那样的利益实质。他如果斗输了,或者说在这里和你玩勾心斗角的游戏,他发现你是个懒惰的政治玩家,懒惰的权术勾心斗角的一个玩家的话,你没有做普遍的象征化,你没有做二次的二阶的象征化的话,那就被他把握主动权,他就可以得到他的利益实质,然后来定义这整个事态当中的象征关系。
那作为一个资源掌控者、调配者和筹码的对付、支出的这么一个全权的决策者的话,就是标记好足够的二阶的象征姿态的点位来和你的对手或者说其他玩家加以博弈,这也是必备的。所以我们说的过度象征化,他一阶的是完整的标记的,全部全盘都要标记。他穿着衣服啥意思,他搬这个椅子坐这是啥意思,他那个脚翘起来二郎腿抖了多少下,听到这个话不抖是啥意思,他上这个厕所时间稍长一点什么,反正全都是过度解读的,批量过度解读,一定要做到。为什么呢?你不解读会有人这样解读的,你不解读,符号机制在运行。
虽然你说他没有第一人称,就是说这里面的基本原则就是符号学不相信第一人称,不相信主观意志。你到底是怎样想不重要,他里面的符号规则,他可以事后这样去解读就行了,说得通就可以了,他有自治性,意识在这里是退居后位的,政治不讲意识。所以一个勤劳的政治玩家一定是批量的,先要把这铺满了政治化的、符号性的、一种姿态或者立场站队啊,或者说决策博弈的关系的一个设定性。
你单说这种设定性这个时候还说他隐含着,他是在背后的。在二阶的象征化里面,它意味着进一步的去过度对他进行象征。这个就是象征点位解读的版本之间的一个竞争关系、叠加关系和一个交融的冲突互动的一个关系。然后他的过度性就意味着,他总是过度的。
然后你对于这些一个局面加以解读本身,比如说他是你的下属,他今天晚上被你叫过来聊这件事情,他最后的表态还是唯唯诺诺的、不干不脆的。那有可能唯唯诺诺的是因为他被你吓到了,他害怕,自己患得患失;有可能这是他心怀不满,在敷衍你。那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就是他熬夜了,神经衰弱了。总之有很多种可能。但是这个时候你掌握权力,你定义权在你手上,他到底是怎样由你定义的。你甚至可以把这几种解读的、几种他的状态的实质意蕴都告诉他。
我本来就凌驾于你嘛,你在和我谈话的过程这个姿态意味着什么,我都了然于胸,清清楚楚。但我清清楚楚就是他是模糊的、懵懂的、不清楚的。我甚至可以逼迫你去承认这其中某一个是事实,是真相。但是真相是什么鬼知道,他第一人称有真相?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哪个是真相。你这个时候怂了,你让了他,他就可以蹬鼻子上脸,选择有利他的真相。他就向来他是个好的人设,向来他是一个公忠体国、安分守己的,他对得起他的层级,没有失信于你这个君主。你能就放纵他这样去顶着最顶格的那个位置吗?对于一个事态的定义吗?不行的。
所以我说过度象征意味着是一个君主化的姿态,在抢夺对于现实的真相的定义权。到底怎样不重要,在这里是权力运行和意志互相服从、互相去妥协。都在互相服从,为什么?因为一个意志他无法搭建他自身,他有他的独断性,他只有两个东西共同搭建起来,他才能不倒,那形成对于现实的共同认可承认。所以他将互相服从,都有所退让。我承认你在这些事物上你有你的自主权,你相对有你的利益的自留地。但是呢,由于我是掌握主动的,掌握主导的,那对于这个具体的关键这个环节之上,你是什么姿态,现在要你表态,你还承认你是这个姿态,这叫过度象征化。所以过度象征化具有侵凌性,他是在交互当中,你所认定的,要强迫他去承认的。
这是基本的,这是基本要求,你做不到这个,你不要说你是个玩家。因为现实到底是怎样,哪有很复杂的机制再构造他、就建造他。命令和律令的,就是他起作用的方式往往就是这样的。他以一种,就像飞线一样的,把他接入电路板,或者是焊接到,用高温把它催化了的,让本来是固定的东西变成流淌的状态,然后凝结到一块去,或者重叠交融在一起。
所以这些,我是觉得就是你连一阶的对于所有事物普遍的想多了,你必须想多了,每个点都要想多了。但是你在想多了同时,你要知道,就是说你不能过度反应,因为你的子弹是有限的。你要参与博弈,你能够去作为点穴的攻打,或者去坚守的那些解释版本是有限的。往往这种情况之下,你要意识到,绝大部分人对很多事情会有一个公约数,大家都有一个比较平凡的象征化的体系,一层膜去把这些事情去进行解释、加以理解和把握。
那么哪怕你很有权势,你也只能在这个公认的现实当中,很多东西无可否认,或者你推翻的成本非常大。你要扭转一个超大的角度,那你可能这个角度之外所有的正的东西就都是歪了。你承担不了这个代价和成本的话,那你只能选择特定的东西去把它掰直。
这种用到爱情里面,用不到爱情,不得用到爱情。这跟爱情当然也有权力斗争了,你爱不爱我,是你爱不爱我什么这种人。但是我说的,就是如果把这种习惯用到爱情,反而会摧毁爱情。爱情有时就是要保持迁就、克制,看不到、没感受到,或者说该有的时候它得有,不该有的时候它就得没有。它有套路,爱情是有套路的,而这个是没有套路的。这个意味着说,所有的平凡事物都要像谈恋爱一样那样去严谨认真,勾心斗角。
旁边多一缕头发都可能就要重新去解读,这是一个自动运行的心理官能。或者说我们把这个东西叫做审查机制的前置。因为每个人的意识都有审查机制,在说话的时候,忽然之间发现哪个话不能说,你会卡住,那就是你在那个心理要素要涌现的时候又过到闸、过到阀。我们之前在讲过,这个审查机制本身对于意识的形成是具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其实它是作为介入者,而不是作为一个被动的状态,它是实时介入的。它和你的时间意识,或者自我意识是有非常深刻的关联的。那我们现在要把这个审查意识前置。
它不是伪装成是被动状态的介入姿态,一个就是说是筹划的一个时间体验的一种东西。你要把你的审查机制前置到什么?主动去扫描一切,而且它是充斥着一切的。就是把你的审查机制从时间意识转换成空间意识,它已经是前提条件,它已经充斥着一切。把你的生活、生命当一个领地,它处在它的安定状态当中,有突兀的东西它会产生不安定,它的眼神就会尖利,然后去盯住那个蚊子眼,想着如何我能去扭转对于它的解释,我如何能够去把控对于它的定义,我如何去通过周围的一个象征网络去实现对于突兀之势的控制。
所以你的审查机制是前置到空间意识当中,对于你周身所有的……就是这个东西它来自于,你就是不安定的,就是长久的不安定焦虑会转化成一种把你对于周身的利益关系,还有现实这种各式各样的环境背景,还有就是说人情往来之间的那些互动啊,还有话语说的那些话,你听到的音乐什么的,这种东西要通过哪些东西来训练?
也是各式各样的象征活动,不停的进行象征化的活动,多阶象征化。然后让这个痕迹被印刻。它是一个这个精细活,普通的文字和现实之间的一些差异,然后这个差异本身再被生产为一个象征性的一个论述、一个命题或者说一些叙述表达。不停的去进行这样的一个,就是写作是可以训练这种泛象征化的能力,一方面。
另外一方面是什么?它是一个空间意识,向外推演的。所以它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要有一种强迫症,就是不停的对于你的环境周围的适身性,舒适状态、舒适性,是否洽要不停的进行评估。所以训练它的方式就是打扫自己的屋子,不停的打扫它,然后衡量自己的处境,像打扫自己屋子一样。我这个东西这样放是不是好?这样放又意味着什么?那样放又意味着什么?我调整它调整到什么样子,才能令我满意。这也是一个训练方式。就是你日常生活当中不停的去规制、规定、处置、安放事务。
那么第三个方式是什么?第三方式就是,想要这个事物你能结合起来就想人际关联当中,回忆别人跟你说过的话,然后思考它背后的意味、意蕴,要算出最优点,要去进行一个拟合。你不能光听那一句话,你不能在回忆过程中,他跟你说那么多一段话,你就听着其中一个,那你神经症犯了,你处在某种压抑当中。那你必须是,也是泛象征化,特别是在对谈交流当中,不对任何的文字,不对任何的表述,不对任何的契机,或者他,就是你必须是段落主义的。他里面有修辞,有推演关系,但是最重要的,是这个推演关系本身,而不是那个特定的一句结论,或者说里面很突兀的一个论句。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做到这一点。所以第三个训练就是回忆别人说的话,然后这个话他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如何调整我们这种关系。
这个技能其实很好练你知道吗?就是你给你要追的女孩子发消息的时候,你他妈多想一想,你会在她面、在她的眼中呈现出一个什么样的姿态、什么样的样子、什么样的形象。就是给别人发消息的时候要三思,要反复思存,这能锻炼你的象征能力。我实事求是讲,就是你们很多人就是这个东西太脆弱了,一不小心就被针断了,你的象征能力太弱了。象征秩序其实是一个高度可玩的、高度可塑造的、高度可介入参与的一个游戏。但是你们绝大部分人对象征秩序的理解和把握都是单向度的,复读机话语很严重。
我要弄到它充满了罅隙的、充满了意蕴的、充满了余韵的、充满了言外之意的。但是言外之意不是说他是自由流淌的,或者散漫的,或者说偶然的,他都是博弈之下生成的。然后这种博弈甚至他都不会体现为一种博弈,因为很多这种交锋他是,明白吗?他是不共识的,他是先后之间,而且他是互相错开的。因为理解成是一个就是比较简陋的音乐,或者说你们就应当用音乐性来理解这种不共识性,或者是所谓历史性。同一个和弦,同时弹有他的和谐性,分开来也有他的和谐性,但是这两种和谐性不一样。前一种和谐性他的张力是,他的张力是被捆缚到一起去的,是一个暂时的和谐。后一种和谐性是一个,等于说,后一种和谐,他是一种拆开来的是相互之间有张力的和谐,相互之间会拉开熟悉和陌生的距离的和谐。
那我们就要意识到,就是在博弈当中,他之所以不是博弈,就是因为他有一种交错关系。但是每个人在其他的第三方或者说哪怕是博弈的某一方,他自己再重新去审视,在不同时段留下的这些象征的一个引导性的尝试,或者说这种某种姿态,就叠加在一块,他是变成和谐了,又变成共识的和谐了。这个时候就会产生一些杂音或者不和谐的东西,这很正常,非常正常。
你们熬到深更半夜一直能听到这些玩意儿,但是那能学到多少呢?我也不知道你们能学到多少。有的时候我和他们谈情说理,或者说和他们这个看似比较平和的在对话,在一条一条的扫,扫这个冗长的话语库,扫到差不多的时候,我觉得我大致可以有个七八成把握下判断的时候,哪怕这个判断可能冤枉他弄错了,但是这是权力的操作。我会直接定义:你是这种人了,难道你是这种人吗?什么什么什么样的人。然后再推演出他的极端后果,什么什么样的后果。然后再去归谬,归谬到他自己一开始的表态,或者说他来这里所要展现出来的所追求的理想,归谬,然后逼他表态:你是不是这种人?
明白吗?就是演练和叠加这两项基本操作的权力在有权势者手里。但是呢,那你说弱势那一方,难道就是没有资格玩这个游戏吗?当然可以参与,因为他可以叠加他的声音,也可以他可以代为推理,如果你懒惰的话,他就会代为推理。所以所谓弱势那一方,你要在这个游戏里面,在过度象征化的这个游戏里面要掌握主动权的话,就是替他劳动,替他劳动,而且要比较更细致,要比较更细致。
当他说A或B的时候,你就要反过来问他A、B难道就有区别吗?但是你不能直接这样搞,你发现你脑子里面想到了,你可以直接说你这双歧选择可能本身是不必要的,那就是第三种选项。但是你如果直接提出来这是第三种,那你再直接抢夺他的话语权……那你不要是你的,那你不需要在这个……那你就专门给我做一个顾问就行了,不领工资,不占这个权利,不占这个位置,你滚蛋。你就是做我的知己,或者做好友,那个发邮件告诉我这个不是两选,是三选怎么样的,whatever。你不需要在里面做一个独立的、具有你自己所要负责任的事项、所要去处置的、所要去进行符号化、象征化、过度符号化加以统御的那部分的那个节点、那个载体的代理人,你不需要了,你的存在就被取消了。
所以在进行这样的博弈的时候,你也要防备着,优于你的、强于你的、占优势的那一方,取消你的存在。所以这个过程当中,规避成同一性,“我帮你推演”,是演绎性的关系;和凸显出两者的差异,并且刻意的表示无知,或者说刻意的去表示承认某种失败,话头被捉到,让他以为他掌握主动权,实际上他也在顺着……你可以举个例子,直接推演,他说你在僭越,你该当死罪,滚蛋。那你不要直接推演,你做错误推演,错误推演,把多个错误推演显现出来,那只有唯一的那个选项,让他自动来推演,往那个方向推演。或者说你判断出,按照这个情境,按照他的利益关系,按照他可能的动机,可能的夹带私货的动机,他有可能往那个方向必然推演,我先把他错误给他排掉。我故意不让你犯这个错,堵掉你的话头所能烧向的那个方向,预先给你烧掉。那可以反向掣肘他,并且他不一定能察觉得过来,对于很多庸碌的人他就察觉不到。
举个例子,因为喝茶的时候天天就会采取这个策略。所以言辞是要谨慎的,势力的这个一点点的积攒或者怎么样的。这个东西不仅你作为头领具有这种超凡的象征化的能力作为前提的话,你也带不动、玩不了。而且一定是操劳的,这是你说的,劳心者。劳心者到底劳了什么个心吗?劳心者难道只是说去支配安排一些干活的人吗?那不叫劳心啊,对不对?那只是劳身者之身。那叫劳心吗?不能这样说吧。那你更多的是采取这个符号学博弈的策略,这个策略的采取和选择需要大量的试错经验,而且往往只能有家庭、世系的家庭教育来弥补。
因为这种训练,这种就是说所谓的修习,完全保持整洁,或者是进行一个调整,然后去阅读其中的意味,很小就开始培养了。并且它是会从日常生活当中的一种谈话交流的,比如说他的父母的语言留的这个余地、活门比较多,他的孩子才能拿来玩嘛。如果他的父母的语言全是那种斩钉截铁的,或者半天冒出几个字的,那小孩没得玩。因为看我那个哲学基础里面最后一讲,哲学作为某种陪伴、company,他就是把这些东西拆来拆去拼来拼去再玩的。孩子成长过程中父母是口不能言、舌不能辩的,你就不好培养这位,天然的话就是不善于培养这东西。
我说的不是世家子弟,这个我说的就是聪明人家的子弟,本身具有家学渊源的。他对于孩子培养成长,他的性情的一个濡染,它都有基本的硬的客观规律在里面。因为如果我们把交往看成是某种物质性的存在的话……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你哈贝马斯天天讲,公开平台,不乱七八糟,什么讨论空间,我还哈贝马斯主义呢?正儿八经的去考虑一种公共理性的可能性,首先要考虑到教育当中所传承的这种实践的范式、认知范式,他接受的,哈贝马斯用什么“认知旨趣”这种词。
你们很快会学会,如果你生活有需求。我们一般把这门功夫,小成叫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大成就叫做可以不用说话,或者说可以很干脆利落地说话。那如果说能够到这个究竟的境界的话,那意味着用同样的思维方式来进行到更重要的力量载体,或者说历史前行方向的决定性要素所附集的场所,比如军事斗争、政治斗争。那还很关键的是内部人事斗争,还有就是说,whatever。就是对于一个头目来说、首领来讲的话,我认为这是个基本功,这是基本的,是很累。
你每时每刻到一个场所,你就……就是政治家比军事家更厉害的地方,军事家只要看那些制高点,什么就是说,这个狭长地形什么什么东西的。但是对政治家来讲的话,没有一个演员需要背所有角色的台词,没有一个演员需要去剧场每一个角落里面,没有一个演员需要去24小时无停歇的在表演,但是政客需要。
这个会变成本能,揉进血液的。然后他的自我意识,显然也是会发生实质性的变化。他不再是有那种,我们说原子家庭那种,父权制、母性做补充,一个缺失性的补充什么什么东西,他不这样的。他是从密集的,然后从这个所许诺的利益非常重大的,这样的锦标赛当中筛选出来的。
但我现在脑袋都空白了,我觉得我们今天就讲到这里差不多了。这个锻炼出这种能力或者这种心理习惯要多久?要有比较大的生存压力。要有很大的生存压力,就拉满了,就觉得自己如果说做不成的话,肯定会被补,或者说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就没了,就死了,或者说就是活动空间完全就被封死了,或者说人脉关系链条就被斩断了。就考虑到这么重大的一个层面吧,你们得有类似压力,在这样的压力催逼着这个饼成一个压扁了的薄饼。
绝大部分的年轻人他并没有这么一个尖锐的充足的意志去第一层全部铺设,第二层去寻找对垒的点位,然后去下注投注。但是对很多生存压力……就是说如果你年轻你可以讷言,不急着不要怎么说话,但是你要看清楚,你要思考。
这不是人情世故,这不是人情世故,这不是人情世故。这是势之情也。这个情他不是人之情,这个情只是按照道理,按照象征的意味,他就得这样,对,就这么意思,有这么意味。但是你说要不要附钱,就国家或者附钱就社会,什么茅台王给谁倒第一杯,他可能这个意味比较深重。但是我说了有多个版本,他本身是竞争性的解释,你选哪一个决定的你可能以什么姿态和另外一个交流交往,你介入进去,是一个什么样的,你的押注是押成什么样子的。
所以一定要把自己也算在内。然后不要就是说……当然我们讲的,所以这是过度的。哪怕是一阶的过度象征化,也不简简单是铺一层,而是在什么适洽,什么合适,什么能够去和你的同伴也好、对手也好,有一个共同的基础性的标准,然后你们可以说,首先在相互不损伤很大的情况之下展开竞争。这都是有默契在里面的。你年纪稍微大点你就明白了。比如说你本来在野蛮生长,在社会上比较散漫自由的,现在你说考上博士要去某个学校,开始遵守到制度了。那你这个时候你自然而然会知道,在这么一个事物被定义和被把握的圈层当中,这个版本就是在一阶版本,这个解读模式就是在一阶解读范畴。这就是这里,这个小天地里面的故事的基本表述和讲解的一个套路。所以哪怕你在设定,就是刷底层油漆,去把这个生活当中这些底层意味再介入出来的过程当中,也已经是在做选择了。选择和介入总是不可避免的。好吧。
年纪……我相信你用心在生活,用心在学习,真的是在为我们团队发展在思考的人,从我所讲述的这些……因为我在最高处,我尽可能把我承受的、所我所拣选的、我所感受的这些东西用学理化的方式,用系统……因为我尽可能多的去积累、去反复比对、揣摩,这些东西讲给你们听。这是我赋予的一个全局性的一个责任。但是有很多学个皮毛的,有很多就是他没有这个压力的,你没有一个压力的一个东西想要压扁可太难了,你那个扁是按下来弹起来,你会很痛苦。液压机在那边压扁,他里面的内部结构发生事实的变化了,它顺从它的平台的边缘。那你不是,而且这样把它压成平台的边缘之后,它以其他的方式可能要给他重新拼装或者卷起来。
我甚至可以,我甚至可以现在跟你讲,我现在已经很晚了,以我的疲劳,我可能讲出来的东西只有三四秒钟的工作记忆,我能立刻确信,他这个话还是没有在说胡话。但是就是比较长的记忆可以保证整个一个多少?40分钟的演讲才具有它的内在的一贯关系。
我不是说要有更多竞争对手,我实事求是讲是说,这个摊子在苏州本地是做原型的,做预描的一个地方。会有很多管理者,会有很多决策者,会有很多就是范式的制定者、标准的制定者、奖惩关系、奖惩体系的决策的他的决策者。那么这个就很致命、很要命了。如果你没有办法做到这种普遍的甚至过度的象征化的话,没有办法和更大的、更高的管理意志、权力意志进行这个良性的互动的话,我看不上,我说不了。那我何必花费那么大的精力,我来教你,你弄的,怎么着?我怡情呢?我操。都会有这种问题出现的,实事求是地讲嘛。那与其如此,不如说我们通过一个视频,把这里面的基本的、指导性的原则跟你讲清楚:不要给老子懒!把所有的细节都给我象征化。
并且按照你的价值追求,和对所谓的团体的忠诚,你去选择他的过度解读的可能的方向。过度解读本身是不可避免的,从一个普遍性来讲,普遍性来讲,一切都要被解读,所以很多东西它会被过度解读。其次,更为关键的可以唱戏、做文章的节点,你要双重解读、多重解读,你要考虑这不同重的解读当中所可能隐含着的动态发生调整的一些后果。有的解读是交相辉映,有的解读是票房毒药,互相起冲突了。但是这种活力,这种热情,这样一个对于事务加以掌控、分析、理解,最终更为彻底的、完全的掌控,这活动是每一个管理者、决策者,每一个对现实情况加以收集归纳,然后向我汇报的人必须要做到的。这是个必须,不是一个偶然那个事。好吧。
我们在这个上讲,养成了这样一个审查机制,前置甚至外置,对外推广,铺开,那意味着你不是平民,你至少是一个主动的介入者,介入,关键性的介入,是走在前面的。但是这个就是介入的准备工作。你没有这么一个你的价值谱系所、你所做的抉择所奠定出来的一个世界解释的一个模板,或者多个模板之间动态关系,那种交织、那种不确定性的话,你有什么可介入的吗?没有东西可介入的。你缺乏一个就是更高的、或更深层次的一个评价体系来评价你的介入与否。你连介入与否都被怀疑的话,那你更不会有高级权力的,更不会有这种透彻的高级的权力的。
总体来讲话语的垄断……因为很多故事能圆,你们发现越做这个事情越发现,就掌握秘密更多人越能圆故事,尤其是关键秘密。掌握的那种重大信息越多的人越能够把故事圆起来。他对同一个事物,别人讲就只能讲泛泛而论,他能讲,他可以讲更深入的。甚至他可以绕过那个秘密本身,他知道怎么绕过,他大概勾了一个轮廓出来,他能够把这个事情赋予他的特定的含义。这个特定含义在其他更广泛的受众一听,我操,这个逼更知道内情,跟着他混,他更清楚路在哪里。他不就是有权力的吗?票型更倾向于他。
除非你很聪明,你比他更能够从有限的蛛丝马迹里面去推演出他到底的内情如何,那个秘密本身在你眼里面洞若观火,能透视看见他的脉络,那那是天赋异禀了,你以为人人都像我一样吗?所以很多情况下就是说,每个人最后他开始掌握这个游戏就意味着什么?他的最显著的一个表征是什么?他的秘密有渴望。真的就像那样,就想要知道事物,或许知识就像在水里面想要去呼吸新鲜空气一样,有那样一种渴望,本能性的渴望。
这些人不是简单是权迷,他只是说这个游戏是这样玩的,这样玩这些游戏这些人,我把他说成是“术士”,或许可笑,你明白吗?我这些话,你至少也是“术士”,可笑的。然后这个游戏的一个基本前提就是说,对于自己的情感是,就是不是情感性的评价,都是象征性的评价,就是很残酷、很残忍的。对于自己的情感状态、情绪状态。
然后我再说一点,这种人普遍是什么?普遍性麻痹,普遍拉开距离。他们都有一个很典型的一个性特质:性麻痹。怎么样,因为他审查机制是前置的,而且甩到外面去了,审查机制不后置。那因为这些人,他的僭越行为不会让他兴奋。有种变态杀人狂,杀人会高潮。或者说那种,你这些癔症严重的女的,或者说是这个压抑非常严重的女性,她身体被触碰,她们就会很兴奋。但是对于我刚刚所说的这种人,就是他是普遍的、过度的象征化的这些人,他是强迫症,他一定会压抑这些东西。他这个距离来自压抑。
不,他不是不谈恋爱,是不那样谈恋爱。或者说他不是不谈恋爱,恋爱是可以,他不那样性交了,或者怎么样,whatever。就是,就是这是他的巨大的安全屋,整个世界是他的巨大的安全屋。他对这个世界了如指掌,对他这个远近高低内外的世界了如指掌。再怎么大的人物在他面前,他说:“哦,你来了”,或者怎么样,“哦,他在此”。然后他会……就是这个东西就是冷静的源头,冷静的源头。就是把整个世界变成大冰箱,整个世界都是个大冰箱。
哪里可以局部的可以搞个微波炉给他弄热了,很快的给他加热起来,都是由这个大冰箱来进行一个审慎的、缜密的一个设计安排的。那你说这里面,除了这种强迫症,这种镇定性之外,有没有疯狂?当然有疯狂。他有一种赌徒博弈的那种极端的疯狂。也就是这是强迫症的加倍,他会在这种强迫症里面还会有一种额外强迫症,就是必须使得每一个我进行二阶象征化操作的那个博弈、那个投机,总体上形成一个艺术风格,总体上形成某种宏大叙事。但这个宏大叙事又是和你对他底层的那个一阶的象征化是不匹配的。
比如说你一阶象征化对于这个东西,大家都是过来做好事,或者说都是过来争权夺利,求名求利,或者求一个牺牲之所。这是你一阶象征化的利己主义、利他主义和道德主义,最多加一点小情小调的那种点缀。这些这个比较普遍的一个对于这个事态、一个团体内部的这种奉献性的活动等等这些东西,评价的一个标准,一阶。二阶因为,这里有病理化,那里有病理化,这边这个东西我可以把它评价为是一种是什么点缀,那个我可以评价为什么。但是这些东西又是有某种解放性,会把这个每一个在一阶的象征化的解读当中,你进一步投注了你的话语权,让它变成一个交流状态的那些东西,它整个的促进一个运动,促使一个运动。比如说妖魔化要去污名化,那意味着更高、更加普世的、更具有包容性的一个政治姿态的展现,要达成这样的效果。就对,要打组合牌、组合拳。光是一个突兀的,那就可能是一个例外、偶然。我可以无限给你们讲下去。
但是这也是一个最后一个优点,最后一个产出。除了初次掌握这些能力的人,他会去想要去探听秘密,但是比较熟练的掌握这个能力的人,他会去构造真相。秘密是什么不重要,那么多人不知道这个秘密,你妈逼,你说出来又怎样?讲话以前构造真相就可以了。
那么第三步是什么?第三步是什么?第三步你可以无限的去讲故事。构造真相不如什么?回溯性的去解释历史,回溯性的重新让话语一层一层堆叠,一层堆叠,它产生新的效果,生产出新的话语的效果。你就是你可以喋喋不休地不停说下去。不是什么春秋笔法,那种什么构造真相,你们这很幼稚。
符号学博弈,还春秋笔法?你还认有二分吗?没有二分化了。没有被构造和构造者二分。这是非常……这是个不停的“以虚到实”的一种状态。就像你手放到这个车不停在开的,把手放到外面去,你就摸到风罩了。那你摸到风罩又和这个界面上那些电磁力对它施加的压力又多的区别吗?以虚到实,实即虚,虚即实,它是相互构造的。还是春秋笔法什么屌东西,你妈逼你在玩什么玩意儿?你在搞政治吗?政治之所以有必要,在于符号系统的介入,是可以通过它内在的独立性、相对自主性来介入的。这里面不存在任何的基底的还原论,不存在任何的要素的还原论,不存在任何的前建构的剩余的一种想象。这种想象本身也是一个象征,也是一个多重象征、二重象征。
听不懂,那你就不要听懂了,那你就滚回到你的愚蠢的那个思辨模式当中,你不能掌权的,你只能做狗,你只能做狗。当然你说安心的就是要做一个服从者,安心的要做一个被摆布者,安心的不想去在这种繁重的劳动当中,去和历史本身的自我突破、实在的那些超越的否定性那些力道合二为一,成为一种东西的话……你说这里面全是虚的,哪有实的?你的意志不是实的吗?你做的抉择不是实的吗?你所承担的风险代价,你都承受苦难,你的活动本身那些不是实的吗?这个运动难道不是实的吗?就是因为它是和某种像是主观侧的东西,你就说它是虚的吗?那你这个主观侧也已然是豁出去你整个的身家性命,豁出你整个的人生抉择,豁出你对于世界一切的全部的筹码,那它就是实的了。它因为它的彻底性和极端性,它就是实在的东西,你本身就是个实在的玩意。
就往往是因为不彻底性,才导向二元论。往往是因为不彻底性,往往是因为这种依赖于或者说让位于主人,让位于知道不可知之物的主人,作为不可存在、不可显现之物而存在的主人,那就投降了。那这个,那你就说你采取的策略是一个将计就计,就着主人的存在形态和表现形态进行规避的,从这里去跟着它来唱,把它歪经,把它经给唱歪的这么一个博弈策略而已,并不是你真的认定你的这个基本的本体论的一个立场。
有些游戏规则是肯定是实际的。但是呢,这里面的比例到底是多少不知道。这里面比例多少不知道,是一个人够了?一百个人够了?一千个人够了?还是一万个人?不知道。是一次活动够呢?是两百次活动够呢?还是两万次活动够呢?不知道。对不对?这里面的这个比例、这个性质,里面这交互最后有什么东西说的算?你说有个客观的物理比例、客观的现实比例在里面,你比如说看了这个现场图,啊这个什么路线还有这是什么介入可能,反正有那种什么手册上的那种图,这是还原论的一个词。但是你没有考虑到介入这个活动的所有的力量本身,它也是受到意志的调配的,它也要临场的各式各样的主观性的判断。然后它还有进一步的散播的那种可能性,而且在世上肯定会散播。而且不仅是一次散播,还二次散播,不仅有地上,还有地下散播,还有各式各样的方式散播。我看你们在播,我跟你们讲什么呀,我操,我有点困了,啊审查机制可能有点……
最后这段话的话,你们可能一辈子跟它们没关系。但是我要把这个东西给你们说清楚啊,我要把这些东西给你们说清楚,有机会就跟你们说。那你们要去自己要去思考。在这里面这个由于主观侧、由于决策和这个博弈者已经是已深入局、彻底投注在其中了,所以他的这主客二分的方式,相互的竞争性的、相互的这种彼此戕害的这种恶性,其实成为了一种东西,敌对的关系成为了均质的东西。那么这是好事。光从哲学上抵达这个理解是不够的,你必须通过正儿八经的权力博弈,正儿八经的真做历史的主人公,物质运动的驾驭者,来实现这一点,来成为这个结合点。那么这个结合点不是那个像谢林讲的,主客理合一的那个谢林点,这点是斗争的矛盾的焦点,是多层……哎呀,我不想再来描述了,反正自己明白,差不多了,我不想再去概括总结了,概括总结是浪费我生命,我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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