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 名为“自由”的爱情——向封建礼教 开炮!!!
性,人之陽气性善者也。情,人之陰气有欲者。 《说文解字》徐铉
对于“性”和“情”的解释,徐铉(宋916年~991年)校写版与许慎版(东汉约58~147年 的说文解字、已散佚)并无区别。与许慎同一时期的《白虎通义》在论到“性情”时,就隐隐可以看出道家的阴阳调和渗进儒家理念当中了。
性情者,何谓也?性者,阳之施;情者,阴之化也。人禀阴阳气而生,故内怀五性六情。情者,静也,性者,生也,此人所禀六气以生者也。故《钩命决》曰:“情生于阴,欲以时念也;性生于阳,以就理也。阳气者仁,阴气者贪,故情有利欲,性有仁也。”五性者何?谓仁、义、礼、智、信也。《白虎通义》卷八
顺藤摸瓜,你会发现这个“”仁义礼智信“还是孟子提出的,兜兜转转又绕回去了。但孟子的《公孙丑上》并没有论及情:“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 所以将“性”和“情”二元对立大概率是汉儒们的合理联想。
题外话1:在讲朱熹之前,哥们简单聊一聊二程(程颢、程颐)思想当中的 “天理”,同时也是朱子哲学的开端。提起二程大伙未必有多少印象,哥们换个说法,他俩的死对头是苏轼,苏东坡。
被世人诟病的、最臭名昭著的论断“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也是二程之一 程颢提出的。反正哥们是不信他看着东坡肉会不馋。
天下善恶皆天理,谓之恶者非本恶,但或过或不及便如此......仁、义、礼、智、信、五者,性也......天理云者,这一个道理,更有甚穷已?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二程遗书》卷二 程颢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程颢的“天理”已经脱离于圣人之体外,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是个外部的无法测算的程序。善也好,恶也罢,都是必然发生的“天理”,也就是个尺度把控问题。
性即理也,所谓理,性是也。天下之理,原其所自,未有不善。喜怒哀乐未发,何尝不善?发而中节,则无往而不善。凡言善恶,皆先善而后恶;言吉凶,皆先吉而后凶;言是非,皆先是而后非。《二程遗书》卷二十二 上 程颐
”性即理“这个概念早在程颐就已提出,朱熹作为他们的得意门生,通过系统性的论述使得”性即理“作为一个可被论证的理念定着下来。对于程颐来说,这个“天理”是圆善、至善,你不发“情”(喜怒哀乐),那就是善。哪怕发“情”了,克制克制那还是善。这里就有一个潜台词,意思是“情”是潜在的“恶”,但不是至恶,还是那个尺度问题。
朱圣人则接二程之衣钵,在汉儒们的基础上合理发散产生了自己的思想。
恻隐、羞恶、辞让、是非,情也。仁、义、礼、智,性也。心,统性情者也。端,绪也。因其情之发,而性之本然可得而见,犹有物在中而绪见于外也。 朱熹中晚期写的《孟子集注》
朱熹就说啊,什么恻隐羞恶辞让是非,那都是人之常情;仁义礼智信,乃是人性。但这些玩意,平常都藏在心里,看不见,也不外显。也只有发“情”了,才能够窥见“性”之本体。
古人制字,先制得心字,性與情皆从心。性卽心之理,情卽心之用。 《朱子语类》朱熹死后的弟子收录的集大成之作
需要注意的是,哥们的注解是相当片面的,因为朱子学涉及的范围非常广。在本文中哥们只挑明一点:宋理学家作礼经,是为了造圣人。换句话说,他们认为“圣人出”是从天理、顺自然的,即"礼乐者,皆天理之自然。"完全可以说,这些个繁文缛节的礼制,都是为了造出千古一绝的圣人而作的,跟咱平头老百姓没啥关系。
但明儒们理解错了,认为只要按着理学家作的礼经来,就能流水线批量生产圣人。欸 👆🤓 ,我大明全是圣人了是不是就能“平天下”了?说搞就搞,结果用力过猛,把事情做绝了。1384年朱元璋就强调科举要遵从朱熹的注解(从这个角度来看,朱八八心里还是有点b数的),到1465年虽然还是考经义,但讲究起格式来了。1487年就彻底沦为考八股文了,不能违背经注,不能自由撰稿。长久以往,思想钢印就诞生了。
要知道,从“性即理”到“心即理”的突破,宋朝到现在,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位师承南宋的陆象山)做到了。但这样的人往往都需要去解决他们那个时代的现实问题,甚至可以说就是为了解决现实问题才提出的论题,因此很难在纯粹形而上的领域产生相当的卓见。哥们就不借他们的名了,咱们看看同样试图突破“性即理”的思想钢印的冯梦龙(1574年~1646年)是怎么做的。
*****************情史,怯弱的思想革命*****************
我欲立情教!教诲诸众生!
冯梦龙很有意思。这大兄弟在《情史》序言里上来就说自己好色的不行(情痴),看到同好(有情人)就要拜把子当兄弟,就算死了也要想办法修成好色仙人(多情欢喜如来)。
结合哥们上面的先导,大伙应该就能猜出这个“立情教”意图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讲就是“借男女之真情,发名教之伪药”。在哥们来看,冯梦龙则是想以 情之泛滥(万物皆有情),反 性之节制(存天理,灭人欲)。甚至于给“情”分了24个种类。
“情侠”类,晚明对于为爱情而跨出幽阁的女性,或以“情侠”称之。被称为“侠女”的往往是寡妇、婢妾、娼妓等下层女性,珍视浪漫爱情的男子将这些女子光彩化了,他们想在这里找到寄托,摆脱现实的失落感......“情憾”类所讲述的都是夭折的才女,因此大量载录女性诗词。此类突出了才女的不幸,实际上这仍然是与文人自身的遭遇相对应而建立起来的悲剧结构,从中我们不难看到才女身上有着文人自身的影子......“情外”类收集了历代同性恋故事,“外癖”在16世纪成为一种性时尚。《情史故事源流考述》金源熙 2011
需要注意的是,冯梦龙并非只留下《情史》这一部著作,他生平好色归好色,但也着实是个文案创作狂魔,白话文小说《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等,民歌《桂枝儿》、《山歌》等,佳作数不胜数, 可唯独就是考不明白科举。到57岁(1631年)才拿到公务员身份,结果刚想老当益壮、挽起袖子大刀阔斧兴民生呢,大明亡了!
题外话2:冯梦龙最有名的作品《卖油郎独占花魁》,就出自《醒世恒言》。就现代人来看肯定是又臭又长的,哥们就用这个故事框架仿写一个极短篇给大伙评鉴评鉴:
且说这XXX传媒公司里有个头牌带货主播,名叫王美娘。这王美娘还没出生时,爹妈就望女成凤,从小县城硬是贷款买了北京的学区房。当然王美娘也确实聪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高考模拟成绩也高,考上北大手拿把掐。可厄运专找苦命人,高考前夕爹妈得肺癌相继去世。失了根基的王美娘不得已就出来闯荡,却被XXX传媒公司的经纪人劳堡看上了。劳堡看王美娘天资聪慧,生得也漂亮,属于顶级承揽型人才,就连哄带骗把她带进了公司办了入职手续。
可等王美娘知道这活到底是干嘛的以后,竟然拒绝上班,闹罢工了!劳堡见状,就喊了公司的心理咨询师找她谈心。这咨询师会看人,一句话就击穿了王美娘的心防:“入了这行就得先干着,简历上都留下案底了,洗不干净哩。想金盆洗手,全身而退,就只能找个好人家。但这世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知道他的善恶好坏?得多接触、多看,才能知道什么是好男人。”
重秦(情)是公司狗,跟XXX传媒公司有不少业务往来,当然知道王美娘这号人物。但两人也只是一面之交,从未聊过。一次重秦跟着公司的大领导札总 对齐完业务颗粒度,按电梯正打算下楼,却见王美娘从厕所出来走进XXX传媒公司。札总立马眼睛放光,很快就安排要搞酒席,跟这位顶级承揽型人才攀谈许久。那重秦狗屁不是啊,就候在门外干等。等札总走了,重秦才进屋。见王美娘喝得鼎鼎大醉,欲吐不止,遂拍背催吐,又调生姜水给王美娘服下,照顾她至天明。
王美娘见重秦陪她一夜,也没起歹念,虽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泛出情愫来。之后如常,可重秦每次谈完生意总会留心王美娘的工位,而王美娘则总会在重秦谈业务时偷偷看他。春去秋来,又是一年。札总的儿子 卜世仁 从海外读研归来,秉承父命来熟悉业务。同样是见王美娘挪不动道了,安排在自己的私人游艇上谈业务。卜世仁在海外呆惯了,说话直来直去,刺伤了王美娘,王美娘不从,甚至羞辱王美娘就是个臭卖鱼的,没资格叫板。
重秦看在眼里,但碍于立场问题,也只是将卜世仁支开,大伙不欢而散。可谁知王美娘尽拉起重秦的手共度良宵。云雨之后,王美娘望着重秦,道:“我要嫁给你。”重秦笑着摇头:“你结婚找一万个男人也肯定轮不到我头上,我啥也不是。”王美娘郑重其事地道:“那些臭男人都馋我身子,你不是,因为你善。”
最终王美娘和重秦结婚并生下俩小孩,俩小孩都考上北大。这段故事被众口相传,甚至留诗一首:春来处处百花新,蜂蝶纷纷竞采春。堪爱豪家多子弟,风流不及公司狗。
哥们也尝试着将文本现代化、通俗化了。大伙觉得何如?
在阅读过程中读者会感叹这个爱情的忠贞、浪漫、催人泪下,却忽视了这个故事本就来自于他自身。就更不要说一些作品中强加给主人公的 作者的主体性了。换句话说,在文学的语境当中读者的主体性是被遮蔽和剥削了的,哪怕作者使用第一人称让读者代入。这就导致一个问题,即通俗化文学无法哲学化,更无法真正实践落地。因为他的所预设的阅读主体本身就不具备使得文本哲学化的能力。哪怕这个故事可以广泛传播,可以脍炙人口,可就是无法改造世界。(这一点我觉得游戏行业也要有参考,大众文艺不能仅仅只是一个看过就好、看过就爽的文艺,它要成为不脱离群众,又能够引发“前反思”的端绪。)
在晚明进步作家的思想中,情与理是对立的,不可调和的。汤显祖就认为“理有者情必无,情有者理必无。”他创作的《牡丹亭》就是要以情反理。在冯梦龙的思想中,有明显的情理融合的倾向,他既要提倡情,又要维护封建伦理。《冯梦龙文学研究》傅承洲 2013
不光是冯梦龙,实际上继他之后的文人都呈现出两边都讨好、犹豫不决的风气。比如说清朝的蒲松龄, 他在《聊斋志异》中描写的狐女(见《婴宁》),讲一只妖兽渴望变成人,为此甚至接受人类社会的规训、学会人的情感,并养育儿女,颇有人母的模样。虽然也讲男女情爱、忠贞,可里子那套“父爱母敬子安“的伦理观根本没变。史华罗则认为这是隐喻人妻该如何夫家,甚至是教育女子和驯服情感。
同样还是在这些作品中,也可以出现否定感情自由的结果;故事的悲惨结局恰恰是对感情自由的谴责......明清时期的一些作家,不是简单地以道德规范谴责感情和对自由的渴望,也不是简单地宣扬感情的满足和自由愿望的实现,更不是把二者简单地对立起来,而是试图展示这一问题的两个方面,他们在参与和担忧之间摇摆不定。 ——《中华帝国之爱情:文学作品中爱情问题的研究》史华罗
诚然,冯梦龙看到了通俗文学当中教化的力量,这确实能够短暂地把老百姓从思想钢印中解放出来。可他没有意识到芸芸众生所蕴含着的深刻变革的力量,而只将变革寄希望于 飘渺的、存在于想象中的超人,未认识到人民他们自己就是救世主。因此,哥们认为《情史》是失败了的反礼教思想革命,最可怕的是他的怯弱甚至被下一代文人所继承。
3.1.4名为“爱情”的契约——恁就是俺的master吗
直至上个世纪中叶,在欧洲包办婚姻也被认为是正常的(同上,引自史华罗),这一点跟咱们是如出一辙。沿着哥们的理论体系一路走来你会发现,中西方人讨论的爱情概念没有本质区别,无非就是在践行的形式和结果上存在细微差异。(都是一个脑袋两个膀子,就不要说谁比谁更优越了)
到了近现代,中西方诉说的爱情概念才在形式和结果上逐渐拟合:爱情是被精细化到分钟毫秒的无责任契约。这个时期的爱情通过资本主义的包装和腐蚀,早已不具有自由的含义。写几百首情诗的深情壮汉、柔情烈女反而是要被嘲笑的。可以说到头来无论是西方进步分子还是中国进步分子,都失败了。殊途同归。
会有人说:哎呀,妓女是最古老的职业了,那不是契约?那不是契约?那不是契约?哥们这么跟你讲:放古代,妓女是没人权的,纯纯有钱人的玩物(见许右史的视频);但当代,至少明面上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也不许动粗骂娘,出轨了充其量喊七大姑八大姨抓奸让你社死,少数个别案例可能会来个“匹夫一怒血溅三尺!”安全太多了,偷着乐吧。 同时这也就引出哥们接下来的话题:色情化的身体与数字支配社会。资本主义究竟是如何绕开保护人权的铁律,一步一步从精神到肉体完全支配你的?
私的所有と自由とは表裏一体の関係にある。ジョン・ロックによれば、ある対象がある個人の労働の産物である場合、その個人はその対象を所有することが正当化される。なぜかというと、労働する身体が、その個人に所属することが自明だからである。私的所有の、したがって自由の究極の根拠は、身体の自己所有こそである。《自由という牢獄 責任・公共性・資本主義》大澤真幸 2018 为观感有适当删减
上文提到的约翰・洛克是17、18世纪的人物,被冠名为“自由主义之父”。大泽真幸在书中提到了一点,即:近现代的应用生命伦理学正在试图将洛克的身体所有权→自我决定权≈自由的思想贯彻到底。如果身体是私人的所有,那么由个体来决定身体的存亡恰恰就体现了自我决定权。讲人话就是:个体选择安乐死和尊严死反而说明个体是最“自由”的。这种思想甚至可以衍生至器官买卖和卖春,即:你去缅甸卖腰子,牺牲自己的健康去买小米15 pro恰恰就是你的“自由”你做得好啊!哥们该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你去菜市场卖萝卜白菜并没有这种异样感吧?可为什么到买卖脏器和卖春这种行为就接受不了呢?这种伦理和体感的错位究竟该怎么解决呢?
しかし、身体を自己に所属する私的所有物のように扱うことには、述べてきたように、言い知れぬ不安や嫌悪が伴う。そうであれば、むしろ逆に、身体は自己に完全に所属しきれていない、と考えるべきではないか。言い換えれば、身体はまさに自己に所属すると同時に、その限りにおいて、自己ならざる者、つまり(不安定の)<他者>に所属しているのではないか。自己の身体は、まさに自己自身にとって、他者がそうであるのと同様な本源的な不透明性——他者の意志の還元不可能な不確定性に対応する不透明性を帯びている。 出自同上
这里就跟西方哲学有很深的渊源了。这个命题简单讲就是:你对于你的身体来说是<他者>。你的身体正因为一刻未属于你,所以才需要通过你作出的决定来掌握你的身体。大泽真幸这里采用的是远心和近心的比喻,但哥们觉得有点难理解,引用科学哲学当中的概念佐以解释。
Shaun Gallagher 是认知科学的哲学基础理论学者,他将人对自我的认识分为最小自我(mininal self)和叙事自我(narrative self)。最小自我指的是,剥离掉所有非本质的侧面后最基本的自我感知,即身体所有感和运动主体感。而叙事自我指的是存续于时间中的、一贯的自我。 你对于你的身体来说是<他者>,这个命题 幻化到科学哲学当中就是 你最基本的自我感知从何而来?你为什么觉得做出运动的身体是出自你的意志?本杰明的《Mind Time》也加以佐证:你再去端一杯水的时候,你的肌肉电反应会比你的脑电反应快300微秒。这个模型也可以套用到有延迟的VR游戏当中,延迟小于多少微秒,你才会觉得你在操控角色而不产生错位感。换句话说,你的意志和你的身体是存在时间上的偏离,因此你没办法说你掌控你的身体。 这么一折腾,对卖春、器官买卖的伦理束缚就被解开了,咱们看它是如何转向为性“自由”的。
用易洛思的话说,19世纪的科学革命将男女性别上的差异归结于生物性而非宗教,使得人们意识到了“ 男女截然有别,优劣互补”,但仍然存在不平等;而弗洛伊德则将 性 视作是一种被社会所压抑的驱力,无时无刻不在意识中流动,从而把精神分析的主体送上了一条追寻解放这种被压抑的愉悦的道路。
从20世纪初开始,视觉产业(电影和广告)就在传送着美丽性身体的 图像,挑动着观看者的欲望。通过视觉文化,性变成了自我基本属性 的一项可以被观看的特质。性不再是一个人的内在最秘密的部分,也 不再是一种只能在心理分析师私密的咨询室里才能被释放出来的羞耻 认同,而是变成了一种视觉的表演,附丽于为众人所见的消费对象之 上,而不是栖身在(罪恶的)念头和欲望之中。《爱的终结:消极关系的社会学》伊娃·易洛思 2023
有了哥们刚才提到的 生命伦理学的背书(身体所有权→自我决定权=“自由”),早前凝视者试图将我的主体性撕裂,而现在我只需要随心所欲地将自己的身体的一个部分展露出来,反而就证明我拥有了我的身体,甚至还能够通过展露获取经济上的支持,何乐而不为?这种展露在美颜和拉腿等黑科技的加持下被推上巅峰,间接也促进了直播产业。
随着这股“自由”主义思潮的野蛮发展,最终也迫使爱情走样。当代爱情呈现出租赁化(租借男女友)、空心化(双方结为伴侣却只是饭搭子,非常平淡,缺乏动力)、泛性欲化(齐泽克笑话一则,两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床上则是成人玩具)的特征。
用马克思的一句话概括就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人都被异化成了工具。你的时间观念、你的生存状态都是被工业体系给预设了的。你会不自觉地去判断一个小时能生产多少价值、一篇文章多少字才能出爆款、要怎样搔首弄姿才能够取悦摄像头。这种价值判断从你沿着教育体系一步一步成长开始就潜移默化了。所有人,所有人都在这个工具人生产工厂里来回打转。(从这个角度来讲哥们也是受害者,对时间的控制已经到了偏执的程度,算本能了)
更新间隔时间太长了,给大伙提个醒:3.1.1和3.1.2我们是在哲学范畴讨论观念史,3.1.3我们就是在文学范畴来讨论观念史了,这就会导致历史人物的行为模糊不清。就如我在3.1.2引用史华罗的那句话:文学使得爱情理想化。哥们只会去讨论这些文本的背后意味着什么,是否得到了传承,而不会去探究通过文学诉说的故事是否在那个时代发生。
另外,有兄弟提建议了,想来想去确实黑话太多。起初玩梗的立意是希望能够以轻松的方式把知识恶狠狠地塞进大伙的脑子里,勾出大伙肚子里对知识渴望的小淫虫。很显然,有点过了。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哥们属于是一堆臭毛病,但有一点特别优秀:听劝。
关于文本中“中华”和“中国”的表记是否应该替换,这个哥们确实写得很潦草,没仔细想过。但哥们相信 能耐住性子把全片读完的大伙,长得又帅又美,理解力绝对杠杠的,肯定知道哥们到底想瞎咧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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