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小长文写于2020年3月份,那个时期,工作上没那么多事,偶然碰见了那个面馆就想起20几年前在面馆里吃面的情景。
那个时期比非典的时候严重多了,当年非典的时候一直没觉得可怕,甚至身在北京,看着车上没人,上班也没事,隐隐觉得很有意思。当时有个朋友说,“非典的时候美女变多了。”我问为什么啊?答,都戴口罩啊O(∩_∩)O哈哈~。 当年是单身,所以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有了娃儿自然就怂了……
在家憋疯了,跟哥们儿在友圈评论里你一句我一句,我说很想念“滋啦滋啦”,他说牛五花烤上了,我说赶紧蘸酱吃啊,他说等等海盐还没撒呢——然后就是各自的流口水……
憋了这么多天,也赶上了在那个期间搬家,终于搬到了二环边。在西直门桥行走找回家的公交车时,看到了某个小胡同口,有个拉面馆,因为疫情关着门,但招牌上写着原西直门拉面。我顿时想起,当年在西直门桥由西往东,下桥桥北处有个拉面馆,印象中不大也不小,应该是24小时营业。每次去都需要到门口要面、付钱,然后会给你个手撕的票进馆里领面。
面的味道不能说多么多么好吃吧,但面条一定够筋道。碗很大,大到应该洗脸都没……当然有问题了,我的意思是能盖住你的脸。汤多、牛肉碎,面条也量足,有时候就会去这个面馆来上一碗。
这拉面馆尤其是在冬天,大口大口地吃上一碗,吃完再原汤化原食的把面汤一喝,然后满足地走到店门口撕点手纸卷上的手纸,抹抹嘴,再用力的一擤鼻子,别提多畅快了。
打小记忆中不爱吃面条,每次吃面条我都是吃不了多少。直到有一次,某位领导闲谈聊天的时候说:“大部分孩子都不爱吃面条,因为面条没味儿啊。”后来听母亲说,我小时候其实是很爱吃面条的。在幼儿园里老师疼我,每次吃饭的时候会多给我盛点,如果是面条。我吃的会比别的小朋友多,自然最后就把剩下的糟面头子给我了。因此我在幼儿园吃伤了,以后就不怎么爱吃面条了。
后来,在一次全家和亲戚清明节上坟的日子里,上坟后赶回家已然是下午了,所有人都饿着肚子,再做饭已然来不及,就有人提议买拉面去。我一听说是拉面,皱起了眉头。哥哥告诉我 你尝尝吧,拉面很好吃。等拉面买回来,我尝试的吃了一口——嗯~,味儿厚嘿,好喜欢这个味道。
自此开始喜欢上这种味道的面条,也逐渐发现,各家的拉面口感是不一样的。桥头拉面的面条白,筋道有嚼劲儿,味儿厚。而有的拉面却不是那么筋道,每个人的口感各不相同,就像有的人煮方便面总是喜欢煮的时间长一点,稀烂才好吃,而我只喜欢筋道的面条。面条刚一下锅就想捞上来,我一直认为方便面设计的初衷就是用开水泡,只有泡面才好吃,所以,拉面我也喜欢筋道。
老家有个新疆馆,开了不止30年也得有20年吧?很爱吃他家的拉面,面条发黄、筋道,别有一味儿。有人说,面条之所以发黄是因为放了碱。不管放了什么吧,味道、口感是真的不错。
后来单位附近开了家新疆馆,那会儿的饭补是一天8元钱。我总会点一碗4元的小碗拉面,2元的半个馕,还有4串羊肉串作为中午的工作餐。桥头拉面馆一碗拉面3元钱。
多年后,我每到中午就会走个小一公里去一个拉面馆,店面不大,4张桌子,儿子拉面,媳妇和父亲招待人。去的次数多了,我什么都不用说在桌旁一坐,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拉面就端上来了。碗里放着两个豆皮一个鸡蛋,加在一起超不过10元。后来拉面已经10元了,再到现在的四爷牛拉,一碗面已经到了16元,还算是最便宜的了。现在想想3元的时代仿佛还在昨天。
不记得最后一次吃桥头拉面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某天下晚班,哥们要去送女友回家,对我说等他回来赶二趟的火车一起回家,然后说我请你吃拉面,那晚的拉面什么味道甚至吃没吃我都没有印象了,但桥头拉面馆在我心里到现在依然记得清清楚楚。等疫情过去,一定要去桥头拉面的新址去尝一尝……
4年后的补充:光看题目大家就知道是这首歌流行的那段时间写的。之后我也带着闺女去吃过几次,如今这个胡同里的店又拆了,西内也有一家号称是桥头拉面,看名字是,但店内的风格上又觉得不像。
也有些本地人认为这个面味道并不怎么样,我还是觉得,味道不难吃就行了,真正想念的也许不是它的味道,而是那段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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