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这作最开始的理由和玩《失忆症》一样,都是因为YM某太太推荐的兄控必玩游戏。在当时我对《蝶毒》本篇的评价并不高,A社三部曲我最喜欢的是《碧冠银泪》,真正把《蝶毒》捧上心中神作的是《FD幻想夜话》。尤其是真岛壶中天、斯波鬼火、秀雄转啊转啊、瑞人开花和藤田流言这几篇。
我在考虑《蝶毒》这作为什么出色的时候get了一个点,因为它几乎没有槽点,就算有些作为调剂的日常,但基本上全篇无一废话。剧本很出色的抓住了自己擅长的东西——选择一个极小的背景环境,写小家子气的爱恨情仇,然后把这个感情写到了极致。很多乙女作都会挑战写大背景和神设定,然后各种虎头蛇尾漏洞槽点齐飞,其实就是这个道理。大背景写得出色那是真神作,但是大背景写得不错的我目前感觉只有红花,而大背景的反面教材如《花女王》和《N9》就不多说了,要么是写崩了要么是设定毫无存在感。
另外还有一个点值得一提,虽然蝶毒的选项也是参数型的(就是二则一加好感or进游戏分歧),但是选项设置的地方非常讲究,每一个都是在当前线路的关键核心矛盾下的冲突点放置选项,一旦选错直接拐入BE也理直气壮。
虽然我对真岛评价和好感都很高,但是我倒不是真岛苏,对于真岛芳树我可能更像是CP粉,所以真的要说起“本命”这个概念可能是斯波。
我特别喜欢男性气质强烈的角色+红色役,斯波成为我当年在《蝶毒》的本命理所应当。时隔多年品了一品这个男人,我竟然发现这条线是我和百合子心情同步率最高的一条线——这个人真的是差劲到了尘土里,但他那孩子一般的笑容和顽劣却让人无法讨厌。
对,他是个以雄性魅力著称的男人,但真的要品味起来,斯波纯一这个人最有意思的地方大概是他的孩子气。有一说一这个PC版本的立绘体现的很好,也许是因为PC立绘爱用俯视,而且眼睛画的更大,表情会特别生动,他闹脾气和得意的样子都很真实。有时候觉得这人胡搅蛮缠和无礼的时候,你只要把这个人的年龄往下减20岁就会突然纳得这人不是傲慢,就是孩子气。不愧是叫纯一的人,又单纯又专一。
我觉得这其实是很奇怪的一个特质。按说斯波的成长经历,是不可能孩子气的。毕竟作为没爹丧母的花街之子,从小混盗贼团,遇到百合子之后打工、学习、跌打滚爬走到今天,我觉得他的经历只能铸成他表现在外的那种成熟和成功。所以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理解为他只是对百合子孩子气,毕竟在剧情中可以发现,除了面对百合子以外,他面对其余所有人时展现的都是成熟的那一面(尤其是battle秀雄的时候,秀雄好惨)。
斯波和百合子的CP也是我很喜欢的那种野狗与星星,以前我只记得她对他是救命之恩,因此他才记得这个善良的姑娘。但仔细看回忆剧情,就会知道百合子给予斯波的是更珍贵的东西——人的尊严。
斯波纯一的经历是相当有分量的,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贫穷。在生而贫穷的世界,人甚至不配,也没有选择权去拥有人的尊严。也许落魄的家庭还会贫贱不移,但天生的底层是不会拥有这些的。对于正属于那个阶层的斯波,百合子送给他的手帕就是尊严的象征。不是果腹的食物,也不是很需要的金钱,而只不过是擦干净脸的手绢。也难怪他在一瞬间选择为了这个少女改变,为了走到她的身边而颠覆自己的人生。
他总是不愿意摆出自己很逊的样子,以至于他们拖了那么久。明明一个人为你把人生都倾覆了过来,却差点因为误会而错过实在太悲伤了。没错我说的就是知名毒药END【后悔】,《蝶毒》经典三大洗脑名句之首“我很幸福谢谢你”就出自这个结局。他的好意表达如此笨拙,以至于那块重要的手帕只能在这个结局里出现在日记的最后一页。
虽然我喜欢【鬼火】的END,但是其实我对那个侧面的斯波有种很微妙的心情。我觉得一个有魄力掌握自己人生的男人,不应该走上这样的结局。但某种意义上,这个结局又是很适合斯波纯一这个人的。不是出于他作为总裁役的掌控欲,而是那纯粹的容不下任何一点杂质的爱情,我称赞他掌控一切,但他的控制不过是手段,目的从来都只有百合子。那么当目的和手段倒错的时候, 自然就会是这样的结局。
私心说一句,丸木文华在斯波线很爱用的一个句子,也是我初次喜欢上斯波的原因,但现在品来,就只是有点小学生的那种让人无奈的感觉:“明明是你在伤害我,却是你露出了被伤害的表情。”怎么说呢,这句话大概就概况了他们之间的所有误解,以及斯波纯一的所有软弱吧。
还有一点我一直很想提的就是斯波称呼百合子的方式,大部分时候是称呼华族大小姐的,但又很轻佻的お姫さん,他在被占有欲布满脑子的时候才叫的百合子,但是真正沉醉于她时,他会叫姫、お姫様,我个人觉得他在失去自我的时候会表现出野狗仰望星星的那一面。总之他称呼百合子的方式值得各位详细品品。
伪兄其实是我很难写的一个人,人设上(阴柔美)和剧情上(和真岛的反差)的双重苦手。
虽然他是我的一周目《蝶毒》的第一个攻略对象(毕竟奔着骨科来的),但经过多次游戏,我再品瑞人线已经非常食不下咽。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条线,不得不承认:剧情出色且是骨科感最强的,也因为他骨科感太强,在我面对真骨科的真岛时我忍不住会进行对比,然后为一种天真的爱做出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表情。
无论是HE的end,还是【秘密的共犯者】在幻想夜话的后续【开花】里,都让我感到了非常大的不适。HE里真岛以为复仇了,毁掉了一对兄妹相奸的恶心事,却知道他们才是真爱,在【开花】里,即使把百合子堕落成了用身体换取一切的女人,她也仍然纯粹地享受着与瑞人的幸福,而那份幸福里真岛只是绊脚石和工具。百合子和瑞人如此相爱,并且他们却有资格,心甘情愿,永远幸福。在这个的对比下真岛的痛苦显得非常的脆弱又庞大,搞得我作为实兄厨也很难受。
但有一说一,瑞人是个设计得非常有意思,而且也描写得很好的男人。
从人设到音乐都如同流水一般的男人,如同伸手无法捉住的月光,如同浮萍,如同失去了桨的小舟。他的主题大概是如何将一个漏底的容器填满,如何让一颗浮萍生根,如何让一个幽魂返回人世。大约也是因为如此,所以这条线里,哪怕百合子没有意识到,也没有完全喜欢上瑞人,就必须要做出绝对的判断,要用不会断的绳子把他束缚到尘世之间。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再细品时得到了强烈的骨科体验,这不是因为他们互相称呼兄妹,或者剧情里可以书写的悖德与犹豫,而是因为他们靠近与交往的方式如此特别——是儿童嬉戏一般的,引领的,诱骗的,既纯真又淫靡。包括第一次的轻吻和第二次的深入,都是一股浓郁的“啊,这不是从小一起长大,是不会这么做”的感觉,难以形容。但就是纯正骨科,和真岛那样“因为血缘所以有本能的亲近”是不同的体验。
百合子有个描写我很喜欢,就是写对气味敏感的她形容的瑞人身上没有味道,有时是游女的脂粉和酒味,但在HE里面和曾经的哥哥身上是油墨的味道。气味在瑞人这里占了一个很有趣的位置,仿佛在暗示他的根和他的执念。
不得不感慨,不愧是作为艺术担的人,瑞人的每一个结局几乎写得都异常美丽。而且绝对是那种毁灭性的美,不是治愈的美。这种美感来自于危险和游离,就在于他异常冷淡的生死观念。某种角度来看,即使他生根了,他还是可以选择死去。也不怪他有一大堆死亡却幸福的BE,在火灾前化蝶,在火狱中永远享受交合之乐,或者就是秘密共犯者那样几乎已经完全坠入疯狂,却仍然能享受其中的感觉。怎么说呢,瑞人是真的无敌,他生是幸,死也是幸,他简直是个自有结界,几乎可以把任何人拖进任何的场景里,并沉溺其中。
关于瑞人还有一点一定要提的是,在当年就有很多太太分析过的,他与其他男性角色的关系。这是个很有意思的点,我不希望他因为乙和腐的区别而别略过。虽然他和斯波、真岛是比较彻底的对抗关系,但是在藤田那边,他有一种独特的俯视角,以至于他能做出,并且时常做出“折磨藤田”的事。
当然最为特殊的还是他对秀雄的态度,是一种亦敌亦友,亦男亦女的复杂关系。从合理角度来说,虽然他们在当前是水火不容的差别,但是至少在瑞人仍然在学油画期间,他们年岁相近,应该也有不少的相处、对比的空间。以至于他在剧情里对秀雄会有很多亲昵而又过分的欺负,依赖信任与报复。
洁癖和处男(大笑)。欺负秀雄是所有人的乐趣,我感觉只要他一出现,只要不是BE都充满了快乐的气息。
秀雄线整条线两人就干了一件事:吵架。真的不愧是青梅竹马,果然吵架不可错过,从头吵到尾,说三句话就能吵起来,要不是太合乎你们俩的人设,我都要怀疑你们永远你们BE。实际上可能性真的很大,不如说他们俩能HE全靠双方拼尽全力的战斗,这也是秀雄线打动我的一点。尤其是在非常可爱的佐和子的battle下,选择直面一切,坚强战斗的百合子熠熠生辉。
虽然百合子在这条线持续纠结这个纠结那个让我觉得很,但好歹是为了给选项让你选择她去战斗的。
但我不得不盛赞一波秀雄线的情感过度真的是教科书般的青梅竹马。不是喜欢上而是意识到,这个太过定番已经可以略过不谈,最最精彩的就是那个河岸拍照事件,我真的可以吹一辈子。青梅竹马之间不需要告白,就像兄妹谈恋爱别他妈给我换称呼,青梅竹马不默契你还去什么地方找默契啊?河堤照相这个event真的是太绝了,没有一句喜欢你,没有一句承诺和告白,但点头要合照的一瞬间两个人就已经把所有的未来都托付在了对方手上。
连带着这个照片的剧情,【白】的结局也是我当年哭的最惨的结局之一(另外两位是壶中天地和后悔),其实我觉得如果丸木文华把《蝶毒》的故事写成小说,那么秀雄的结局一定会是这一个。有着非常独特的日本的美。
当然我必须承认我最爱的秀雄结局是【谎言】以及后续【转啊转啊】,属于本篇和FD两个我都好评如潮的,大概我也是喜欢看秀雄这样的洁癖被破坏的样子,和瑞人【秘密的共犯者】有着不同意义的凄美。怎么说呢,有种在破碎的夹缝里平衡,但是马上就要毁灭的危险感。而在幻想夜话的【转啊转啊】里,就是完全破碎的那一瞬间的样子。不得不感慨一句,丸木文华,真的神仙,写这种水晶玩偶在钢丝上的舞蹈以及必定摔个粉碎的结局实在是太过美丽了。
另外,其实我一周目没有注意到,引领秀雄线全线路的一个主题竟然是他在一开局就对不想结婚的讲的一句话:要我带你走吗?带你去一个不是此处的他乡。这句话在一开始是冲动与玩笑,在中间是百合子的哀怨与心碎,在HE【鸟】里是一句不会分离的承诺,在【谎言】里成为一个妄想,而在【白】中,这成为了一个结局。
明明说着是带她走,但实际上百合子一直都是秀雄不敢伸手,伸手也捉不到的自由的鸟。大约他们之间也不存在他捉到她,而是百合子降落在他的手心,跟着他去向天涯海角。
藤田整条线基本梳理下来,可以总结成这样一段内容:两个胆小的人相互躲避又相互靠近的过程。虽然主要是百合子的进攻,但如果藤田没能在关键时刻给予反馈的话怕是会真的无疾而终。因为藤田本人以及相处模式是安心而温和的,与之相反,恋情的过程充满了种种爱情里的负面情绪,嫉妒,占有,忍耐和施虐心。
怎么说呢,他的线路包括人都不是我《蝶毒》里能好感靠前的,毕竟多年以来我对他的印象都仅剩了他那个独特的恋母情结性癖和那句经典的“啊——老爷——我没有教育好大小姐——”的梗。我想不仅仅和个人趣味有关,可能也是对他对百合子的爱情度实在不及其他几位刻画入髓。路线的主要任务就是打破他那封闭内心的假面,虽然在那之后情感和执着确实喷薄而出,但会让人忍不住想:咦?这么多吗?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百合子的,真有这样的执念又怎么能藏得住呢?这之类的困惑。
另一方面他表达出的情感强度又正好碰上特殊的性癖,有的时候甚至会因为恋母情结而觉得有点引く。在这层意义上我藤田线一直都是坚定的【永远的仆人】派,美味得不行。既然他只有被否定才会有反应,那就让他一直这样下去吧。
虽然是这么说,但严格来讲经过这次认真玩(没错我以前经常skip他的线),我觉得丸木文华老师对他的描写也依然是合逻辑的。他身上的核心矛盾,或者说关键词都与童年被歧视的经历有关,是非常典型的那种受到原生家庭+童年影响的类型。
【铁面具(忍耐)】与【受虐倾向】,这个应该很好理解,毕竟人类活着就是排除异己,而作为外国人留下的孩子,遭受霸凌根本不难想象。理所应当到了我写出他被霸凌都觉得没什么不对的程度(仅陈述,不表示价值观),玩家尚且如此,而他在那个环境中更是如此。他已经习惯了面无表情忍耐过去,别人会更快因为无趣而放弃折磨他,同时他也深深觉得那些羞辱是适合自己甚至自己的母亲的。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人,是不容易接受称赞的。他们会把赞美与喜爱当做恩情,而将辱骂与否定视为真理。
【恋母】与【糖果】,如果只说后者,其实算是一个乙女游戏里常见的反差萌,但我想玩过《蝶毒》只要没有SKIP就应该会对藤田的恋母有所印象——尤其是他的恋母情结除了亲情之外更是性癖。幻想夜话里有追加的表述,毕竟母亲对藤田而言,既是“在黑暗童年里保护他,给予他温暖和甜点”的温柔母亲,也是“为了赚钱去做洋人情妇,在肉体上被支配”的存在。他在幼年目睹过母亲的母乳被男性掠夺,因而对此有强烈的占有欲和执念,乳房对他来说,比起母性,更多的是性的概念。
总的来讲,这个人和这条线围绕着身份与年龄进行了很多的讨论,但最终都抵不过爱情。这两人的年龄差放到现在的微博上是要被声讨的,藤田37而百合子刚刚16?但在这里明显没有人想探讨这个问题,既不是恋童癖的诱骗,更不是洛丽塔式的恶魔(如果是HE的话),所以这个点还是不要计较为好,我看他们俩在一起明明也没什么问题……
什么都不用多说,我单独为真岛百合子奉上一手天野月子的《花冠》,懂的都懂。
我觉得玩过《蝶毒》的人,没有一个会忘记真岛的,以至于我甚至都不想分析他。
我往往遗憾乙女游戏多少还是小众市场,不然关于真岛芳树这个人,完全可以发展成蝶学。真岛芳树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么一个集合体。他是清洁也是污秽,是恶魔也是天神,是爱也是恨——他的心里盛满了世界上所有的感情,以至于你永远无法知道他在当下,在说出某句话时,他心里真正的想法。哪怕你揣摩他在立绘里露出的表情,和CV演绎的语气,都多少有些值得多虑的地方。所以我说,除非是真岛视角(HE以及其后续、壶中天地),此刻的真岛到底是谎言还是真相永远是薛定谔盒子里的东西。
我曾经盛赞Toma盛满又压抑成死井的感情,但和真岛比起来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怎么说呢,如果Toma是完全的假面,彻底钉死的深井,真岛的爱恨根本不能被封上。他不是在压抑着爱情,而是爱情滋长的有多强,憎恨就有多强,反之亦然。他就像你站在海岸之时看到的海洋,每一刻每一秒都在博弈,或者说他的身体和心灵,就是脆弱的人类和命运本身战斗的场所也不为过。
所以站在百合子的视角时,他是雨是风是彩虹,绚烂又让人迷惑。但在真岛自己的视角里,他就是一个魅力十足的纠结怪,他幸福时哀叹不幸,憎恨时拥抱爱情。虽然剧情里写的是一见钟情,但有太太分享官方设定集说真岛发现喜欢上百合子的时候是“做恶梦的时候”,也就是他把梦到百合子这一本来是美好的梦境归为“噩梦”。是什么残忍的玩笑啊……
真岛线的HE和奇怪的大小姐的路线分歧就在于初期是否告白。想想也是,本来很早就想复仇,只为了百合子一见倾心耽搁了那么长时间,在这种时候听说百合子要嫁给别人,那真的是血海深仇不得不报了。而如果百合子告白,那这就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了【并不对】。他的内心互殴的太久,不得不需要外界的东西给他的抉择加码。像他这样的坚决而残酷的人,犹豫如此久本来就是一颗大糖。
真岛的几个结局,包括上海晚上人偶,本质上的几个选择关键点:告白却无知,维持着洁白凛然之姿的HE;告白且了解真相,接受了一切的冰之女帝;没有告白却仍然只看着真岛,谁都没能得到救赎的奇怪的大小姐;最后就是面对变故没有抵抗,选择逆来顺受的人偶。
我觉得真岛芳树的几个结局真的是太妙了……你去哪里找这种不管看那个结局都觉得是HE(虽然很微妙)的男人啊。甚至包括那个没有查案成功,被真岛下毒的“晚安”结局。他没有让你面对真相,在你的双眼蒙上阴霾之前就用一个温柔而无痛的梦结束了这一切。曾经我自己还不太喜欢真岛的HE,结果重新品了一遍以后竟然get到了以前觉得和这个人无缘的苏。也许不同结局里真岛的爱情投放比例是有浓度的,HE的浓度是爱恨7:3,奇怪的大小姐是5:5,恶人是0:0,而上海玩赏人偶是10:0。也许只有女侦探结局,才是真岛和百合子的真正BE,因为他们明确的恨过也明确的爱过,只是在真相面前,那句心情都不允许被说出口。
相比之下,宇宙甜爆上海玩赏人偶,对于真岛来说的真HE,品品幻想夜话的《壶中天地》就明白了,让他不用担心任何事,彻头彻尾对百合子倾斜爱情,并且得到她的爱。在这个结局里,真岛可以坦然面对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然后好评如潮的恶人BE,这个结局本篇说的好像一辈子互相不碰触,但是我觉得就这两个人而言是不可能的,知道了一切的真相,彼此爱慕的人,随便来个什么契机就有可能史上HE了。
至于奇怪的大小姐,是我本人评价最高的一条真岛结局——这是真岛夙愿的终点,他报仇了,他毁灭了一切,甚至连百合子都堕入深渊,永远在他身边了。然而他看着这一切,却比谁都痛苦。甚至连这个无人得到救赎的结局都像HE,毕竟他能伸出手,毕竟他拥抱着她,毕竟在这个结局里,百合子人如他所愿的那样,跌到了与他一样的泥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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