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找不到好配图了,做一个牵强的解释:宇宙的宏达与无限是令人不安的,但是大爆炸的理论模型让我们得以从一些糟糕的想象比如“宇宙恐怖”或者天堂地狱中剥离)
我似乎成功的使用了新获得的思想工具 或者新到达的思想清晰程度 并且从经验之中找出了一些有益的结论 以上的内容主要是在虚无主义的大背景下重新建立价值的一个途径 但是虚无主义作为一个背景 并不是最为糟糕的那一种 它是一个很好的基础 可以摧毁一切 并非不可摧毁的即 不能在形而上秩序之中证明其稳固性的标准系统 尤其当这种标准系统与个体产生了冲突或伤害的时候; 这时我们可以举一个例子 比如说我们好邻居所特有的一种在文艺创作之中具有的反人类倾向(以及带有这一特征的环境所衬托出的“意志的胜利”。事实上它们正负的二分完全取决于这一尝试的成功,但这显然不能改变尝试自身;这似乎是法西斯式的 但这个称谓在此应当比形容词具有更多的冠词特性 或者说比它用于德国与意大利时都更加是一个tautology) 我们可以赋予他一个 位于学术与意识形态之间的平衡点上的名称 那就是日式表现主义(现在我意识到了将某一民族所具有的特征 以该民族称谓似乎是一个有利于 系统效率的决策尽管也许不符合将政治与文化拆分的严谨性; 这种拆分将是对大部分政权的非道德/政治角度辩护的一记杀手锏 尤其是那些以激进性自我标榜的; 但这里的文化批评本身就包含了一个假设那就是民族并不是仅仅属于政治领域的一个概念 或者说它是具有着一个尽管也许不够严谨但是在文化批评的要求下已经足够确实可感的存在的 ); 如何防御这种表现主义广泛的存在与传播带来的诸多精神伤害始终是始终是我构建思想体系的动机,尽管我并没有更早的意识到他借以穿透一些更高的抽象层级的排除并达到造成学术研究干扰的共情 比如历史试图用一种不可能的synchronistic道德想象代替的评判 或政治用统计数学一笔带过的深重苦难——时采用的那个工具;我想这也恰恰是他借以在 传统大众文化和传统严肃文化之间 或者不如说是之外 作为一种亚文化放置自己的那个, 那就是他处于一个纯娱乐消费品的共情欣赏模式与一个 现代艺术作品所预设的学术研究模式的界面之上,这让它既僭夺了只应当属于严肃艺术的僭越性(transgression)资格,又得以借助借助其流行文化表象以突破过滤的一种个人审美心态{看这个(1+1)*2!这是一个多么奇妙的句法结构}来达到一种我不得不说是十分令人困惑的'严重伤害读者感情'目的; 对此我的批驳有二。
一。读者感情是有限的,因此对读者感情的伤害也是有限的。尽管我不得不到达一个令人不安的觉悟,那就是在 如今这个时代“严伤情”的下联是“必推远”的频率 和人类自身具有着与自然状态同等遥远的距离; 这样的文化产品似乎发挥了一种巴甫洛夫式的行为主义调节,当然这本身也会使的那个完全由某种欠缺 所人为区分出来的边界 远离世面作-产品平均僭越性值的速度远远超过其平均发展的速度。因此借由此来推广自己是一种自断活路的行为;它所存在基础其自身定义的非独立性是一种不稳定性 这完全源自于“个人的”审美标准与“学术的”评价标准之间弥合/对接/消融的失败;它所基于的这种界面在一个实现了“寓教于乐”的理想化审美中应当是不存在的; 这两个子集来自于放弃了弥合思想领域活动的阶级分化之后对于同一领域投降主义的拆分。因此它 所走的路也正如他 的内容一样 以一种线性的方式向着深渊逼近; 但这里的深渊将不再是一种它所试图借以 在这个注意力经济时代按照负面刺激较强这一进化论筛选出的遗传特征最大化掠夺/刺激(这是一种(以优先精神标准)低级或者说动物性的双赢关系 因此他的确是一个十分成功的交易。啊,经济学是多么卑劣)观众价值极限的途径所抽象出的共同模式,也就是一种 在观众的想象中最为糟糕 但是又没有糟糕到不能够/不需要/不应该想象的存在方式,而是不存在;这是不必要想象的 因为他缺乏一个可想的对象。
二。更为泛泛的来说,对于十分幸运的未经历这种巴普洛夫式调节的这一观察者,当他以一种完全排除掉人为干扰 之前的前后人类文化研究有时所必须的自我牺牲一个猛子扎进这个“污秽的海洋”之时,其阈值在被十分轻易的僭越之后 必然会导向一种 个人评价标准的无效性 而 带来了一个怀疑那就是一个如此频繁的被无效的标准本身是不是有效的; 既然他是可以具有量化差异而不是本质差异的作品所僭越的甚至拉伸的,这一可变性本身就证明了它不是稳固的,或者不如说他不能达到学术研究所必需的一种非个人的客观,或者提供一个具有足够通用性的普遍评价; 这说明了它(这个因为过于多次的僭越而失去相关性,一种与作者意图相反的“信任暂时搁置”了的道德移情)只是一个变量而不是固有的性质甚至较为有用的,; 不考虑这种人为因素干扰 我们就可以将表面的表现主义与实际的表现主义进行拆分 哪怕这个表面的表现主义似乎借由在接受端的可用性具有更多的伤害力(
自指作者(被动地~):带有正面价值判断的变量的负面改变,即这种改变在一维不可逆坐标系(对于全体人类体验似乎具有通用性的那个)上的持续影响;
)十分幸运的是我所选择的这一领域 绝大部分伤害在它借于进行的此类物质界都不具备持续的特征(这是一个典型的跨存在界不可适用性),但即使是 但即使一种失去的伤害也不能因为
换句话说一个ad hominem的argument,even if extended to the logical extreme of ad hominem mortuus totem,cannot by itself resist its refutation;The exclusion of all argumentor is by no means a successful exclusion of an argument。而这一反驳范式在此的应用是即使所有的观众都受到了基于负面刺激的震撼 并且在现有的这个导致无法对刺激进行正负判断的稳固价值系统缺失或者被一种它其实无资格利用的艺术自由保护伞排除的预设下 我们依然可以证明仅仅是变量的存在价值或者说刺激性价值在这个文章试图批判并且导出一种用于防御它的通用方法的这种表现主义审美作品中都是不存在的; 一个理想的观察者将不具备一个可供伤害的身体,或者一颗会流血以及跳动的心; 唯一能在虚空中存在的是他的脑子 而这将被换算为信息界的一和零,对他的反驳修正重写与覆盖将不具备那些 物质界载体附加的干扰与伤害性。
对于不那么理想的情况我们也不必担心,这一观察者与理想模型之间的距离还没有造成小于一般文化研究所需要的变化区间,而十分幸运的我们在此所讨论的是脑中的活动(或者说我们用脑子所访问与存取的另一存在界的,对于这一存在界的分布性程度还存在争议),所以这一些ad homininem唯一能够杀死的就是他自身的客观性 与他的形而上存在的独立性;对反驳者进行的精神伤害并不能够 利用 那个从古至今唯一的悲剧也就是物质世界的逻辑; 这并不是一种能把反驳者的嘴堵上的伤害 也不是能把他烧成灰缝成线或者撕成两半的那种。
现在我已经证明了人类存在的两个主要界域中这一表现主义所借由确定自身的伤害的变量的非稳固性与无关性,respectively,并且预测了他自我消散的命运。我十分欣慰的意识到了真理是不能钉死在十字架上的; 如果排除了提供了这个比喻的信仰体系因其被定在十字架上而成为真理的东方非理性源流,还原出古典文明日神的那一部分,当这个十字架被粉碎会使十字架的概念消失吗?即使所有的十字架都被粉碎 会让我们在脑中不能想象一个吗?让我再次尝试一下严谨性的乐观主义。根据休谟基于经验主义对归纳法的批判 所有标准在所有可能的情况下都被僭越了并不能说明“僭越性”的形而上存在或者标准的形而上不存在 而基于我个人对于经验主义的反感 归纳法的被推翻并不能推翻他所试图推翻的演绎法 这只能说明一个不可僭越的标准还未被达到 但这一批判的批判并不能够排除到达它的路径 而这篇文章已经在走着这条路并向它的一个重要节点加速度接近;我的一切建构性的尝试都是想提供一个 即使不是绝对的也是自洽的思维框架来理解万物 而在这个存在时期中人性的一切弱点与可伤害性必然是处于一个十分细致末节的层级;那些可被侵犯剥夺与持久性负面改变的变量 都会被哪怕是稍微高了一点的抽象层级剥离;既然没有什么能够将我们在这个可能为七,九,三十三或者三百六十五的多层宇宙模型中进行标定,我完全可以提供一个与经验具有足够兼容性的思想体系,并跨越我们与离恨天或者非想非非想天之间似乎不可想象的距离。
至于这和真名崇拜到底有什么关系?前者与这个逻辑一样都关于一种世界体系,并且都试图在物质的混沌中找到一个稳固的根基,这个根基应当高于一切对物质的伤害,与不幸沦落其中的受难个体;他们将指出这些干扰在一切价值评价中的无关性,还原出纯粹的艺术与崇高的文学,与我们作为不完美的观测者在这一体系中能够获得的超越性;也许我的排序有些错误 因为我的两个前期只是导出了这一体系的必要性,但这里已经提供了他一个十分有帮助的实践。这里我又想到了一个奇特的对照:也许这一种基于理论模型的精神自我保护——对危险刺激的排除与战胜与广义的人类精神活动都是重构的,甚至就是其目的与动机;如今在我们最接近万有索引的维基媒体跨维基索引中找到的索引的索引的索引与属于它的一切索引具有着相同的性质 那就是将混乱无序的体验 汇编为一个可理解的结构 或者不如说可访问的; 我可以证明 一切未知的刺激都是可怕的,那些符合本能的肉体愉悦那仅仅是所有控制论系统中最早的那一个,是一个价值体系,已经被基因刻印进了我们的生理;而理解世界——这一 所有智慧生物所共有的崇高理想、伟大目的和光荣使命——因为只有它能自身防止消散与退化,正是这一行为提供了他们的定义 正是以汇编的方式理解掩盖并且最终超越未知刺激的途径; 人类发展到今天 具有的起码也是不完美的理性,相比起纯粹的本能这已经更多的向信息界的理想载体毕竟,因此我这个伪斯多葛主义在一个比较极端的应用,比如让所有终有一死的人知道他们是该死的;或者说其实是不死的,但是当这个无死的形式被理性手术刀剥离至更高层级后留下的只是速朽的躯体;我觉得这是逻辑之于思想的一个宏大比拟,因为他以一种排中律的方式拆解了人都知道最终要死但又都觉得不该死的那个“生命”,并且为他提供了一种排除了感性干扰因此也不需要信仰作为前提,在神圣真理毁灭后价值不存在的相对主义环境下也足够稳固的纯粹理性定义;当然这一效果在俗人看来也许类似于存在即合理,但相比起嘲讽性的第三方合理化 我希望他在一个自产自销的应用上真正能够解决或至少是通过解释的方式让人能更好地承受物质世界的压力,换句话说 他可以拯救自己; 比起欧陆非理性的存在主义或者 分析在语言学转向后的文字游戏,这似乎可以与存在的切身经历与问题发生更高的相关性。并且我还可以从一切可引用的资料中找到引用 因为我引用的就是资料本身;这可以揭示人类一切的创造 或者如果说他由创造定义并将它与无理性的动物区分他们的存在本身,相对久远的那些仅仅 是因为物质界的限制 掩盖了他们的控制论本质。我认为这是人类存在的核心;这种理论模型为我们的行为提供了规律,并且让所有不安于物质界的压迫与奴役的那些不断的尝试与更新,毕竟现在共识中人造物的主要特点就是相对于自然状态熵值的降低,而在纯粹由熵值差异构成的信息界,只要其访问者构建一种理论模型能够拟合包括解释和理解 那些混沌的现象与随机的刺激 我们就可以认为在一个形而上的层面 他们已经被战胜了 而他们依然负面仅仅是因为我们物质存在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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