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是群悲哀的人,有时像守护者,有时像志愿者,有时像偏执狂。
欢迎收看新一期由 ST灰图书馆 为大家带来的黑暗世界入门指南系列。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CofD的三大主要产品线介绍完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然而这不过是旅途的一次小歇,后续还有很多故事在等着我们。
今天,我们将介绍 Chronicle of Darkness(黑暗编年史) 的限量发行产品线—— 《Hunter: The Vigil(猎人:秉烛夜巡)》 。
很多猎人看上去很强,他们也自认为很强,然而问题在于,所有人都知道得太少。
请注意,目前这条产品线只有一版产品,二版尚在预览阶段。
已知和未知的冲突。
牺牲和自保的冲突。
希望和绝望的冲突。
《黑暗世界》中经常会出现一些在玩家看来颇为滑稽,却又充满了现实讽刺性的事情。其中比较典型的一条,某吸血鬼活了两三百年,竟还不清楚世界上有狼人的存在,而数量更稀少的法师则听都没听说过。
我们放下些傲慢吧,这种事情或许也不那么奇怪,毕竟,退一步说,活了50岁的凡人甚至有很多都不清楚巴西的首都在哪里……到底是哪里呢?有人说这是常识,有人说不是。不管它是不是,这对很多人而言都不算是什么重要的知识,不知道也无所谓。
全球那么多主要国家,总有几个的首都我们听都没听说过。
问题或许并不在于有没有被告知,也不在于这是不是常识,而在于这些知识和当事人的生活是否有直接联系……华盛顿是在美国的东部还是西部?这和我今天要交给上司的PPT有关吗?可能某个人十年前还知晓巴西的首都在哪儿,但奈何他随后的人生除了巴西二字再也没和这个国家产生过任何文化上的接触,导致他将巴西的首都是哪座城市彻底遗忘了。
这位三百岁的吸血鬼年轻的时候见过一次狼人,但他很快就把这一茬忘了。
更遗憾的是,或许他见过狼人,还和狼人干过一架,但他仍然不清楚这世界上存在狼人这一顶级超自然种族,这位吸血鬼误认为他碰见的不过是个再生速度快一点的狼头怪物——隔壁大城市的黑心公司经常造出这种改造生物来——他将其视为了其他东西。一拳挖心,速战速决,从此他居住的小镇唯一一只狼人就此暴毙。
于是,他完全不知晓狼人的存在,但他依稀记得自己杀掉过几只狼头怪。
自我屏蔽,难以传播,大多数超自然存在——包括吸血鬼在内——都具备这样的特性。从基层到高层,从渺小的鬼魂到宏伟的神之机器,所有超自然生物都在或主动或被动地隐藏自己的存在。就算你勉强揭开了笼罩世界的帷幕,和超自然生物来了一场正面接触,你也几乎不可能知晓有关你所遇到的超自然种族真正重要的知识。
你会以为这是个狼头怪,会以为这是个骗子灵媒,会以为这是个喝血为生,一见太阳就会被晒死的小怪物。
知识,力量,秘密,在黑暗世界中,这些东西都是等价的。一大半超自然生物自己都不知晓自己种族的高阶知识,就算严刑逼供拷问折磨也无济于事。而凡是头脑里掌握了点重要知识的超自然生物,则又往往彻底跳出了凡人猎人的处理能力范围。
哪怕你是个将猎杀超自然生物当作事业的 Hunter(猎人) ,你也不会知道那些真正重要的知识。
当某个凡人不小心揭开了笼罩在这个世界上的面纱一角,认识到了这个黑暗世界的真相时,他们便可能会成为猎人。这不是什么超自然意义的物种转变,而是个单纯的决心问题,是个做还是不做的问题。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默默忍受命运的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的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清,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
如今,你清楚了世界上存在怪物,而问题在于这个客观事实给你带来了什么样的启示?毕竟,在你发现这些真相之前所谓的超自然就存在了,叫它们“超自然”甚至是个错误的指代,它们压根就是《黑暗世界》自然的一部分,不是违背自然的异物。它们在你父辈的时候存在,祖辈的时候也存在。
沙漠在扩大,全球在变暖,世界某处在闹饥荒……闹饥荒你本人就会去救济吗?闹吸血鬼你本人就一定要去杀吸血鬼吗?不!又能怎么样呢?“地球上存在着吸血鬼”和“我要成为吸血鬼猎人”之间没有明确的逻辑关系。
知晓超自然事物真实存在的确是一件充满了冲击力的诧异之事,但眼下有比超自然重要一万倍的事情要处理不可。
况且,从某种角度来看,猎杀超自然不但有着高昂的风险,而且还违法。
成为猎人需要动机,知晓超自然是一回事,打算为此做些什么是另一回事。这些动机中最为典型的便是极度的仇恨。绝大多数人在被超自然事物——如鬼魂——伤害后最强烈的感受都是恐惧,如此恐惧以至于他们绝不会再踏入鬼屋第二次,很多观影者都会嘲笑那些恐怖片中二度踏入灵异场景的人。因此,只有那些心智颇为刚毅,或者对某些事情报以超出常人之执着的家伙才会踏上猎人这条路。
心爱的女孩变成了吸血鬼的忠诚奴隶,哥哥和姐姐被狼人一口一口吃下了肚……怒火!复仇!恐惧和对痛苦的敬畏已经不再是驱动你思考的齿轮了,你的目的很明确,哪怕将槽牙磨平也要咬烂这些怪物的喉咙。
复仇只是动机之一,比较纯粹而强烈的一个。信仰,责任心,工作,求知欲甚至乐趣。会让一个人成为猎人的理由多种多样,通常来说,一旦踏入狩猎就很难再走上回头路。这并不是指有什么无形的诅咒将猎人束缚在猎杀的循环中了,虽然确实有这样的说法,也不是说真的就没有猎人能够退休,虽然确实几乎没几个能退休,而是指,高频率或高强度与超自然接触会导致人很难再走回常识人的道路上。
猎人的道路总是在变得越来越狭窄,左右都是深渊,前后都是地狱。
暴力复仇绝不是正常人会有的想法,但与之相对的,若是你选择偏离正常那么一点点,行走时向某一方偏离一点角度,那么这条道路延伸下去你便会成为猎人。可无需我多言,任何人这时都会发现,杀掉了吸血鬼实现了复仇的这个所谓的猎人,相较于常识人而言似乎哪里有点不太妙了。
好比说“复仇”,某个吸血鬼伤害了你的家人,你决心报复,最终,在一系列漫长故事后,你做到了,你把那家伙点燃成了一个火炬——那么这之后呢?你是否要将复仇的目标从某一个吸血鬼,扩展到所有的吸血鬼?
猎人就是这样的东西,仅仅是和某些超自然之物打了场遭遇战的还不足以称之为猎人。猎人是计划着就超自然这个话题做些什么的家伙,当你踏出了那一步,便不再需要他们的认可。毕竟每个猎人的动机都不完全相同。
世上确实有会向着它们奔跑的人。而他们,无论他们是谁,一定都有着选择这种生活方式的理由。
猎人的挣扎是很纯粹的凡人式挣扎,是个完全的道德问题。身为常识人的我们应该和暴力绝缘,对于猎人而言暴力是生存的必要工具。身为常识人的我们不会无端杀死活物,很多猎人必须杀死和人类外形一模一样的东西。
这是一条注定和人道偏离的道路,或许在你的故事的最开始, Vigil(夜巡) 是个很好的能说服任何人的理由,但很快的,种种在电影里经常被观众痛骂的情节就要上演了。
这个狼人有个小女儿,杀还是不杀?一群被迷惑了的普通人用生命去捍卫吸血鬼,杀还是不杀?那对父母仍然坚持如今变成了怪物的换生灵是他们的女儿,杀,还是不杀?你可以杀,也可以不杀,然而猎人总是成群行动,个人意见有时并不能决定事情的走向。你知道狼人的女儿只是个凡人而已,你想保护她,你的朋友想杀了她,你该怎么做?
于是,我们的游戏渐渐就变得充满了趣味了。保护狼人之女的猎人,因保护狼人之女成为了其他猎人猎物的猎人。
无论猎人们有着什么样的理由,他们的做法到底是对是错,可能杀掉某些孩童真的是为了社区的公共安全——有人总是说100个人一定比1个人重要——那么之后呢?对也好不对也罢,他们的道德已经在这些选择中受到了损害,必须进行一些灵活的调整,根据自身的现实情况塑造新的道德标准。
于是说,很多猎人开始思考,要不要为了杀死一个可怕的吸血鬼搭上100个无辜人的性命?哪边更划算一点?我们可以争论,但是我们都清楚谁也别想说服谁,而且永远有一群人不会认同你的观点。
主持人告诉你,这个剧本的主轴是你的角色如何用100个无辜人的生命为代价摧毁一只活了千年吸血怪物,而你不知道的是,你队友的游戏和你的截然不同,他们的任务是从一位堕入魔道的猎人手中拯救100个平民。
这还是比较理想的情况。是的,很理想了,堕落的猎人仍然是人。无论如何,这些猎人依旧没有背离猎杀超自然的初衷,
只不过在行为方法上出现了一点扭曲。还有一些家伙,在狩猎的期间因过大的压力和道德折磨染上了精神疾病,彻底疯了,还有些变成了和猎人无关的其他东西……
猎人有着太多太可怕的敌人,他们可能要对付残酷虚伪的凡俗尘世之主,可能要对付凶暴骇人的半灵变形者,可能要对付癫狂扭曲的左道法师……那么他们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可怕超自然力量来完成他们的狩猎呢?他们的核心超自然能力究竟是什么呢?
猎人没有核心超自然能力。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就是他们的 Mortal(凡人) 身份。
所谓的猎人,说白了就是一群出于各种各样的个性化理由决定和超自然世界死磕的凡人,他们是凡人,不是超自然生物,自然不存在核心超自然能力。当然……他们也不是赤手空拳执行对超自然生物作战。通常来说,猎人主要依赖四点来进行他们的守夜。
Tier One(一阶) ——当你决定要成为一名猎人时,你就达到Tier One了。
拜托,朋友们,地球上不存在猎人协会这样的东西,不会有什么专员来评定你的等级……你遭遇了某种超自然事件,你决定和超自然作斗争,仅此而已。要点在于Tier One的猎人往往是地方的独立小团体,偶尔也有独狼,这种死得比较早。
某大学毕业旅行,五十多个人被困在二战地堡里被一朵阴影构成的巨大山茶花追着啃,啃没了七八个,疯了三五个个,二十个在心理治疗后回归了日常,最后还剩四个人,组建了一个超自然事件互助小组,决定进行斗争让悲剧不再上演。
这便是所谓的Tier One猎人,没有人会去帮助他们,没有人知道他们……这个层次的猎人需要发挥创意来增强自己的战斗能力,格斗训练,武器战术,民学俗神秘学,刻上十字架的子弹,灌满岩盐的弹丸——这个对Rank1的鬼魂有奇效。
若实在是应对不来,最后一招是打电话给警局和联邦调查局。
黑暗世界中除了吸血鬼狼人等强大超自然种群外,还有数不胜数的,无法分类的,没有名字的超自然怪物。缝合的腐尸,腹内燃烧着柴火的巨猪,半透明的活体胶,昆虫人,保险箱头怪人,拥有四肢的钟楼,警笛头,天蛾人,瘦长鬼影,血腥玛丽,裂口女,床上尸……
通常来说,若是当地的血族或狼群注意到了这些怪事,他们会派人清理掉这些异常现像。但也有些时候,当地的 Cell(猎人猎群) 是那些无辜的超自然事件受害者最后的指望。无论如何,不会有人为猎人的狩猎付款,有时连感谢都不会有。
你真的愿意信任一群血淋淋,拿着短柄霰弹枪和僵尸群厮杀的暴徒吗?
Tier Two(二阶)——Compacts(猎团)。
你已经杀了好几百只僵尸了,也可能,你是一名职业警探,和拥有超自然力量的鬼畜连环杀手死磕了好几年,而且仍然活着,总之你自认为自己也算个人物了。突然,一些奇怪的家伙联系上了你们的小团体。
原来,像你这样为了自己的街坊邻居和超自然对着干的家伙在隔壁城市还有一些,而区别在于,你们以四人小队玩真人写实版的求生之路,隔壁城市的蓝领们则选择组建猎人社区,他们搭建了自己的论坛,设立了公共安全屋和租赁武器库——火力比犯罪集团还猛——如果你能证明自己是个值得信赖的家伙,他们愿意向你开放一部分资源。
猎团基本是一种以地区为单位运营的组织——说是组织或许有些不妥当,只能说是类似于同好会一样的松散结构。上一段介绍的是 The Union(联众会) ,工人和蓝领组建的社区自卫队。你可以将其视为某一特定的组织,也确实存在这样的一个组织,或者你可以将其视为某种设计上的结构,神户市可以有自己的神户联众会,奈良市也有自己的奈良联众会……
联众会—— 蓝领们建立的社区自卫队。
SWORN (誓言)—— 美国本土居民,如印第安人等有着悠久民俗传承的猎手组成的城市社区保卫组织。
Null Mysteriis (无秘会)— —我们能证明所谓的超自然不过是可以被科学解释的现像。
Network Zero(零点网络) ——主要在互联网行动的真相揭露者。
Loyalists of Thule(图勒志士) ——有些许传承的学者氛围神秘学结社,某些成员在过去间接导致了二战。
Long Night(长夜)—— 末世守卫,他们相信超自然是基督教经典中末日的征兆。
Ashwood Abbey(阿什伍德修会)—— 和责任心或信仰毫无关系,他们觉得好玩才想要狩猎超自然生物。
对于很多猎人来说,重点有时并不在于这个猎团到底拥有什么样的理念,而是在于,他们可以提供金钱,装备,政治掩护和医疗协助。狩猎不是拿着网购的工艺品武士刀或者生存用品商店买来的的开山砍刀就能解决的问题,他们需要枪,需要手枪霰弹枪甚至自动武器,没有哪座城市的警察机构是傻子,若是大肆采购武器,他们很快就会察觉发生在你们身上的小小问题。
不仅如此,狩猎,或者说夜巡本身就意味着一大堆麻烦。你杀死了一个嗜好人肉的狼人,留下的却是一具人类尸体,警察不会相信你的话,你或许也不太愿意向他们解释。受伤不仅仅是痛苦,还也是一系列麻烦,有些伤口你可以解释成野生动物袭击,可总会有医生因强烈的责任心想要知晓你为何会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实际上,加入猎团并不总是意味着好处,有些组织从各种意义上都非常不正常。
成为猎人意味着和常识人的道路说再见,阿什伍德修会就是比较典型的哪里不太对劲了的猎人组织。他们纯属是为了找乐子而选择猎杀超自然,我要畅饮吸血鬼的血!我要用狼人的皮做大衣!于是,所谓的上流社会就搭建了自己的秘密俱乐部,搞了一场狩猎竞赛。有些人起码还以超自然为打击目标,还有些人干脆在狩猎期间陷入了疯狂,将人类也划在了猎物里。
无论如何, Tier Two 的猎人仍然处在一个比较正常的范围内,他们的组织看上去也像个正常的组织。
Tier Three(三阶)——Conspiracies(猎盟)。
猎盟,先辈为这个词语赋予了“猎盟”这个好听的译名,然而这个名词本身具备“阴谋;共谋”的意味。实际上,与其说他们是大型的对抗超自然威胁的组织,还不如说对抗超自然刚好是其组织章程中的一小部分。
Ascending Ones(涅槃会) ——古埃及时代,大约公元前3150年,曾存在两个教团, the Cult of Set (塞特会) 和 the Cult of the Phoenix (凤凰会) ,塞特会出于一些原因迎来了自己的凋灭,而凤凰会仍在坚守自己的职责,与阴影中的邪魔作战。然而与超自然的怪物的长期征战最终仍然压垮了凤凰会,教团的领袖为了寻找出路,将目光投向了炼金术的奥秘。
其最终产物是蕴含着强烈毒素的增益 Elixirs(灵药),凤凰迎来了自己的涅槃。
The Cheiron Group(喀戎狩猎队)—— 屋大维药剂公司,赫利俄斯弱势者协会,卡兹之家,阿刻戎航运贸易公司,如今他们叫做欧洲医疗制药联合喀戎集团。他们是个现代企业吗?现在的喀戎是的,是个现代企业,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很可能有着离奇古老的历史。喀戎是世界上最棒的医疗企业之一,一切最先进的医疗技术研究他们都有涉猎,然而,公共所不清楚的是,这个集团还有着怪物抓捕业务。作为一个结论,为了让自己的雇员能以更高的效率抓捕公司所需要的研究材料,他们提供了某种……手术。
Thaumatechnology Surgery(奇技手术), 通过在雇员的体内埋入各类超自然技术诞生的脏器或装置,他们的员工可以更有效率地完成工作。
Council of Bones(骨之议会)—— 近年来重新浮出水面的猎盟之一,以狩猎不死者为第一要义。主要成员是神秘学者,宗教先知,占卜师和灵媒。他们又被称之为 Marked(负印者) 。相传,人类历史上第一位死于怪物事件的受害者向死神恳求正义,死神回应了,他在一位生者猎人的身上打下了一个由 Ectoplasm(灵质) 构成印记, Mark of the Scythe (镰之印记) ,赋予了猎人与亡者沟通的能力。尽管大多数议会成员均不认为这则传说是真的,但镰之印记确实存在。
Perispiritism(环灵秘艺) ,借由大镰之印记的标记而能发挥作用的鬼魂学秘术。
The Lucifuge(路西法之子)—— 最不受信任的猎盟,他们由一位已经活动千年,据称是大魔鬼路西法亲生女儿的神秘人领导。根据充满现实意义的传说,路西法,以及诸多魔鬼大公曾在大地上留下他们的子嗣,每隔七代,这些血脉的力量就将有所表现。有些人选择了堕落,有些人则与自己血中的罪相抗争。当血脉觉醒之时,这些魔鬼的子嗣会受到路西法之女代理人的邀请——与地狱战斗亦或迎来死亡。其他猎盟并不清楚魔鬼之子对抗魔鬼的原因,但他们知晓这些代理人所拥有的不洁之力。
Castigation(苛责), 路西法之子可以驱使恶魔之力甚至恶魔本身,非常强大,但每次使用都是一场精神上的考验。
Malleus Maleficarum(女巫之锤)—— 罗马教廷怎么可能对超自然之物一无所知?教皇的命令铸造了罗马 Shadow Congregation (暗影部) ,一柄挥向吸血鬼的天罚之刃。猎巫人,驱魔师,武装神父,骑士团,他们对吸血鬼的社会和力量有所了解,却不了解也不被允许了解更深入的部分。
Benediction rituals(祝福仪式)—— 圣马丁的甲胄可以抵挡枪弹,圣卢克的双手必将抚平创伤。
Task Force: VALKYRIE (特遣队:瓦尔基里) ——美国政府的对超自然秘密武装力量,很遗憾的是,总统并不包含在知情人名单。这一部队参与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拿下了诸多战果,如今它是一个拿着黑色预算的秘密政府机构,目的在于从超自然威胁下保护美利坚。
Advanced Armory(先进武装)—— 通过在体内植入芯片,特遣队的成员获得了使用秘密实验室制造的超高科技武器的权限。
Aegis Kai Doru(矛盾会) ——据说矛盾会曾经是亚特兰蒂斯和姆大陆迷宫和宝藏的看守者,或许和上古时期的组织相比如今的结构发生了一些变化,但他们仍然维持着部分传统,尤其是收集和保护珍贵遗物的那部分。而另一部分,矛盾会的成员皆立下了誓言,宣誓将和变形者与魔法师对抗到底。虽然他们如今已经不怎么了解他们宣誓的猎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但这不妨碍他们的战斗。
Relics(遗物)—— 矛盾会掌握着大量从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神秘物件,每一件都拥有独特而强大的能力。
那么猎人产品线和黑暗世界核心规则书(或称通用规则书)存在什么样的本质区别呢?一定要说的话也是有的,但我的个人看法是,仅就这两个系列而言,没有什么特别本质的区别——当然游戏资源是不同的。
有时我们会认为,只有当你决心和超自然对着干时才会算作猎人,而凡人或者说通用核心书里的大多数角色都只是运气不佳被动卷入超自然事件……这种理解也未尝不可,但并不是完美的解释。
黑暗世界的每一条产品线通常被视作一款独立的游戏,也就是说,这是一些玩法不一样的游戏。通用产品线一般是凡人式的游戏,仅就核心规则书,其主题是神秘的黑暗,阴森的恐怖。而猎人产品线的主题不一样,玩法倾向不一样,这才是本质。
正如我一直强调的,虽然玩家才是真正决定玩法的那个人,但规则书永远存在着自己的推荐玩法。而猎人的游戏总是有着更强的主动性,换一种说法,烈度更强。
作为玩家,我们完全可以在使用 《World of Darkness(一版游戏核心规则书)》 或 《Chronicle of Darkness(二版游戏核心规则书)》 进行了一些凡人风格的黑暗世界冒险后将规则替换为 《Hunter: The Vigil(猎人:秉烛夜巡)》,需要注意版本区别 ,顺理成章的将角色的凡人模板替换为猎人模板。此后,若是有需要,我们也可以自然而然地过渡到其他超自然种族的核心规则书上。
特别注释1: Ashwood Abbey(阿什伍德修会)和Aegis Kai Doru(矛盾会) 似乎没有加入2E预览版,真是奇怪,我还以为 Ashwood 是会被保留的经典猎团。与此同时, Council of Bones(骨之议会) 和 SWORN (誓言)“应该” 是2E特有的组织,一版里没有相关资源。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2E预览版核心书虽然没有多出什么特别让人眼前一亮的内容,但其分量让人感觉真是厚实,感觉差不多将1E的三本书合而为一了。
特别注释2: Lucifuge 的恶魔和 《Demon: The Descent(恶魔:谪降寰础)》 的恶魔不是一回事,不然就太可怕了。
猎人产品线(特指1E)有一件让人津津乐道的事情,其核心规则书中给出的怪物范例,我们是在说吸血鬼狼人法师等比较主要的这些,都是原版怪物的精简版。
总而言之,猎人产品线的超自然生物变成了由意志力驱动的Dread Power的变体组合,例如这里的吸血鬼连 Vitae(绯血) 都没有,直接用 WillPower(意志力) 来修复伤口。这着实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你瞧,吸血鬼核心规则书用了大几十页的篇幅才讲清楚吸血鬼的超自然能力到底是如何工作的,而猎人书必须在一本里塞更多的超自然生物进去,要不然猎人杀些什么?因此,进行一些合理的简化从实际游戏层面来看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在现实游戏中,没人会希望不够熟练的主持人花费十几分钟来计算一个法师的法术应该投几个骰子。
不过嘛,简化超自然怪物还有一个或许很根本的原因在里面……如果不简化的话猎人可能就打不过了。 有时角马甚至角鹿可以杀死狮子,但它们的战力并不公平。
但是,你仍然可以——若是在认真思考后真的决定要这么干——直接将其他产品线的超自然生物加入到你的猎人游戏,只是我希望各位仍然记得我经常提及的那件事,这是一款主打故事叙述的游戏,不是一款主打回合制战斗的游戏。
很多时候不平衡才是合理的,我个人就很喜欢不对称的游戏,但这并不意味着对每一个玩家而言都会有好的游戏体验。
用的资源越多,玩家(包括主持人)就必须越是用心,别因几个数字就把这个团队互动游戏搞砸了。
本次插图选自2005年开播共计15电视季接近400集的长寿超自然猎人灵异电视剧 《SuperNature(邪恶力量)》, 讲述了超自然猎人兄弟萨姆和迪恩十数年的猎魔生涯。 这段漫长的狩魔之旅硬生生将演员从年轻小伙演成了四十岁大叔。
那么,本篇黑暗世界杂谈就到这里结束了,无论如何,我希望它至少给各位带来了些许愉快的时光。各位或许并不会因为这一篇小小的文章便对WOD产生什么大的兴趣,但至少,当你们感到无聊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或许能想起它来,这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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