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讨厌这个游戏。
从开头的医院谐音,到说布偶像个狗,明明故事是个看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尾的故事,却依旧因为结尾放在角落里的破烂布偶哭地特别惨。
“其他结局呢?”
洗了洗眼睛,醒了醒鼻涕之后,我试了三次在boss战里什么都不拿就按行动键,过了五个回合后,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依旧是这个结局。
我哭地更惨了。
我忍不住拿着手机开始码字,包括现在,眼睛依旧被泪水模糊着,准备找纸巾擦擦。
可能是最近情绪一直压抑,也可能是因为我本身就是个睡觉必须抱着玩偶的人,总之就是触到泪点了吧。
我搬家前,床上有很多玩偶。有姐姐从娃娃机里抓出来的杰尼龟,有小埋的悲伤猫,还有一个一米六长的大熊。我睡觉前会把他们摆的整齐。杰尼龟可以挂在床头,我会把他的正脸摆向我,接着是左手的悲伤猫,以及右手的大熊,最后把被子盖上,一定得把大熊盖进来,然后死死抱住,双脚捆住,这样才能睡着。
说来也奇怪,我不是一个对玩偶起性趣的人,但大熊的胯部永远有一个不停扩大的洞,棉花也一点一点地从这里掉出来。缝好了一段时间又会爆开,再缝也再接着爆,连我也猜想是不是自己睡着梦游干了龌龊的事。当然不会。
搬家后,床变大了,可是我已经从收集玩偶,变成了收集初音fufu、东方fumo的学生,目的,也可能只是为了在学生里找到一个类似于二次元的生态位。跟着搬家带过来的玩偶,也只有悲伤猫一只。
当我不在需要这个死命砸钱去争抢的生态位之后,我发现,失眠成了常态。我开始吃安眠药,开始抑郁,开始不停熬夜。我才反思,我可能需要一个大熊玩偶。我现在能感受到那种指着自己衣服的补丁开始讲故事的自豪感了,那可真是太舒服了。
这游戏就是个镜子,照出了我心上的补丁,然后我现在在讲故事。
我终于不哭了,但是鼻涕还是堵着鼻子,该死的鼻炎。
这游戏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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