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做梦,梦到我跟龙马西蒙,一人点了一只扒鸡,然后坐在那种吧台上咵咵吃的时候,西蒙问龙马一个问题。我就说,这个我懂啊,我是个哲学家。我说,你们知道我来北京是干嘛来的吗?我上机核录节目,但是,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是人先到北京,再想我要录什么节目。
然后,我就给龙马和西蒙解释,这个问题就是“语言表达和人的实际感受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就还是“误读”的内容。但是,我之前和老白商量的是,用斗争的方式去解读“误读”,而西蒙问的方式,是一个更普遍的误解。很显然,我在骨子里认为西蒙能问出好问题。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不是天赋而来的问题,能察觉人们习以为常,视而不见的东西,这才叫哲学的敏感天赋。
然后老白凑过来了,我就就说老白给我整个笔记本,我就在那一边吃鸡一边刷刷写,西蒙就说,两小时后集合,试录一版。就属于老白,我,龙马,西蒙的四人节目。讲的是语言哲学里面的“误读”。我梦见的老白是以前没做手术之前胖的那个。
这个梦说明,我一天到晚就在写我那本《误读》,我是真着魔了,我挺像沉迷“扎伊尔”的博尔赫斯,我好像很想帮已经去世的艾柯把“误读”的理论方法分析并写下来。怀念逝去的人,似乎是我人生不可逃避的内容。那种和死亡对抗,与之争分夺秒的感觉,在我的生命里尤为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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