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的时候,作为老杨的伴郎,参加了老杨跟嫂子的婚礼,然后我以为老杨跟嫂子老早就在一起了应该就是走个过场,然后转头发现老杨看着台上的嫂子哭的稀里哗啦。
我跟老杨是复读班的同学,在复读班第一眼看到胡子拉碴的他的时候,我直接脱口而出“大叔你是觉得上班太累回高中重新读书么了?”
原本在复读班以为不会有朋友,大家都是一群为了一个再战的机会而努力的人。
但是大多数如我其实无非是要个心里安慰,该吊儿郎当还是一样。
老杨不是,其实我猜对了,他真的第一次高考失利就去工作了两年,在厂子里打螺丝,并且他其实是93年的,就比我大一岁,他是真的认真在学习,被他的感染下,我也重新认真拿起了课本,开始重头复习我那惨不忍睹的数学与化学。
说没有压力是假的,在下半年的时候我们都开始崩溃,学不进去,甚至逃掉晚自习去网吧打游戏,只为了能做几个小时的鸵鸟,老杨一边痛斥我们的堕落然后一边脸滚键盘搓着流浪法师的连招。
那时候我还暗恋上一个班里的姑娘,她留着那时候流行的齐刘海,小而黑亮的眼睛,然而那时候的我跟网红良子大胃袋就只差了胃袋的大小而已,姑娘只是礼貌的拒绝了我,但是影响不大,我依旧能吃能睡,看不懂化学公式。而老杨则跟升到了大学的老同学关系不清不楚,后来毕业了大家喝酒才知道,他一直都是备胎,也心甘情愿做备胎,他重回高中就是为了有机会接近那个姐姐。然后就是高考结束大家狂欢了两个月,考上了考不上的考的不理想的,无所谓了,再也没有机会了,一切都彻底结束了,然后就各奔东西,我跟那个姑娘彻底失联,老杨则在他高考结束以后发现那个姐姐跟别人官宣后选择了另一所大学。
老杨每年假期回来我们都会一起干个饭,直到后来他玩流浪法师打排位一边搓连招一边跟辅助对喷结果发现对方是个妹子然后这个妹子后来成了我的嫂子而嫂子人在广州而结束。
婚礼结束后,我跟喝的蒙圈的老杨聊天
“你老丈人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啊”
“不是啊,就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那个姐姐是谁啊?”我指了指那边有说有笑的女方亲属们。
老杨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松了松领带:“哦,是我老丈人后娶的小媳妇,我媳妇的小弟就是他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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