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1:这是关于罗永浩《罗永浩的十字路口》节目第6期《影视飓风TIM×罗永浩!用影像打开世界的梦想家》的一篇观后感。
三个月前,我写过一篇关于脱不花与李笑来对谈的观后感《其实你需要自言自语》,因为看完节目很有启发。时隔三个月,我再次看到一期很有启发的节目,于是再次写下自己的观后感。
这个对谈节目的总时长接近3小时,罗永浩和潘天鸿聊到很多话题,如果只是列举内容,那么文章会变得又长又拖沓,而且这是没有必要的,对看过节目的人来说,并没有获得新信息,对没看过节目的人来说,不如直接去看原视频。
所以,在这篇文章,我重新构建了论述框架,选取原节目的部分话题填充其中,对看过节目的人来说,这些属于额外信息补充,对没看过节目的人来说,如果在阅读过程中对原节目感兴趣,这篇文章就已经很有意义了。
首先,我将谈谈罗永浩和潘天鸿各自为这场对谈做了哪些准备,并且如何掌控访谈节奏。其次,我将谈谈潘天鸿提到的不断冒险和人生目标这两个话题背后的哲学理念。接着,我将谈谈潘天鸿提到的两个关于内容创作的话题。然后,我将谈谈潘天鸿提到的两个关于人工智能的话题。最后,我将谈谈长视频播客这个话题。
因为这期对谈是《罗永浩的十字路口》这个播客节目的其中一期,所以主持人是罗永浩,他为此做了充分的背景调研和提问清单,这并不意外,甚至只是一种符合预期的专业性的体现。但是,潘天鸿作为嘉宾,不仅准备了关于自己的待分享内容,而且准备了「反客为主」的对罗永浩的提问清单,甚至带了相关道具,这是本期节目的惊喜之一,因为通常的访谈,嘉宾会把关注度集中在自己身上,而非把话题引导到主持人身上。这既体现出潘天鸿作为嘉宾的独特性,也体现出罗永浩主持的这个播客节目的独特性。
罗永浩这边有三个明确的提问方向:成长经历,创业现状和未来期许。这三个话题有序的切分了整个访谈,这确保了整个节目的结构性,尤其是许多观众事先对嘉宾并不了解,从过去到现在到将来是一个稳妥的话题顺序。
潘天鸿这边的话题就明显不按常理出牌,或者可以说他在随时准备着时机合适就「反客为主」。
一个例子是,两人在讨论出名之后遇到的社交困境,老罗疑惑他如何应对日常出行,潘天鸿回答说主要是家和公司两点一线,如果要去机场就让司机开车接送。老罗接着疑惑他如何应对外出吃饭,潘天鸿马上回答说自己从不外出吃饭,只点外卖,全场安静停顿2秒后,他一脸坚毅的强调说「只吃预制菜」。如果对罗永浩近期舆论热点有所了解,就能立刻意识到潘天鸿是在「紧跟时事」,对应的是不久前罗永浩和西贝的预制菜舆论事件。下一个镜头可以看到老罗带着一种绷不住的笑容,看起来确实心领神会。
另一个例子是,两人在讨论科技设备的评测,老罗顺势询问影视飓风是否与苹果有商业合作,并且聊了聊苹果作为甲方的一些特点,没想到潘天鸿顺势拿出早有准备的一台全新iPhone17 Pro Max递给老罗,并且提出让他当场品鉴一下新手机。老罗从盒子里拿出手机,摘下眼镜,开始仔细观摩,边看边说,嘴角有一丝能够察觉到的上扬。
第三个例子是,两人在讨论潘天鸿前不久完成的100小时荒岛生存挑战,潘天鸿冷不丁问出一句「你会愿意去吗」,直接打断了老罗的思路。经过短暂拉扯,双方达成了某种初步意愿,潘天鸿提出雪地生存挑战,老罗认为如果有除了经济效益之外的意义会考虑参加。从潘天鸿真诚的表情可以推测,这个「突击请求」是早有预谋,就等着话题转到荒岛挑战后趁势提出。
除了这三次「反客为主」,原节目还有许多类似的「意外」,这些不仅极大增加节目效果,而且把主持和嘉宾变得更加对等,让这期节目更有娱乐性和独特性。
在节目中,潘天鸿提到自己之前参与过许多不同的冒险和挑战,也正在筹备一些全新的冒险项目,比如和鲨鱼同游潜水和太空观光。老罗带着些许不安,质疑这些冒险行为的价值。潘天鸿强调自己都是基于专业指导的尝试,并且做好各种安全保障,也就是把行动的风险降到很低,但他承认不存在无风险的挑战,所以对于剩下的系统性风险,抱着「听天由命」的信念。
在节目的后段,老罗问他的人生终极目标,潘天鸿回答说,「去火星,死在火星」。停顿了1秒后,老罗以他惯有的幽默感追问「死在火星的必要什么」,对方回答说因为感觉去了就回不来了。
从潘天鸿对于冒险项目和人生目标的回答中,我识别出其中理念层面的一致性,就是本章小标题「仰望星空与脚踏实地」。通过同时抱有宏大目标和稳健方案,他既明确了短期规划,又构建了长期目标。这与毛主席在1948年提出的「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是相似的理念,也与心理学家维克多·弗兰克尔的意义疗法是相似的理念。
对于作为有限游戏的冒险项目,他在立项和选题阶段挑选出那些看起来很带劲的项目,并且这些项目全都经过可行验证,在全球范围内有专业人士和相关知识可以知道和学习,所以并非单纯寻求刺激,而是一种可控体验,这些体验项目本身会被制作成视频,用来巩固或拓展潘天鸿的产品矩阵。
对于作为无限游戏的人生目标,他提出的「去火星,死在火星」并非随口一说的宣言,而是符合逻辑和他自身人生哲学的陈述。这个目标符合逻辑,既因为去火星属于人类从未达成过的成就而自带理想性和神秘感,也因为去火星是已经被研究几十年的科研项目,拥有专家的长期贡献和公众的持续关注,有望在未来几十年内验证可行性甚至实现,还因为前往火星的风险非常高,因此主动决定死在火星意味着把高风险转化为高实现概率,毕竟前往火星的人是真的很可能死在火星,与其意外发生时惊慌失措,不如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从容面对。
反过来想,假如未来几十年全球仍然没能成功载人登陆火星,那么潘天鸿仍然可以在过程中不断为实现这个目标做出自己的贡献,比如如他所说的需要大量资金才有资格加入探险队;或者假如未来几十年实现了火星登陆,并且实现顺利往返,潘天鸿仍然可以选择返回地球后再次出发。从概率角度考虑,「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所以总会有一次他能死在火星,不论是技术故障还是健康威胁,也就是说,第二句是一个只要第一句能实现就大概率能实现的目标(还需要考虑死在去火星路上或者在此之前意外死亡的可能性),而第一句的实现依靠的不仅是个人许愿,更是全人类的文明发展。
因此,潘天鸿通过设定这个人生目标,把自己嵌入「人类的火星探索」这个“something bigger”之中,以此获得持续的内在驱动力。类似于从古至今一些热爱航海的人,他们反复出海,最终大多在某次出海后杳无音信,人们只能认定他们遭遇海难,而这可能正是他们表达自身对海洋的热爱的终极形式:宁愿死在某次航行途中,而非死在家里的床上。可能潘天鸿也是这样一位决意为梦想献出全部身心的人。
节目中,潘天鸿提到一个观点:相比单条短视频,短视频集锦更有吸引力,因为这省去了用户的滑动操作,让用户可以无操作的持续观看同一类型的短视频,而短视频集锦的总时长可能与通常所说的长视频差不多。
受此启发,我们可以从这种角度简要回顾一下信息传递媒介的演化。一,口语到文字,省去背诵记忆,是用户认知方面的优化,提高准确性和延时性。二,文字到视频,省去文图脑补,是用户耗能方面的优化,提高信息密度(一图胜千言)。三,长视频到短视频,省去点按决策,是用户耗能方面的优化,因为推荐算法帮助用户做出决策。四,短视频到短视频集锦,省去滑动操作,是用户操作方面的优化。
因此,一个合理的推论是,短视频集锦的后续形态可能是「定制生成的短视频集锦」,定制生成指的是短视频集锦本身不再由人类亲自制作,而是由人工智能合成,这绕过了创作者的精力限制,一方面创作者不需要花时间制作短视频和拼接短视频,另一方面用户可以观看源源不断的短视频集锦,基于推荐算法和生成算法,生成的每一条内容都是用户爱看的。至少从提高用户体验和服务用户需求的角度,这个推论是满足条件的,具体可以参考雷·布拉德伯里的小说《华氏451》中主人公的妻子的日常状态。
潘天鸿还分享了当前的内容矩阵,从「专业-大众」、「长视频-短视频」两个维度,构成一个四象限,分别对应不同账号:专业的长视频是「影视飓风」,专业的短视频是「一步一部Rolling」,大众的长视频是「亿点点不一样」,大众的短视频是「飓多多StormCrew」。科技评测等经典内容仍然放在「影视飓风」账号,「一步一部Rolling」上传的是公司内一个短片团队制作的参奖作品,「亿点点不一样」放的是用自身的影视技术加持的科普内容,「飓多多StormCrew」的内容是一些真人秀内容。
受此启发,我想到可以把这个四象限的思路迁移到个人时间管理层面。具体来说,个体可以把每天的时间段按照「专注-放松」、「连续-碎片」两个维度,构成一个四象限,分别对应不同的事项:专注的连续时间段是「认真做事」,专注的碎片时间段是「高效恢复」,放松的连续时间段是「沉浸体验」,放松的碎片时间段是「抽空娱乐」。关于认真做事,可以是认真工作,也可以是认真学习,或者各种自认为最重要的事情;关于高效恢复,可以是15到30分钟的午睡,也可以是几分钟的呼吸练习或者说冥想,或者各种除了晚上睡眠之外的「回血」行为,让自己在清醒时段劳逸结合;关于沉浸体验,可以是个人兴趣,也可以是好奇尝鲜,或者各种自认为需要大段时间的有意义的事情;关于抽空娱乐,可以是刷短视频,也可以是看新闻或聊天,或者各种可以在短时间内提供大量多巴胺和高频刺激的事情。
把每天的时间分成这四个类别,不是一种理想化的规划,而是实际生活中必然遇到的四种情况的归纳。一方面,因为个体的精力有限,除了少数精力旺盛的人,大多数人一天的专注时长不会超过8小时,但一天的清醒时长大约16小时,所以清醒时段被分成专注时段和放松时段。另一方面,因为个体终究生活在人类社会中,虽然一天的时间由自己度过,但对大多数人来说,他人会来干涉自己度过时间的方式,比如工作中的突发会议会打乱原本的日程安排,比如通勤时堵车或地铁延迟会产生零碎的时间段,所以清醒时段被分成连续时段和碎片时段。
接受了每天都会面对这四种不同的时间段这个事实,如果可以为不同时间段提前准备对应的待办清单,那么就可以有效节省「思考要做什么」的精力,即使切换任务本身的注意力损耗难以避免。不同的人在不同时期,每天面对的这四种时间段的比例各不相同,所以在此只是提出这样一种如何有效度过每一天的思考框架,而非提出一套可复用的行为清单。具体在各种时间段做哪些事,这需要每个人自己思考并整理。
人工智能是这次对谈的一个重要话题,最带给我启发的是以下两个观点。
一个是潘天鸿认为「AI时代打破了努力就有回报这个传统观念,因为个体的努力成果与最新的AI结果相比显得没有价值」,甚至在学习能力方面,AI也优于个体。对此,我认可人工智能目前取得的成果以及迭代的速率在全人类层面已经名列前茅,也认可人工智能在可预见的未来会在具体成果层面超越更大比例的个体,但这并不必然得出「个体努力没有价值」这个推论,理由有三。
理由一,人工智能本身就是人类「努力就有回报」的实例。目前人工智能的一切成就都是人类长期努力的产物,其迭代能力和生成质量都由人类通过合作与尝试才逐渐提高。截至目前,人工智能还没有形成一套自强化系统并以此「左脚踩右脚上天」,就像道格拉斯·亚当斯在《银河系漫游指南》提出的「用超级计算机设计一台更强大的超级计算机」。因此,人工智能的任何改进都仍然符合人类的「努力就有回报」,尤其许多人致力于让人工智能更好的服务于人类,而非任其自由发展,比如在安全、伦理和隐私这些领域的规范化,或者比如资料取舍、事件争议和内容诠释等更隐蔽但更核心的需求。人工智能虽然在一些方面实现了远超人类顶尖水平的成果,但还有更多方面表现不佳,以及可能在一些方面存在本质局限,比如人工智能领域的路线之争。努力的价值存在于人工智能的发展中。
理由二,现在的人工智能潮流还没被证实不是泡沫,或者说还没办法证实其不同于历史案例。随着OpenAI在2022年底推出ChatGPT,大语言模型的流行才经过三年,而被称为第三次人工智能浪潮的当下是从2012年才开始的,在此之前人类已经经历了两轮人工智能周期,从发展到高潮到泡沫破裂到寒冬,第一轮寒冬在上世纪70年代,第二轮寒冬在上世纪90年代。这并不意味着抱着「当前人工智能也只是新一轮泡沫」的悲观心态就优于认为「当前人工智能将带领人类机械飞升」的乐观心态,而是两种心态都没必要,因为未来在本质上有随机性,我们缺乏判断所需的信息。如果对人工智能领域感兴趣,或者对人工智能已经影响的领域感兴趣,那么有限的时间精力更值得投入在学习知识和掌握技能上,不论之后是泡沫破裂还是一飞冲天,个人都在这个过程中学到了真才实学,并且度过了人生中的一段重要时间。努力的价值存在于时代的参与中。
理由三,人类并非为了做事而活着,而是为了活着而做事。前者是常见的自我异化,详见《内在挑战五维模型:关于个人风控的一个框架》,因为在做事的过程中,人类有可能逐渐把做事从生存手段变为目的本身,也因此把自己与特定事情绑定,这时如果该事情发生变化,不论是他人竞争还是人工智能颠覆,认为自己活着就是为了做这件事的人确实会产生虚无感,但这都是基于一种目标的异化。如果转换看待问题的角度,重新确立做事的工具性和存活的目的性,那么就更可能坦然面对人工智能对做事的效率提升甚至范式革命,甚至可以满意于人工智能提供的效用,因为完全可以把人工智能也视为存活的手段之一,尤其是人工智能目前尚不能替我们吃饭睡觉,也就是说还不能替我们活着,那么我们仍然需要「亲自活着」,也就可以基于维持存活而做出各种选择和行动。努力的价值存在于想方设法维持生存的过程中。
另一个是潘天鸿认为面对人工智能的发展,最安全的是个人经历,因为这些信息只存在于个体的记忆中,并未表现为数据并被投喂给人工智能,或者严谨来说是截至目前的个人经历,未来完全可以更全面的收集个人数据用来训练人工智能,这产生本质上的信息差,也就是安全的基础。对此,我完全认同,并且想到与之相关的一个人工智能本质上无能为力的应用场景,那就是「史料争议」。
史料争议的核心是史料缺失,假如没有突然发现类似敦煌密封石窟那种隐蔽场所,人类对过去的认知只能来自已有的所有史料,而这显然是片面且稀少的。根据潘天鸿的逻辑,个体的安全来自人工智能对个体信息的缺失,那么面对「史料争议」的无助来自人工智能对历史信息的缺失,两者都不是「没被数字化」这种技术障碍,而是「没被记录」这种彻底丢失。反过来想,如果人们想通过人工智能处理史料争议,最有可能得到的就是前人对相关话题的研究成果,可能重新组织一遍语言,但仍然来自被作为训练数据的已有资料,这样的效果主要是提高了学习效率,而非得到了全新诠释。但人工智能也可能确实提出一个前所未有的解释,不同于已有的所有观点,但这只是往观点池里添加了一个新观点,本身难以构成对其他观点的否定,因为所有观点都受限于已有史料,这样的效果主要是省去亲自提出新观点,但史料争议仍然是开放问题,除非时间旅行技术可行,否则这些诠释一直无法证实或证伪。
长视频播客本身也作为一个话题在节目中被提及。潘天鸿认为,关键不在于哪种对谈的形式更好更优,而在于嘉宾本身的质量有高下之分。老罗和潘天鸿都同意,如果邀请到雷军当嘉宾,那么节目当然会很精彩。
受此启发,我想到关于视频播客和嘉宾的更具体的三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基于对潘天鸿上述观点的认同以及他提到的「信息密度」概念。
第一,如果用户不了解嘉宾本人,比如只听说过名称或头衔,甚至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在考虑到视频播客本身的时长和预期的专注力投入,用户难以基于当前信息决定观看这期节目,阻碍他们的是机会成本。如果说用户可以自行搜索一下嘉宾是谁,了解之后就可以判断,那么就是没考虑到当前有多少视频播客节目,以及被采访的嘉宾总数有多么巨大。很现实的情况是,在时间精力有限的情况下,为什么用户要选择了解「这位」自己不熟悉的嘉宾而非「那位」自己不熟悉的嘉宾?把决策门槛留给用户,从用户角度考虑,并不利于自身体验。如果说视频播客吸引的不是路人,而是已经了解嘉宾的非路人,那么可以看下述的第三点。
第二,即使用户了解嘉宾本人,但是用户难以提前确认嘉宾是否在「这次」视频播客提供了高信息密度。假如用户看到嘉宾是自己了解的人,但看完节目发现对方在这次访谈里有些「摸鱼」,可能是状态不佳或者不满意主持人的谈话方式,那么用户的观感也不太好,并且对嘉宾的形象也是一次打击。
第三,即使用户了解嘉宾本人,并且嘉宾也在该节目畅所欲言,提供了很高的信息密度,但用户仍然难以提前确认,嘉宾所提供的这么多信息,其中有多少是自己未知的。了解嘉宾的用户或多或少已经掌握一些对方的资料,并且可能看过其他访谈或著作,如果节目里的信息与用户已知信息的重合度较高,用户的观感也不太好,就像兴致勃勃看一部电影结果发现是导演剪辑版:新内容虽有但不多。
第一个问题是节目制作方需要完善的,他们决定请谁当嘉宾。第二个问题是嘉宾本人需要决策的,他们选择在节目里多说还是少说。第三个问题是用户需要消化的,面向公众的节目并非为谁定制化,如果发现节目内容大多是自己已知的,并不适合指责制作方或嘉宾,而需要意识到是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因此,综合上述三个潜在问题可以得出,一期比较理想的视频播客,需要满足以下三个条件:一,嘉宾的经历丰富或独特;二,嘉宾很真诚并且愿意分享;二,嘉宾在本次节目不仅分享了公众已知的内容,还较多分享了公众未知的内容。
根据上述标准可以得出,这次罗永浩和潘天鸿的对谈节目,是一期比较理想的视频播客节目。潘天鸿已经做自媒体长达11年,今年刚29岁,把位于杭州的创意驱动的公司从无到有经营到160人的规模。他一直以来都以真诚和分享著称,而这正是「影视飓风」账号内容的核心价值。在这次节目中,用户不仅通过老罗的系统提问和敏锐追问得以比较全面的了解潘天鸿本人,而且他还「反客为主」给老罗出了不少题目,这是老罗在其他节目和潘天鸿在其他节目里不可能提供的独属于两人的有趣互动内容。
在对谈中,罗永浩多次不加掩饰的称赞潘天鸿,赞扬他取得的成就,感慨他的年轻有为,钦佩他的远大目标。这些简洁且明确的认可话语,从向来以严厉和严谨著称的罗永浩口中说出,显得非常有含金量。
看完节目后,我最大的感受是,罗永浩有些被潘天鸿的热情和干劲所感染,两人内心的理想主义精神通过这几小时的交谈都更加坚定了一些,并且双方在真诚的互相勉励,并且探讨未来合作的可能性。我非常期待之后两人潜在的合作机会,这可能是一次对谈可以产生的最好结果:志同道合者互相确认对方的存在,肩并肩继续走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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