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全篇内容实在太多所以分了上下篇在不同时间发布…)
黄和绿在色相环上是相邻的,黄被划为暖色,活力充沛的巧可总是和结奈一起在店里胡闹,但又不像结奈一样难以捉摸,还会积极地劝架;而绿被划为中性色,正像镜华一样处事理性冷静,又偶尔会被气氛带着一起玩闹。
之前停摆期间发的传单终于起了作用,客人越来越多,魔点也终于破千。众人一致要求降暑手段但意见不一,最后以理性分析一锤定音的依然是镜华,在众人的夸赞和凉爽的冷气中,镜华注意到巧可近来总是昏昏欲睡,但之前私下询问原因又被糊弄过去,搞得镜华既迷惑又担心。
午休结束,正在看虚拟主播的镜华在结奈走近之前急忙收起手机。看似没头没脑的结奈竟在之前的显像魔法中记下众人的生日,而巧可的生日近在眼前,误以为结奈也在担心巧可精神不振的镜华有些震惊。
两人发完传单,思路跳脱的结奈问起镜华成为魔女的原因。出人意料的是,镜华并非“有目标而成为魔女”,只因魔女可以帮助他人才应邀,虽然她怀疑自己心里有因父母期望和家世背景而产生的压力在作祟,但还是选择先积极行动。而她排解压力的方式除了帮助他人,就是看一位皮套是鼹鼠的虚拟主播(“小鼹”)。只有在隔着屏幕看一个语气轻松可爱的陌生人时,她才能放下生活的压力,甚至会用一点零花钱来打赏。
随之,结奈的跳线型思路又开始计划起巧可的生日会。在两人欢快的背影后,一个熟悉的人路过……
打烊之后,巧可之外的四人偷偷用群聊语音商量着生日会的内容,虽然一度歪到舞的游戏直播和对巧可小缺点的控诉,但最后还是潦草地决定了蛋糕的事情。然而结奈正要展示自己的礼物时,其他三人却都一下子有了急事。
听到母亲的呼唤,镜华急忙藏起小鼹的周边。听到的又是对于她优秀成绩的夸赞、对天生丽质却不在意的调侃,手里捧着母亲的客户送来的礼物,听着“和爸爸出去吃饭记得穿裙子”、“要不要试着留长发”的一句两句,她礼貌地回应着,却没人注意到她的失落。转身回到房间,只有小鼹语气轻快的“在我的直播间,大家还是都做回自己吧”能让她再次绽开笑容(“毛豆妖精”真不是俊达萌吗)。而全然不知的巧可提着一包零食,说着自我鼓励的话,在夜色中慢慢走回家。
到了巧可的生日,镜华带来食物和饮料,又亲自“调虎离山”,让其他人得以准备装饰。然而太过诚实的镜华还是被自己的慌乱出卖,暴露了惊喜。巧可虽有预期但仍十分感动,听到结奈胡闹的原创生日歌(歌词应该有参考本集开头的LIVE曲)、看到大家准备的蛋糕时,她已然泪流满面。
众人在笑闹和感动中准备合照时,店门却被一位老奶奶推开,看来这是心有所念的顾客。正要迎客,啧声却从最意想不到的人嘴里发出,巧可不满地口出恶言,像是诅咒着破坏气氛的外人。
最看不得大家吵架的巧可竟说出如此恶言,这令所有人都深感意外。巧可起身就要把这位有阿尔茨海默症的老奶奶送走,在大家的劝说中才停下脚步,所幸老人的愿望很简单。
然而想要继续生日会时,大家心里却都有了些疙瘩,而最认真的镜华更是直接批评了巧可,最后随着巧可毒舌的反唇相讥,生日会不了了之。
呱洛佩和镜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魔点和刚才发生的不快,称镜华这样认真的人最容易放弃魔女考核,希望她也能用魔点来方便自己的生活,但镜华认为其他人如何用无所谓,依旧严于律己。
而意外总突如其来,下班之后的镜华在卧室看着直播,却听到父母在客厅讨论着“孟母三迁”式的搬家理由,那些“为她好”的想法让她本就不快的今天更添阴影。她还是没忍住用10魔点打赏了3000日元的super chat(醒目聊天弹幕),报复性消费就此开始。
几天后,店里的三人还在疑惑镜华最近积极到失常的情绪,而店外的镜华和巧可在尴尬的气氛中瞥见了那天来过的老人。巧可疑惑为什么老人许愿“能自己打扫卫生和做饭”却不是直接把病症消除,镜华则一如既往地尊重客人的愿望。巧可见到并未因想要修复友情而息事宁人、依然“正论怪物”的镜华露出了微笑,两人之间的裂缝似乎正在弥合。
众人认为近在眼前的七夕节能极大提升许愿的营业额,结奈和巧可兴奋地展望着,但后者仓促结束了话题,待结奈回头时,巧可已经因为体力消耗过大而昏睡在回家的魔法门前。
听到门外的呼唤,结奈带着巧可踏入了后者被称为“知代子”的日常生活。在呱洛佩的帮助下,结奈暂时化身为“知代子”。从而得知巧可最近如此疲劳是因为每晚下班之后都用魔法把时间倒转回中午,此事消耗巨大使其难以承受,所以在店里吃了很多零食而且无精打采。在被打工、家务、接送弟弟妹妹、照顾老人填满的生活中,连活力十足的结奈也焦头烂额。
晚上,巧可被欢笑声吵醒。以为耽误了许多事的巧可看见结奈在饭桌上和家人笑成一片,随即得知自己昏睡时发生的一切。知代子的父亲在第三个孩子诞生不久就离世了,母亲是夜班护士,奶奶最近摔断了腿,身为长女的知代子拼命打工也是杯水车薪。后来她收到呱洛佩的邀请,它承诺“成为魔女就能经济自由”,于是她带着“巧可”的名字、扮演着无忧无虑的笨蛋开始魔女考核。所以作为假笨蛋的巧可在家里把店里的见闻说给弟弟妹妹时,自然而然地就把结奈说成了真正的笨蛋(笑)。
夜深,结奈和巧可坐在河边,巧可不想被当做可怜的对象,而结奈也保证不会把真相说出去。
巧可从身为护士的母亲那里听了许多家庭的故事,她认为自己算不上惨,没有资格说累,但结奈并不同意,累不累是自己的事情,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时说自己累也需要莫大的勇气,是否会让同事失去士气?是否会让爱人自怨自艾?是否会让长辈心灰意冷?是否会让陌生人付出人情?想到这些,疲劳就会渗进心里,甚至产生“不配得感”。而一个倾诉的对象虽然不能帮你解决问题,但至少能释放你的压力。请允许我点一首郭静的《心墙》。
实际上,在非特殊情况的社会环境和公民身份下,疲劳和生命一样,都是不能单纯以数量来比较的,在排除长远后果的讨论下,一条人命和十条人命同样重要,一个人的疲劳和一百份疲劳没有性质上的区别。
半夜才回到店里的结奈也稍微倒流时间才回家,而已离开的结奈并不知道,彼时的镜华依然用着魔点,而且愈加深陷……
“使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倾慕的破灭紧随而至。几条伪善的私信就把小鼹线上骚扰线下骗粉的形象完全暴露,镜华惊讶而嫌恶,熟悉的避风港崩塌了。而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就是全身心投入到魔女的工作中。
七夕近在眼前,而巧可请了长假,结奈突然发烧,镜华依然坚持开店,然而察觉到自己语气失当的镜华打扫完之后就灰溜溜地回家了,反倒是阿梓和舞聊得开心,一鼓作气完成了店内的节日装饰。
活力满满的结奈终于在七夕当天康复了,但依旧不见巧可的影子。镜华依然选择开店,也许在她心里,如果连店都要停摆,最后的精神支柱也就崩塌了。然而在店外派传单的镜华和结奈却突然收到巧可归队的消息,急忙回到店里。
巧可面对所有人直接土下座,她郑重地因自己之前工作状态不佳而向“大家长”镜华道歉,随后借助魔法坦白了自己的现实生活,最近请假也是在照顾家人的同时向学校和社区的相关部门求助,所幸已经得到援助和支持。镜华看到脑中的魔法图像,流下羞愧的泪水,甚至于无意识地用魔法具象化了“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听到巧可在如此的苦难之中仍不放弃,顿感自己遇到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之前站在道德高地一味责怪巧可的行为更是有失偏颇,“你应该立刻放弃魔女修行,作为许愿者走进店里,让我实现你的愿望”,这是镜华最真挚的道歉。而镜华也通过魔法向众人传递了自己的遭遇,众人都为镜华受到的骚扰而气愤。
就在此时,巧可的弟弟妹妹竟无意走进店里,所幸“知代子”没被认出。
进了店就要许下愿望。孩子们与镜华外的四人窃窃私语之后(因为镜华还在坑里没出来),以巧可和镜华为C位的LIVE开始了。这首歌是镜华与巧可为首的对话,是两人在困境之中艰难前进,最后意识到不能孤身一人的转变过程。
一曲终了,也许是察觉到歌词内容,镜华意识到两个孩子的愿望并非自己所想。询问之下,原来愿望是“让知代子姐姐最喜欢的镜华停止哭泣”,明明可以用魔法一举改变家庭情况,纯真无邪的孩子们还是选择伸出援手帮助他人。之后,镜华立下大志,要成为前桥市长来帮助所有不幸福的家庭,这是她“帮助他人”的最后一块拼图。
用了三集的时间来进行两人互文的个人回是很有趣的形式。毕竟在前几集看出结奈是真正的笨蛋角色之后,观众会自然地怀疑巧可是否另有隐情;而镜华作为前期堪称完美的家长系女强人角色,提供反差性的脆弱就是最常见的看点。如果娱乐性地概括一下,这两人就像是长崎素世分的根器,一个获得了素世的单亲家庭、早熟,另一个则得到了条件优渥但期望很高的家庭背景。两人都有各自的懂事和无奈,都有自己认为的正确,这样的戏剧冲突远比刻板的对错交锋更有看点。
最后得说,看主播这事别太入脑,用直播界老艺术家QYQX的话说就是,“网上才有QYQX,现实中没有”,不要因为直播里的表现就抱有对其中之人本身的幻想和造神,到头来,无论是因为中之人的人品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当我看到个人回结束之后还剩好几集,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最近生意越来越好,众人每天忙得团团转,转眼暑假就要结束了。正在结奈要求“享受暑假”时,“前桥魔女”的首位客人——荣子却再次推开了店门。她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愿望,但门却突然出现。本着“来都来了”的传统,荣子诉说着上次离开店铺之后的生活。虽然自己的成绩也算优秀,但并不能保证拿到医大的入学资格,而且父母依然不太赞成,于是众人依旧用LIVE为其加油打气。
一曲终了,并未如实现愿望的客人一般传送到店外的荣子竟看到了普通人看不见的呱洛佩,原来荣子觉醒了极强的魔法天赋,于是众人邀请她成为“实习魔女的实习生”。
小小的插曲之后,大家在荣子的建议下决定去看烟火大会(日本动画不得不品的一环),而正欲进店的阿梓方才被同学们孤立在烟火大会的活动之外,出于不服气和真心,她也赞成了这个想法。
转天,阿梓拿出了一份事无巨细的计划图。但在临近出发之前,她的恐惧又占据了上风,正要装病缺席,却被其他人的小伎俩骗回店里。原来其他四人都察觉到阿梓似乎有不能走出店门的理由,于是用魔法在店里开了一场烟火大会,还留下了结奈一直想要的“最感动的照片”。
“烟火大会”结束了,在一旁观看的荣子悄然走近。她看到了魔法的强大,于是凭借过人的天赋夺走了全部的魔点、占据了店铺,随即一阵强风把五人全部吹到了结奈的卧室。呱洛佩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24小时内不夺回店铺,就会失去魔女资格和记忆,变回普通的高中生”。
虽有24小时,但被驱逐的影响已经开始,阿梓失去了伪装,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愿见人。但大家都不想失去好不容易变得融洽的关系,阿梓甚至拿出了东京的游览计划,希望在成为正式魔女之后和大家一起出门。
夺得店铺的荣子在与呱洛佩简单交谈之后就回到了家里,看到自己扔掉的成绩单放在桌上,她与母亲吵得不可开交。现在的荣子成绩很差,早已没有了考上医大的希望,之前对魔女们说的话都是半真半假。
太阳升起,众人开始在前桥市寻找店铺入口,在舟车劳顿之间,大家也说着自己的事情:优爱加了“熊井”的好友,而舞也冷静了许多,能普通地看待这段珍贵的友谊;巧可家与处境相似的家庭互相扶持着,已经轻松了许多。
直到深夜,众人也没有丝毫头绪。在最后一次错认的扑空之后,就连结奈也消沉了起来。而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在倒计时的最后,大家不约而同的奔向彼此,手里拿着烟火大会的照片,电话里呼喊着彼此的名字和自己的愿望,然而时间是无情的,非常戏剧化地,当大家相聚在路口时,倒计时已然归零,大家望着彼此的脸,忘记了为何出现在此。虽然是意料之内的情节安排,但依旧让人泪目,这一集的ED也调整为删去角色形象和人声演唱的纯音乐版本。
又是阳光晴朗的一天,但是这个叫赤城结奈的女孩却总感觉不太对劲。她不知道那个怪异的梦是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留着一张白纸,也不知道那张构图上明显应该有什么却空白一片的照片是哪来的。临近暑假结束,结奈的妈妈给了她一笔钱,而结奈鬼使神差地决定要去东京。
在东京的街上漫步,结奈冥冥之中被指引到某些自己根本不知道的地方,但又想不起什么。正在迷惑地东游西荡之时,一扇卷帘门却发出神秘的蓝光,写着“若你有所期望,请将此门打开”。
走进店门,俨然是一片世外桃源,美景如魔法花园一般。眼前的女子说着俏皮有别有深意的话,但没说几句,结奈就听到了陌生的声音。随即出现在眼前的是四个有过一面之缘但却对自己很熟悉的女孩,她们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说自己都是阴差阳错来到东京的,那是结奈全然不知的经历。而经过小小的闹剧之后,结奈破碎的记忆终于复原。作为众人曾经期望之地,同时又是汇集全国祈愿的首都东京,终于成为了众人奇迹般重逢的地方。
而独自开店的荣子也在积极地营业,但似乎一视同仁地提供“保持现状”的建议,华丽颓败的歌舞是带着剧毒的抚慰,又带着对 “前辈”的怨恨。
列车破空而来,划破店内昏暗的天空。荣子很熟悉这趟车,初见之时就是这趟列车在歌舞中飞驰,鼓励着她勇敢地作出选择。但也是这趟列车,以及此时从列车上走下的五个人让她走到如今的境地。
荣子摆出迎战的架势,但五人的回答出乎意料。结奈本就没有愿望,阿梓也有了最低限度的勇气,舞已经放下了执念,巧可的生活也有了改变,镜华已经梦想作为自己的精神依靠,大家都已经没有成为魔女的必要了,这次回来只是想拿走留在这里的行李。
然而已经面目全非的店铺怎么可能找回那些东西呢,众人最后决定拍一张合照。但在一旁的荣子却忍无可忍,这些无论如何都那么积极开朗的人让她难以理解,她想将独自前行的痛苦全数返还,可她们依然包容她的胡闹和愤怒。结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应该是我做错了”的怪异坦诚让荣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知道自己只是在怨天尤人,是抓住了魔法天赋的救命稻草来发泄不快,自己的谎言造成的后果,迁怒于任何人都无济于事。明明儿时被医生照顾才让她想要接过那身白衣来帮助他人,明明眼前的人对自己那么温柔,但自己却伤害了许多人,无论是眼前的魔女们还是最近来到店里的顾客。
仿佛接续自初见时的歌声响起,依旧为了让她的心花绽放而歌唱,荣子知道,自己该放下不成熟的想法了。回到熟悉的卧室,她主动与母亲和解,想必她会向着梦想继续努力。
接下来就是幻想时间。是的,当你看到镜华身为高中生就当上市长的时候就该意识到这是做梦了(笑)。不过幸好,不再被愿望缠身的众人依旧在这家前桥市的小店里笑闹着帮助他人。
杉田智和,这个男人参与过什么作品想必不用我多说。而这部动画在声优配置上的特点就是请超大牌来当配角,每个单元回里出场的“飞行嘉宾”都是响当当的声优,比如阿梓个人回里的三叶凛子是东山奈央、舞个人回里的优爱是鬼头明里。这点倒是没什么,至少从成本上来说可以理解。
不过呱洛佩虽然是常驻角色,但依然请到了杉田智和,可见其相比之下不多的台词里需要什么样的塑造。
能看到这里,你大概已经看完了前面的单元回叙述。而呱洛佩这个存在也许会让人想起《魔法少女小圆》里同样是契约兽的丘比,而丘比的最终目的则是引发契约者的绝望来维持宇宙,说到底是一种“残酷的大义”,而呱洛佩向荣子表示的是“培养魔女就像人类在厨房里培植香料”。作为一个经常下厨但是没到这种程度的人,我能想到的就是“趣味”和“便捷”,如今很多香料都可以网购,但依旧选择自己培植,其中有亲力亲为的乐趣,而对于呱洛佩这个随手就能逆转时空的存在来说,不必向“没钱买香料”的方向去思考;把香料放在厨房里,随手就能取用,当然是更加方便的。除此之外,这个比喻除了把魔女比作香料,还把前桥市比作厨房,再联想到后期客人增多之后呱洛佩也变胖了,不禁让人联想到它是否把人类精神产生的某种东西当做食物和能量来源。
而在剧集结构里,呱洛佩还带着一点“打破第四面墙”的性质,在荣子与众人对立的最后篇章里,呱洛佩有类似报幕的表现,尤其是最后一集的part D部分有一段向观众的独白,在说过“后面真的没有了吧”之后,它背后的拉链开始发光,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一种暗示。然而如今这种反套路已经不新鲜了,甚至于反转成为了套路,而纯粹则成为一种反套路。就我个人来说,我是不喜欢这种安排的,但鉴于这是负担了地方宣传任务的2.5次元企划,动画和声优LIVE活动互相扶持作为企划的主轴,确实不能只做一季动画、团体仅活动一年就终止,大概也是一种迫不得已了。
这部动画里还有很多日本综艺节目或者流行文化的梗,比如阿梓个人回里提到过“灰姑娘体重”这一概念:
看过了全部的剧情之后,你应该能发现这部动画看似是帮助别人的万事屋,其实是主角们互相拯救的故事。相当多的文艺作品都采用了这种形式,以外来的人和事提供剧情冲突,而事件的解决过程其实是主角成长或受到外来角色影响的过程,在经常采用单元回的特摄剧集里尤其爱用这种手法。
我还是不太能理解结奈最后篇章里的思路,其他四人恢复记忆后由“夺回店铺”转变到“当不当魔女无所谓”只是结奈的几句话,虽然回头再去想有很多可以解释的部分,比如我提到的“大家的愿望都通过某种方式实现或消解了”,自然也就没有不得不当魔女的理由,并且结奈对于“我在什么地方做错了,所以我就是坏人了”的想法也不是天降的设定,在阿梓的个人回里,她对阿梓之外的三人也是这样说的,大致想法就是“阿梓说了不好的话,她是坏人;那我们也对她做不好的事,我们也是坏人,有什么资格说她呢”,虽然这并不是仇恨,但不禁想起“以德报怨,以何报德?”的说法。不过荣子的经营策略是无法解决客人根本问题而只顾发泄情绪和积攒魔点的,严重点说,这可能对整个前桥市都会产生不好的影响,这种危机好像完全不在考虑的范围内。说到底,也许还是文化氛围或价值观不同导致的不理解吧。
说回这种总与前期剧情有细微联系的环节,在这部作品里非常多,已经结束的个人回事件总会被大家在相似的情节里调侃,比如“阿梓可没有资格说待客态度这件事”、“说这么沉重的话,你又不是舞”、“‘苦难不是拿来比较的(镜华)’、‘但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比较呢(巧可)’”等,这种藕断丝连的台词虽然很细微,但让我感觉很舒服。
这部动画我无法像《启示录酒店》一样放心地推荐给所有人,但作为对“偶像”相关概念很感兴趣又正在关注“魔女”题材的人,我总体来说还是看得挺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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