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是对卡夫卡和加缪的作品进行一些结构叙事总结性陈述,根据记忆中这些书的叙事风格,进行声情并茂的分析。
《快乐的死》:一位年轻人,听闻女伴交了一位靠不义之财发家的残疾老年富豪作为新的朋友,便通过女伴的引荐便和这位富豪成为了朋友。他只觉得这位新的朋友可怜,双腿残疾,无法有效的享受生活与自己的财富。只能在威士忌掩盖下的烂醉里,在用金钱满足别人对自己的畏惧和渴求,自己的征服里掌控属于自己来之不易的快乐,悲伤无所不在。
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生活一年就望得到头,自己勤勤恳恳工作,靠着自己帅气的长相和健硕的肌肉,漂亮的女伴都是不缺,可等到自己可以享受生活的舒适和尽情玩乐之时已然垂垂老矣。自己的青春时光一去不回,被困在日复一日的日常之中。于是这位年轻人在某天清晨谋杀了这位富豪,并夺取了他的大量存款,去到了一个新的地方生活。在那里他认识了几个女伴,一同生活在小山顶上的小屋里,闻着海边传来的咸湿的海水气味与航船的铁锈味、带着新鲜嫩绿叶片的暖风、吃着几位同伴制作的果酱,听着女伴们演奏的音乐和法国航船带来的汽笛声,过上了闲适的隐居生活。他没有告诉那几个人他有钱,而是故作平常的每日看着书,晒晒太阳,看着那些人为金钱烦恼,故作宽慰的协调人际关系,分享生活中不经意间遇到的美好,其中的一个女人爱上了他,而他却不爱她,他离开了。那些人有着旺盛的生命力和活力,就像骄阳下鲜艳欲滴的水果一样,在夏日骄阳和偶尔的雨点中,将自己的味道浸入空气中,雨水里。他应该是讨厌,不然他不会下山,他应该是欢喜,不然他不会呆那么久。
他用那钱买了一辆很好的车,疾驰在道路上,他不需要很急,他只是兜风。他娶了一个很好看的女人,在遍布橄榄树的海边买了了一座春暖花开、面朝大海的别墅。他喜欢独处,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去接他妻子与他一起生活。
晚上伴随着潮水的起伏声而陷入悠长的睡眠。生活快乐,家庭幸福美满,不需要为金钱发愁。
他白天有时晒着日光浴并看着书,脚踩在热腾腾的细沙之上,静静的看着碧海蓝天,一发呆就是一天。有时则和新交的渔夫朋友一起出海打渔,吃着朋友特制的墨鱼美食,聊天打趣。
可他突然病了,他得了肺结核,最后的几天陷入了昏迷,在发热的谵妄与漂亮妻子痛苦的哀伤的眼光注视下,忍着难受宽慰他。医生不断的治疗,不断的努力,却徒劳无功,他白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在昏昏沉沉种不知昏迷了多久,他吃的越来越少,有时他醒来屋外一片漆黑,孤独,仿佛一个人跋涉在漆黑的荒漠中,痛苦望不到头,疲惫、折磨却一直在告诉他他有多痛,多想放弃。最后,他死去了,就像海面下沉入了一颗石子。他变得一颗石头无异,毫无生机,与世界相容在一起。
《局外人》:一位年轻人参加自己母亲在疗养院的葬礼,他不记得他有多久没见到她了,他看着疗养院的一切,回忆起了过去的故事,过去的时光。那些在记忆里栩栩如生,鲜活形象的故事逐渐被现实所模糊,踪迹也消散全无,随着那一代人的死去,曾经的永远年轻仿佛成为了空谈,旧时代的报纸,密密麻麻的都是现在看来已不值一提的过去资讯,可现在却仿佛成为了他手中的香烟,随着吸吮,渐渐燃烧,化为了烟雾,只能诱发一些难闻的刺鼻和沉闷。在葬礼上,他没有掉下任何一滴眼泪,他觉得掉下眼泪已经无用,他也不明白每个人都要死去,而记忆总是和现在一样永远是现在时,而现在不得不给一些记忆加上过去的滤镜,告诉自己现在不在了,仿佛昨天刚刚发生的一切,突然就消失了,连带着自己也消失了,那个幸福或者快乐的自己。这一切仿佛不真实却又实实在在发生了,多少人希望那些不真实是真实的永恒,而现实是虚幻荒诞的玩笑。可能他并非是不悲伤,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生下来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仿佛局外人,正在观看参与一场荒诞的戏剧。一场注定会被遗忘、获得并不断失去的戏剧。唯一发生的就是不断的得到,与此同时不断的失去。他回到了自己闭塞的小屋,每天晚上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看着日暮远去,低垂的夕阳斜照在山头,楼下的树枝上挂满了汽车扬起的尘埃。天渐渐的黑了,路灯亮了起来,人们熙熙攘攘的下班,有说有笑的互相打趣。有的则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后一路上谈论着电影里的人物和剧情,是否自己也只是一部电影里的一位人物呢?你说不出来,生活中无奈的苦涩仿佛麻药,嘴唇都动不了了。索性还有一个好朋友与女伴,她喋喋不休的宣讲就是你爱不爱她,她有多喜欢你。于是有一天你们相约结伴到了一个沙滩上游玩,看着她丰满的肉体,自己健硕的肌肉,在泳衣下蓬勃而出的澎湃活力,你感觉好极了。法国的毒辣太阳照得你晕乎乎的,海水的苦涩伴随着滚烫的沙砾让你在痛苦中清醒又陷入到莫名的情绪之中。你们遇到了几个阿拉伯人,发生了口角冲突,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你拿起了手枪,扣动了扳机,枪响了。讨厌的人终于死了,仿佛人类生活就只是攀比和冲突,陌生的人不断展示自己的高贵和强大,或用暴力手段、威胁的语言来控制他人。你向来是淡漠的,这种掌控欲和权力欲向来是向你袭来,想要将你牢牢的控制住,让你入戏。可这次你选择了让他永远闭嘴,接下来就是拘留所、法院、监狱。你失去了正常健康的生活,你的女朋友还是在为你奔波,可你心中还是怀疑自己不在的期间,她是不是背叛了自己,是不是相比于你,她有了更好的选择。你是一个麻烦,是一个困境。监牢里,你交流最多的就是看守,在这无穷的寂寞中,你痛苦,你仿佛成为了动物,失去了语言的能力,所能感受到的不是悔恨,而是冰冷的墙面,恶臭的空气,以及待宰的命运。法庭传唤了证人以及与你相熟的人,他们说你这个人没有任何情感,在葬礼上都没有哭,绝对是冷血无情的谋杀犯。于是本来可以获释的你,要被执行枪决。最后的时刻,死亡来临,他感觉痛苦,挣扎,我不想死,他最后说到。现在那一切美好都与他隔绝无关,他漂亮的女友,他本应该拥有的时间,这一切都成为了虚无。
《鼠疫》:一场传染病产生了,几位主要人物登场,医生、神父、护工、医生妻子、医生母亲、犯罪者。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屠杀,谁也不知道怎么发生的,最开始是下水道里的老鼠挣扎着钻出来死亡,恶心的死状,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人们不会注意的阴暗角落。然后,一种疾病传播开来。当它被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失去了最佳控制的时机。于是政府宣布了封城,这座城市不允许外出,也不允许进去。最开始神父还进行着祷告和仪式,医生劝他不要聚集人群,他说上帝的光辉和荣耀将会庇护他的选民,治愈世上一切的苦难和悲伤,人们所需要做的就是祈祷和忏悔自己的罪行来迎接这场审判。疫情在一段时间内仿佛减轻了,人们都以为是神迹,上帝显灵了,将他的福乐传递给他的造物。可是由于聚集,疫情更加严重,时局更加动荡了,神父也选择听从医生的话。如果有什么可以拯救这座城里的百姓,那么只能是理性了。原来的犯罪者因为司法系统暂时性的宕机,喜悦了起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在死亡面前,一切皆虚,一切皆允。生的欲望就是要不断的实现满足,不断的破除对立与恐惧。那位护工帮助医生实行隔离和拯治,医生则是通过电报和远在外地的妻子对话,诉说爱意和报平安,经过科学理性的努力,疫情结束了。那位与医生接下深厚友谊的护工却死了,留下他的亲人和朋友们,这个善良的人先他们一步死了。他一直兢兢业业,奋战在第一线,身先士卒,就在疫情将要结束之际,却不幸离世。犯罪者也面临了解封后的审判,那些徒劳无功的子弹,只是加速审判的佐料罢了。这次的危机解除了,可隐藏在暗处的恐怖却一直在等着人们理性丧失时,重新卷土重来。
《失踪者》:一个德国家庭中的年轻人卡尔因为和家中女仆发生关系而被父亲送到美国亲戚家,经历《判决》中在船上为司炉说话的事情,结果他们只看地位高低,卡尔远在美国的舅舅是个资本家,声望颇高,帮助他解决了这些事情后,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大厦里,为他买了一架钢琴,让他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在一次前往舅舅老友的郊区别墅后,认识了一个新的傲慢的女伴,在回家路上,向舅舅请求继续在那别墅过夜,舅舅问他是否要这样做?他回答说是,于是将他送到了那里,他老友对他说这意味着你舅舅不在照顾你,关心你了。卡尔于是逃出了那里,遇到了两个流浪汉般的工人,与他们成为朋友,一起吃了土豆。其中一个问卡尔拿了钱,并打了卡尔一顿。卡尔到了一家街边的专供司机的饭店工作,受到了饭店德国女主人的赏识。
有一天,那两个人又来了,自称是卡尔的朋友,喝的醉醺醺的,并把饭店弄得一团糟,他们说给卡尔提供一个更赚钱的工作机会,卡尔无奈只能和他们走。
他们将卡尔带到了一个新的公寓,一位贵妇人的公寓,那是一个过气的演员,长的很胖,洗澡睡觉都需要他们像抬轿子一样抬着,他们三个就负责她的起居。
楼下上演了一出竞选的场景,仿佛马戏团表演一般。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年,卡尔将受伤的夫人带到医院。自己离开了,在一场装扮得像马戏团表演的招聘会上认识了一个女孩,他们决定一起去工作,坐上了火车,在摇晃的车厢间,听着山间清泉淅沥沥的轻响,呼吸着松树的气息,准备迎接新的人生。
《审判》:K是当地一家银行的襄理,一天早上,K起床,发现房间里有两个官员,说K被定罪了,审判举行在隔壁他女邻居的房间里。他们说了很多,但K不知道他有什么罪?K之后向女邻居打了招呼,跟房东说了些事情,便去上班了,他在银行一直心神不宁。后续就是去了解情况,先去了那处位于贫民窟的裁判所,问了情况,差点和看门员的妻子好上,在一间教室里听取了他案件的信息,他的古怪情况,不知道犯了什么罪。以后他还会来到这个地方,在楼上一间房间听取官员的情况讲解,以及可能提供的帮助,遇到一些小孩,总是这些小孩对他亲近,给予他他们力所能及的帮助,K也像个小孩一样茫然无措,陷于一种盲目错乱的语言游戏之中。之后就是在银行上班的日常,心神不宁,效率低下每天都想着司法的事情,又搞不清楚自己犯了什么罪,自己印象中好像没犯什么滔天大罪。他父亲听闻了情况,给他介绍了律师,他去了律师事务所,和律师家的保姆好上了,认识了律师的另一个顾客,分享了他的情况。律师每次都像医生一样跟他说一些司法流程以及和他类似的情况,于是总是不断的往来这些地方,他快崩溃了。原来他差点能当上银行副行长,都给毁了,被喊到一家教堂里面对一个陌生人,他对他说你有罪,审判将很快执行,裁决书已经下达。在一天夜里,他被两个人拉着,前往未知的地方,在路上遇到了那个女邻居,她好像正看完一场戏剧回家,神采飞扬的,她好像看到了他然后避让,又好像压根没有关注到。K被带到了一出空旷的地方,还可以看见远处有一栋孤零零的楼房,上面好像有个人在呐喊,挥着手,K被一刀子捅进心脏,死去了。
《城堡》:一个名叫K的勘探员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日子来到了一个偏远小镇,这个镇子不远便是一座城堡。他先在旅店落脚,遇到权力机构城堡给他配置的送信员,第二天他去找村长看是否可以工作,村长说他工作安排错了,也许是谁不小心写的时候多加了他的岗位,这是一个错误,却不断在复杂的机关里蔓延,给他配置薪水、跟班等等,后面发现错了已经取消了,可不知为何又发信让他上班。这一个小村子不需要地质勘探员来对土地进行测绘,可K为了到这里已经身无分文了,他被旅店女老板赶了出去,来到了送信员家,看到他的父母,得知他有两个姐姐,得知了在一家酒店可以见到官员,他一位姐姐也在那里,于是他去了。他发现官员背后都是一群流氓式的保镖,喝完酒后就和送信员的服务员姐姐厮混。K看到一个漂亮的女酒保,之后K和美艳的女酒保好上了,两人一同回到了村长给K安排的家,一间教室,这个镇子教室就两间,生活起居就在孩子的眼皮底下。
于是他们便睡在一起,夜晚女酒保被不知道谁碰了,以为是猫。第二天女老师的不耐烦和侮辱,学生们的哄笑,让K最终嫌太烦,去到了旅店,女酒保的干妈就是旅馆女主人,旅馆女主人和女酒保都是当地一个大官员的情妇,他拥有权力,可能知道K的问题,于是K去找了他,没找到,便在马车那里等,最终也一无所获。回到旅馆之后也是嫌弃和抱怨,女酒保哭了,她放弃工作和他好,他却一事无成,她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现在她要回去了,她无法忍受K的贫穷和漠不关心。K身边一直都有一个监视他的人,他的两个小跟班除了送信员之外的人,从村子分配教室作为他的房间时时候就跟在他身边,现在一位想抢走那女人。
K来到了送信员家里,得知了他们家的悲剧,城堡的一位贵族喜欢了送信员的姐姐,说了一些不雅的话,他姐姐公然拒绝其求婚,导致其父亲的皮鞋制作工作被取消,被其徒弟接管,镇子里的人都躲避自己家。父母想去向城堡里的人道歉,城堡有八个们,每天他们都在门口的大石头边等,可每次那个人都刻意让马车走别的门,等了一年,最终他父亲得了风湿病,卧病在床,靠家人照顾,而另一个姐姐则去了旅馆,想从那得到什么信息,却一直被占便宜,他们家苦不堪言,K的到来给了他家的男孩一个工作机会送信。
于是K回到了酒店,想去找他妻子,却被带进了后厨,地下室,认识了两个女孩,那两个女孩说愿意和他一直居住在一起,他来到了酒店女老板房间,看见了琳琅满目的貂毛大衣挤在衣柜里,K和女老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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