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回到沙漠中,此刻一场风暴正在席卷沙漠,黄沙漫天,遮蔽了一切。在飞沙走石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帝国军队在沙漠里搭建的军营。而在沙漠的另一端,保罗从一个小庇护所的门里走了出来。这里位于沙漠边缘的高地上,可以从这里俯瞰到沙漠中的情景。此刻保罗就在看着风暴对面的皇帝的军营,拦在他们之间的除了一场风暴之外,还有一道能量屏障。军营开启了能量防护盾,整片区域在护盾的保护下,可以抵挡外力的侵袭。虽然风暴还在呼啸,但是军营并不受影响。
于是保罗扭头让身边的弗里曼人做好准备,他们脚下的这处庇护所,正是当年岳医生告诉保罗的那个沙丘上的核武器库。而现在这个核武器库完全掌握在了保罗的手里,保罗命令弗里曼人准备好发射核武器,用来摧毁皇帝军营的能量护盾。根据保罗的计划,他们将会用核武器击破护盾,同时摧毁军营的通信和防护火力。这样弗里曼人就可以用步兵冲进军营展开攻击,在地面上短兵相接,让皇帝的空中以及近地轨道的支援派不上用场。
就在保罗策划进攻的同时,镜头切入皇帝的军营当中。帐篷内完全是另一个空间,这里虽然稍显简陋,但依然是银河皇帝的寝室风格。“机械”皇帝端坐于宝座之上,周围是负责安保的的萨多卡战士。随后大门被打开,一队萨多卡战士押送着哈克南男爵进入了帐篷。肥胖的男爵被萨多卡战士直接拽了进来,他那看起来硕大的体型居然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哈克南男爵一个踉跄跪倒在了皇帝的宝座跟前。
皇帝机械地抬起了一只手,指着男爵,随后张开嘴,从嘴里发出带着电音的话语。皇帝职责哈克南男爵意图谋反,密谋收拢弗里曼人到自己的麾下,想要反叛帝国,挑战皇帝的权威。面对皇帝的指控,哈克南男爵慌忙否认。他的悬浮装置,让他那庞大的身躯,看起来像是保持着跪拜的姿势悬浮在半空,像一个气球一样十分的滑稽。男爵摇头摆手,让他的身躯如同在半空中晃荡。他不停地表述自己的忠心,称自己的遭人陷害。
这时,皇帝抬起了手,另一旁的营帐门被打开了。芬林伯爵牵着艾丽娅的手走了进来,皇帝指着这个四岁的女孩,对男爵说道:“这是艾丽娅·厄崔迪,保罗·厄崔迪的妹妹!”男爵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一时语塞安静了下来。
随后皇帝的身体稍稍前倾,他继续用电音对艾丽娅说话。他要求艾丽娅去给保罗传话,命令保罗以及他带领的弗里曼人们老老实实投降,接受帝国的制裁。但是皇帝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艾莉亚打断了。小姑娘用自己的声音打断了皇帝的电音,她说,皇帝现在已经不能再命令谁了,因为保罗将会登上王座,得到权威。
艾丽娅话音刚落,一阵撼天动地的巨响在营帐外面响起。营帐内震动了起来,打断了谈判和对峙。此刻在营地外,弗里曼人发射的核武已经裹挟着风暴,狠狠的撞击在了营地的能量护盾上。巨大的冲击波甚至让风暴都改变了形态,几番爆炸之后,能量护盾力竭。屏障被破坏的一瞬间,风暴首先灌入了营地之中。地面上守卫的萨多卡阵型立刻被自然的伟力打乱了,猛烈的风暴夹杂着沙石,令这些敏捷强大的战士抬不起头来。而正当他们在挣扎的时候,风沙中,一重重的身影显现了出来,风声中传来了战斗的呐喊声——数千民弗里曼人跟随着风暴一同冲入了营地中。
镜头回到帐篷内,地面依然摇晃不止,外面的战斗声音已经从破碎的门口传了进来。内部的人们也是一片慌乱,萨多卡士兵们忙着簇拥在皇帝身边保护他(即使这只是一个机械傀儡)。芬林伯爵也被这地动山摇弄得站不住脚,他退到了墙边。这个时候,男爵眼看着艾丽娅这个小姑娘,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恶念陡生。凭借着悬浮装置,让男爵不太会受到地面震动的影响。他用和自己身形不符的敏捷动作扑向了艾丽娅,艾丽娅看到了扑过来的男爵,转身想要躲避,但还是被男爵抓住了手腕。
男爵面露狰狞,正准备下毒手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动作。男爵的表情也从狰狞变成了惊讶,他低头看去,艾丽娅那只小小的手里,居然攥着一根毒刺。而这根毒刺现在插进了男爵的手腕中。随后可以看见,男爵从手腕开始,皮肤变化了颜色,很快青紫色蔓延了全身。男爵瞪大了眼睛,在不可思议中丧命于剧毒之下。
同一时间,弗里曼人冲入了营地内,与留守的萨多卡军队发生了冲突,伴随着飞沙走石进入室内,周围一时间看不清楚,只有风沙中的刀光剑影和呼喝声响。一部分萨多卡护卫,掩护着皇帝从破裂的营房墙壁处冲了出去。走到室外,放眼望去,遍地都是萨多卡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远处,可以看见弗里曼人正骑着巨大的沙虫攻入营地,防御工事在沙虫的力量面前形同虚设。
就在皇帝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另一队萨多卡人赶来汇合。与他们一同来的,是芬林伯爵和他的夫人。他们刚才也乘乱逃了出来,芬林伯爵对皇帝提议,他有一个计划:他们可以选择谈判,皇帝假意向保罗投降,然后在那一刻……
画面转入沙丘的“政府”宫殿里,所有人都已经到场了。保罗站在大厅中央,身后站着他的弗里曼族亲信——包括杰西卡、斯蒂尔加等人,周围的守卫是弗里曼人。这个时候,宫殿的门打开了,一行人在弗里曼人的押送下走入了大厅。他们是“沙达姆四世”皇帝、杰瑟里特姐妹会的嬷嬷,芬林伯爵和他的夫人、哈瓦特、菲德·罗萨和伊如兰公主。
保罗要求哈瓦特从队列中走出来,哈瓦特沉默不语,低着头走出了队列。当他走向杰西卡的时候,保罗突然跨出一步拦在了哈瓦特的面前。保罗告诉哈瓦特,自己已经看到了这一幕,他在自己的幻象中看见过这一幕——此刻哈瓦特手里正拿着皇帝交给他的,刺杀用的毒针。皇帝要求哈瓦特刺杀保罗,只有刺杀了保罗,哈瓦特才能得到解药。(哈瓦特被哈克南家族的毒药所控制,男爵死后,皇帝和芬林伯爵接过了控制权)
保罗对哈瓦特说道:“我以你这些年,忠实地为我的家族服务的名义,你可以向我要求任何你想要的……我的生命?它是你的!”
哈瓦特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了惊讶,随后转为了痛苦。他把保罗推到一边,然后朝着保罗身后的杰西卡走去。杰西卡张开双臂,向哈瓦特做出了欢迎的姿态。哈瓦特再次停下了动作,他颓然地放下了手里的毒针,然后开口说道:“我的杰西卡夫人,我错了,我是个愚蠢的老古板。但我很高兴地知道,我所服侍的公爵的妻子,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说着哈瓦特,将自己手中的毒针刺向了自己,随后他倒地死去了。保罗指示周围的弗里曼人过来抬走哈瓦特的尸体。但他告诉弗里曼人,当他们抬走哈瓦特的尸体时,一定要保持庄重,应将他视为一个英雄。
皇帝眼见利用谈判的暗杀失败,便撕破了脸皮,他威胁说,根据他的命令,5000艘宇航公会的战舰已经在星球轨道上蓄势待发,如果他们不打算投降,他就会下令,让宇航公会发动攻击。但保罗却扭头告诉宇航公会的代表(身形扭曲,身体侵泡在蓝色水缸里,只露出脑袋,还戴着墨镜),如果他们胆敢发动攻击,保罗将会让弗里曼人摧毁沙丘上的沙虫,从而摧毁了香料的来源。
保罗向在场所有人演示了,他们如何用毒气毒死一条沙虫的幼虫来证明这种力量(原理可能是类似于之前“生命之水”分解掉沙虫幼体,那么毒气就有可能提炼自“生命之水”)。看着保罗的行动,宇航公会的代表们不敢说话了,这个时候保罗点头示意,一旁的弗里曼护卫走上前去,一把撤掉了公会代表的眼镜。这个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公会代表们的瞳孔是蓝色的,这是他们深度使用香料的证明。宇航公会对于香料的依赖就这样被完全公之于众了,他们也就没有办法再和保罗做对了。宇航公会不得不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了对保罗的效忠。
解决完了宇航公会之后,保罗接下来谈到了贝尼·杰瑟里特姐妹会。他直接将姐妹会的种种行径公开了出来,他宣称芬林夫人和菲德那未出生的儿子,将只是一个脑瘫的畸形儿,他们不会得到他们想要的“天选者”。如此丑闻被公之于众,芬林伯爵和他的夫人不知所措,菲德怒视着保罗。
这个时候,杰瑟里特姐妹会的嬷嬷走了出来,她发出声言,定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动作。正当她打算进一步行动的时候,杰西卡站了出来与她对峙。嬷嬷厉声批判杰西卡,声称杰西卡违背了姐妹会的宗旨,这是愚蠢的堕落和可耻的背叛。杰西卡作为一个工具,却盲目自大妄图掌控自己的命运。同时她也说保罗没有遵循姐妹会规划的道路,终将迎来不幸的结局。
但是杰西卡却毫不退让,她说道:“你创造我们只是为了利用我们,但我们将不再在你面前屈服!现在轮到你来跟随我们,因为我们比贝尼·杰瑟里特更强大!”
嬷嬷这个时候,使用了姐妹会的超能力,她试图用言语控制住杰西卡,随后她亮出了手中握着的匕首。然而杰西卡却并没有被控制,她反过来用语言控制住了嬷嬷。
嬷嬷露出了极力抗拒的表情,但是她发现杰西卡的“言灵”力量竟然远比自己更强大。嬷嬷不受控制的把匕首的刃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随后用力一刺,把匕首刺入了自己的心口,接着嬷嬷的身体就无力的倒了下去。姐妹会的人看到了这一幕,便再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了。
保罗接着转头告诉皇帝,他将会迎娶皇帝的女儿伊如兰公主做他的妻子,以此向世人宣誓保罗的权威和地位。但保罗又转头向契尼保证,他真正的爱人是契尼,他永远也不会碰伊如兰。
谈判至此,皇帝也无话可说,保罗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帝国一方手中已经没有底牌了。只剩下哈克南家族的菲德·罗萨还有待处理,却没想到,这个时候他敢站出来,向提出保罗决斗。面对菲德的挑战,保罗没有理由拒绝:其一是他作为弗里曼族的一员,他们尚武的传统让他不会避让任何决斗的挑战;其二菲德作为哈克南家族的成员,保罗也想要一个手刃仇人的机会。(男爵死于了艾丽娅之手)
于是周围的人推到墙边,为大厅中间空出场地。保罗与菲德走入了场地中间,他们面对面,随后菲德率先发起了攻击。他一个起身,飞扑过去,手中亮出了短刀。保罗却面色平静,同时动作敏捷的闪躲开来。菲德几次攻击不中,已经气喘吁吁。他再次发起攻击,然而保罗的表情开始变化了,变得越来越平和,似乎出了神一样。保罗轻松的打倒了菲德,他没有上前结果了菲德,反而是退开了两步。
保罗在幻觉中也看到过这一幕,他看到过自己的结局,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一切。但是现在,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菲德再次用出了他对付法罗克的手段,他掏出剧毒的匕首,爬起身打算发起攻击。看着菲德狰狞的面目,保罗却似乎恍然不觉。他突然站在了原地不动了,表情如同接受了什么命中注定一般,随后看着扑向自己的菲德,保罗闭上了眼睛。菲德闪身到保罗身后,一把钳住了保罗的脖子,把剧毒的刀刃对准了保罗的脖颈。
这一幕令现场所有人大吃一惊,弗里曼人们虽然吃惊,但是他们的精神信仰让他们不能干涉决斗。另一边,芬林伯爵和皇帝则大喊着,让菲德赶快杀了保罗。看着保罗平静祥和的表情,菲德一时有些不解,但是思索了一下,他还是手起刀落,用剧毒的匕首划开了保罗的脖子,鲜血四溅……
但是,随后保罗就发出了反击,他一下子将菲德再次打倒。躺倒在地的菲德惊恐的看着保罗,保罗的脖子虽然在不停的流淌着鲜血,但他似乎根本不受影响。而那个见血封喉的剧毒,此刻却一点都不见效。菲德惊恐的看着保罗,保罗却说自己已经化解了毒药,这对他已经没有效果了,同时他也预见了这一幕。说完,保罗反手一刀,捅穿了菲德的心脏,菲德倒地而亡。
这一击绝地反击已经超出在场所有人的理解了,保罗完成了对菲德的致命一击之后,他单膝跪地。因为毒药虽然被化解,但是作用一时半会还没消除,于是保罗暂时跪在那里动弹不得。看到了这个机会,皇帝命令芬林伯爵赶快上前杀死保罗,他将一把刀架在了芬林伯爵的脖子上(既是威胁,也是把武器递给芬林伯爵)。但伯爵意识到了,他这样做只会使自己白白送命。于是伯爵拒绝了这个命令,皇帝手一划,割断了伯爵的喉咙,然后决定自己亲自动手。
保罗说道:“太晚了……我已不能被杀死了……因为……”不等说完,保罗的身子就狠狠的摔倒在地,一大滩鲜血在地上流淌。保罗的这具身体,死去了……但是紧接着杰西卡开口了,她眼睛泛着蓝光,然后用保罗的声音说道:“因为要杀了我。你也得杀了杰西卡……”接着是契尼用保罗的声音说道:“还有我。我可以在任何人身上。”艾丽娅用保罗的声音接着说:“你杀不死我,我是保罗。”
格尼·哈勒克的口中也传出了保罗的声音:“我是保罗。”
跟着在场的这群弗里曼人齐声开口,用保罗的声音说:“我们是保罗!”……保罗的声音扩散了出去,蓝色在空气中散播,那是沙丘上的香料……
镜头随即拉远到沙丘星球外,只见行星的周围,一道蓝色的星环逐渐成形。
沙漠中,香料被搅动起来,引发剧烈的震动……随即一切景色开始幻化,绿色的植被覆盖了沙漠。森林、海洋统统出现,从外太空看过去,沙丘变成了一颗绿色星球。随后这颗发光的行星开始离开自己所在的轨道,向着星空而去。它横穿了银河系,冲破了那道包围着银河系,围困了人类万年的电磁屏障,离开银河系。
最终,发光的沙丘星球,在宇宙中远去,消失在星幕之中。
这时整个屏幕升起了蓝色,巨大的“Fin”标题升起……
电影结束的画面,向后拉,形成屏幕嵌套。随后再拉更远,镜头回到了那座人类博物馆内,狗头人正在观看从机器人双眼中投射在屏幕上的,刚才电影的最后一幕——有成千上万艘载有弗里曼人的飞船正在离开沙丘,“我是保罗”的呼喊声在太空中回荡。
在电影结束时,机器人的头部爆炸了,随后狗头人站起身,离开了博物馆。画面给到它们的表情,似乎它们正在为他们的“主人”(即人类)永远不会回来而感到悲伤。
但当它们回到载具上的时侯,它们决定飞向太空,去追随人类……
终幕的莫比斯故事板资源其实相对来说比较少,缺失了很多细节。很多内容笔者只能根据已有的文本资料和故事板图源自己补充,其中包括最终幕的众多角色对峙和矛盾的解决。
我们都知道,佐杜洛夫斯基在开始拍电影之前,导演了数百场舞台剧。所以这部《沙丘》的结尾,颇有一种舞台剧的风格结构。首先是高潮戏——大规模的战争场面,尤其是风暴、能量护盾、爆炸等等,这一幕将会是全电影特效最集中的一处。
随后是战争之后的谈判对峙场景,在这里,电影中出场过的有名有姓的重要角色几乎全部到场,随后开始了连环对峙,将电影前面所铺垫的矛盾全部解决。在最后一场戏里,保罗作为绝对的主角和剧情推进的主导者,他逐一和他的对立阵营展开交锋:哈瓦特的刺杀、皇帝的威胁、宇航公会的敌对、贝尼·杰瑟里特姐妹会的掌控、最终宿敌菲德·罗萨的决战。
在这里笔者由于没有故事板资源,仅仅依靠猜测排序了一下大概的剧情顺序,同时自己臆测了一些细节——比如杰西卡和姐妹会嬷嬷的对峙等等,其它一些零碎的细节(主要就是纪录片里看到的那些零碎资料)——宇航公会成员的眼镜被撕开,还有一人拿着一把刀对着保罗的脖子(不能确定是芬林还是菲德)。
这一部分剧情文本似乎和莫比斯故事板也存在着一些细节差异——故事板图画里,可以明确地看到保罗之死,以及死后飞升与沙丘融合为一飞出宇宙。剧本结局似乎是隐藏结局里的那样(狗头人的那个),沙丘上的弗里曼人开着飞船离开了沙丘,在宇宙间传播保罗的声音。二者之间是有点区别的。
但是故事板的画面内容,在一些公开的剧本文本里似乎也存在。可能这里存在多个备选的剧本。
最后是那个狗头人的隐藏结局,这个在开场也提到过。我们知道莫比斯故事板里,画过两个开头版本,其中之一就是狗头人的那个开场,狗头人的结局则没有画出来。可能是在当初的剧本制作过程中,佐杜洛夫斯基选择了后来那个开场。但是在这里笔者把狗头的那个框架保留了下来。假设如果保留了这一层,那么这个电影将会是一个多重嵌套式的结构:
我们(佐杜洛夫斯基版《沙丘》的观众)——观看佐杜洛夫斯基的《沙丘》——开场出现狗头人,我们跟着狗头人来到人类博物馆看电影——狗头人看“纪录片”《沙丘》——保罗作为主角的《沙丘》故事——保罗的《沙丘》故事结束,回到狗头人在博物馆看纪录片——狗头人飞向太空——“佐杜洛夫斯基的沙丘”结束——我们(观众)观影结束……
同时在资料里提到过,人类博物馆中的机器人播放完电影脑袋就炸了——这里有外国的资料整理者吐槽:“可能观众看完也跟着这个机器人一起脑袋炸了……”
至此所有的佐杜洛夫斯基版《沙丘》内容就都在这里了(已公开的),电影的拍摄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中间充满着种种变化,很难说当初如果电影制作了,最后成品会合原始设计有多大差距——所以笔者的这个文字版,最多可能只贴近佐版沙丘的六七成。之后笔者将会投出一个完整的电影剧情投稿,我们将会以图文的方式,“完整的”看一遍这部传说中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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